又到了午餐时间了,位于礼拜堂左面的修士饭堂里,八十多位神父、修道士一齐来到吃饭,一排排餐桌上已摆好了各式各样的饭菜。
当他们依次坐下后,便由教堂首席神父大主教贾仁龙站起来,并示意大家与他一齐站起,他们首先一齐闭眼双手放于胸前,并念起圣经诗歌,唱感恩的圣歌,做起餐前弥撒来。
但圣歌唱到一半时,忽然,一个年青的修道士“氨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并用手捂着肚子,弯下身大声呻吟起来“阿、主教,我、、我肚子痛,啊,可不可以、、、去厕所。”他的脸上满额泠汗,表情痛苦得扭曲变形。
贾仁龙非常厌恶地看了看这年青修道士一眼,这不正是他最讨厌的修士张信言,这小子一向十分反叛,喜欢胡闹,在宿舍里放摇滚乐,经常在夜晚出入修女院,最喜欢去感化妓*,现在又在唱圣歌的神圣时刻搞肚泻。简直是目无教规!
但为了避免影响大家吃饭的情绪,他强压怒火没好气地说“去,快去吧!不要在这里令人反胃。”
张信言立即掩着肚子飞扑狂奔向厕所方向。其实他也不知为何,刚才圣歌唱到一半,他便感到一阵晕眩,接着肚子如翻龙倒海般剧痛起来,全身冷汗如雨般散出,他念早又没吃什么坏东西,怎么会这样?
但肚子实在太痛了,gāng_mén好象随时会爆炸一样,他无法细想了,尖叫着掩肚向男厕狂奔。
饭堂里,当众人唱完圣歌后一齐坐下,准备吃饭。
正当大家拿起刀叉筷子准备进食时,突然,“当当当当”一阵阵疯狂尖锐的教堂敲钟声从二十多米远高高钟楼上传来,极之急速震耳,象发了疯一样直涌进来,当场听得莫特神父几乎心脏跳破喉咙,整个人连人带椅,被疯狂钟声震惊得跌到地上。其余众人,不是惊呆得站起就是跌下,有几个还冲到饭堂门口,望向二十多米远高高钟楼顶部,他们隐隐见到在墙栏中只露出上半身巨大铜钟正在疯狂晃动,发出“当当当当”令人心惊肉跳的疯狂钟声。
“奇怪,现在又不是敲钟时间,我又没叫人打钟,谁这么大胆,竟敢冒犯教堂规条乱敲钟!”贾仁龙不由龙颜大怒,要知道这种乱敲钟是对主的不敬行为。
“李青羽,王锦,你们两人立即赶去钟楼顶部看看,看是那个混蛋在敲钟,把他给我抓住!”贾仁龙转过身,向两个年青的修道士发出命令。
“是”那二人立即飞一般从饭堂门口跑出,跑向北面二十多米远那足有三层楼高的钟楼,疯狂的钟声还是“当当当当”地厉响个不停,仿佛要震破撕裂这座有七十多年历史的天主教堂似的。
不知为何,贾仁龙和莫特神父也本能地感到一种莫名的怪感,这阵“当当当”疯狂钟声响得异常妖异尖厉刺耳。与平时庄严沉重的钟声完全不同。仿似地狱里号叫惨叫一样,听得人心血沸腾,寒意弥漫,仿佛钟声中带有魔性一样!
“天啊,怎么这天这么阴沉,刚才还是阳光灿烂的!”另一个在门边的修道士一边听看钟声,一边看着外面天空说道。
莫特神父也顺势向门外天空望去,天啊,他记得中午进饭堂吃饭前整个天空还是一片蔚蓝,万里无云,阳光灿烂,怎么只是一刹间,现在整个天空已变成一片昏昏暗暗,大片阴沉乌云密布,仿佛随时要把天空压下来一样,天色也变得灰蒙蒙黑暗起来,仿似准备要来一场大暴雨似的。
呼呼呼,同时阵阵阴冷的狂风已在门外吹卷起来,刹间抛卷起草坪上落叶、沙石,四处飞舞,漫天旋转,四周的大树也被吹得箫箫作响,仿似在悲泣一样。
“奇怪,这鬼天气怎么这么怪?”贾仁龙也道。外面飞沙走石乌云密布简直就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当当当”恐怖钟声响得更疯狂了。
不知为何,莫特神父已本能感到,这天气,这钟声不对劲,不知跟自己今天上午去新康利医院以及回来后做那个祈祷有没有关系。他心脏砰砰砰地猛跳,他觉得这似乎是一种可怕力量在警告他。
而贾仁龙看到王李二人身影跑进钟楼大门外,才松了一口气,同时,他有种莫名的怪感,怎么今天中午象中了邪一样。
“那个混蛋一定逃不了,哈哈。”同时,贾仁龙笑了起来,因为钟楼只有一条上下楼梯,当王李二人冲进去时,楼顶的钟声还在响个不停,除非敲钟这小子跳楼,不然他没可能逃脱。
过了一会儿,疯狂的钟声突然停止了,贾仁龙自言道“好啊,一定是那小子被抓住了。”
“我们吃饭吧!”随着贾仁龙的声音,众人一齐回到原先的座位上,吃起饭来。
“今天的沙律菜做得不错。”坐回桌上的贾仁龙院长津津有味地吃着蔬菜沙律和面包。高兴万分。
“我想一定是附近的不良少年在搞的恶作剧,等一下捉住他我们应该感化他,而不是送他去警局。”另一个四十多岁叫司马堂的神父边吃饭边对对贾仁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