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娘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左右一边驾着胳膊就给拖走了,往哪拖自己真不知道了。这两位大娘估计是抡锄头的,胳膊相当有劲了,像是拎着小‘鸡’似的把刘寄奴架到个屋子里,进到里面有个红红的大喜字贴着墙上,周围墙壁都是红布缠绕,两根红蜡烛忽闪着烛光与灯笼的光亮遥相呼应着。一股檀香的味道让人闻着好舒服,刘寄奴大口的呼吸着,头晕难受的很。大娘哪去了,把刘寄奴扔回‘床’榻上就不管了,口渴死了要喝水,站起来咕咚摔地上了,‘腿’不好使了,想爬起来,已经没那个力气了。算了趴地上吧,闭着眼睛,胃里翻江倒海的,忍着不吐出来。
‘门’嘎吱被推开了,进来几个人,把地上的刘寄奴抬起了放好在‘床’榻上,还帮着把鞋子脱了,眼睛睁不开的刘寄奴只有哼哼的力气。退出去两个人,还有一个人留下了,从里面把‘门’关上了,还‘插’上了‘门’栓。
此人摇摇晃晃的走进‘床’榻,望着刘寄奴笑了笑,伸出手来在寄奴的脸上轻轻捏了捏,最后还用手指在鼻尖处弹了一下,惹的刘寄奴重重的哼哼两声。呵呵笑了两声,转身吹灭桌上的两根红烛,只留下了一盏昏暗的红灯笼在微微的发着幽暗光亮。
步履瞒珊的爬上了‘床’榻,轻轻放下了帷幔,有点颤抖的解开衣衫,不免的呼吸急促,毕竟是初次历经人事,又是自己“使坏”才把这家伙放倒的,心里还是有点小忐忑,但是--还真是喜欢这感觉。静静的扒开帷幔听听又瞧瞧,感觉外面应该无人了,自己也觉得好笑,在这个房间里哪还有人在呢。嗯,那么他这么睡觉也不舒服啊,先帮他把外衣脱掉吧,嗯,就这么办。翻来翻去终于扒掉了刘寄奴的外衣。这里面的绒布贴身锦衣也有一股子酒味,嗯,要不也先帮他脱了吧。接着酒劲把刘寄奴扒的像是脱‘毛’的公‘鸡’一样。这样会着凉的吧,快盖好被子。心跳的好厉害,自己的衣服也是沾染了太多的酒味,加上汗渍,要不我也先脱掉吧,在被子里慢慢的把自己的内衫退下,紧紧的攥着抱在心口出,心跳的好快,怎么办,旁边的那个家伙身子怎么这么热啊,像炭火一样,触碰到一点就会把自己烫的生疼,是我害怕了么?
我才不怕他呢,可是现在好怕他,为什么都不敢看他,缓缓侧头看深醉的寄奴,棱角分明的脸庞,因酒醉而发红的嘴‘唇’,为什么那么吸引我,我血鹞子绝不会被那红‘唇’吓到的,不信,我就试给你看,侧身攀上寄奴的身旁,带着急促的呼哧,凑近寄奴滚烫的‘唇’,接触到的那一刻,身体为之一震,手儿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寄奴。可能是抓疼了他,哼哼了两声,摇了摇头‘迷’‘迷’糊糊的想要摆脱让他窒息的‘吻’。
哪里跑,左手捏过寄奴的脸,又一次探下头去,寄奴突然微微睁开眼看着上半身已经**着身子的佟雪梅,瞪大着眼睛以为自己酒醉看错了,“雪梅?”
“是我,寄奴啊,看你还往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