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炽吓一跳,这家伙谁啊,死了爹似的。-哈-“哎你是谁啊,你家公子又是谁啊,怎认的我家文卿啊?”刘寄奴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泪,咔吧咔吧眼,“王爷啊,我家公子是尚书左仆‘射’王愉大人的儿子,王绥是也,我家公子一直仰慕慕容文卿郡主的风姿,希望能今生得牵连理枝。若有半点迟疑,宁愿割肠剜心表达对郡主的爱慕之情。”慕容炽摆摆手,“小子你稍等,讲这么多,我差不多听懂了,你又是谁啊。”“在下王家府里的大管事刘宝,我还有司马家‘私’信一封,请王爷过目。”说完从怀里掏出之前准备的“圣旨”‘交’给身旁‘侍’立的仆从,王爷拿过“司马家族‘私’信”认真的看着,眉头一紧一松,刘寄奴趁机擦眼睛,靠,辣椒汁擦太狠了。“嗯小子,那个王什么公子相貌如何啊?”慕容炽问道。“我家公子风姿卓绝,堪称南国‘玉’玲珑啊。”眼泪哗哗的流着说道。“那我家文卿的事你们都清楚了吧。”慕容炽略有忧‘色’的问。“知道啊,完全清楚,我们根本不在意。只求同赴恩爱湖,哪管身后风霜事啊,王爷,为了文卿与我家公子的真爱,你就答应了吧。呜呜呜。”刘寄奴趴在地上大声的哭,房檐上的瓦都给震下来了。蔚德芷在旁边一直没说话,脸‘色’却是涨红‘色’的,憋的啊,不敢笑出来。“真是一片赤诚啊,难得文卿有这份缘,我答应你。”慕容炽说罢将“晋国圣旨”放好,提笔在一张丝绢上写字,片刻功夫递给身旁近‘侍’转‘交’给刘寄奴。“这是婚书,择日就送亲去你王家,要好生对待,若有半点怠慢的话,那婚书里已经写明了。”这是婚书还是战书啊,老头子‘挺’护犊子啊。正瞎想着呢,蔚德开口了,“恭喜世叔结下一份好姻缘,总算得偿所愿了,不必再为三喜的事忧心了。”“哈哈,侄‘女’啊,多谢你帮忙啊,哦,我们再谈谈你皆借兵黎国的事吧。”正要说着,‘侍’卫已经将刘寄奴外请出去了。怎么感觉蔚德在利用自己呢,难道真的像是厨子们说的把自己爹给干掉了?可确实解决临河郡主的危机了,低头拿着慕容炽写的东西放在怀里。坐在‘门’廊下面等蔚德出来,实在等的无聊,四处走走吧,好大个‘花’园子,见到有人摘树顶上的‘花’,因‘花’太高,就搬椅子摘,一阵风吹过‘花’瓣随着风儿四散飞落,映衬着瓷白‘色’的脸,裙裾翻飞如偏偏蝴蝶,正是带他去厨房吃‘肉’的姑娘。“姑娘是你啊,你摘‘花’何用啊?”笑嘻嘻的刘寄奴问着姑娘,他的突然出现把姑娘吓一跳,‘腿’下一慌差点摔下来。赶紧把椅子扶好,“你快下来吧,我来帮你摘。”姑娘跳下来,刘寄奴蹬着椅子爬上树去,把‘花’摘到怀里,‘胸’前塞的满满的,下来再一点点掏出来放到姑娘的‘花’篮里。“好了,你看够不啊。”姑娘还是没说话只是感‘激’的点点头,转身走去,半路上还回头望了望刘寄奴。“这丫头吓坏了,还以为我会尾随着是怎么的。”自言自语的往回走,到了廊下又等好一会才见蔚德出来,似乎心情不错。“五日后送亲到王家,小郡主的事也解决了,慕容家族不会接受一个死了爹的‘女’孩子过‘门’,这是忌讳。明白了么。”蔚德狡黠的丹凤眼看着刘寄奴说着。“我明白了,这个事成了,王家不用来人接亲么?”刘寄奴疑‘惑’的问着。“胡族做事向来直接坦率,没有汉人的规矩多。”“哦,那就好办了,王愉那老小子够受的了,让他再想歪主意害人。”“你的事也办妥了么?”搓着手问蔚德。“你觉得呢。”蔚德没有直接回答,走向府‘门’外,后头刘寄奴屁颠的跟。“哎,蔚德你是什么长公主啊,真没看出来啊,以为你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闺‘女’呢,出来进去都有伺候着,哎是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揍他一顿,我要是当了官,我就天天吃‘肉’喝酒,再叫几个清丽的姑娘谈人生。爱哈哈蔚德,你人呢?”巴巴的低头说着自己的梦想,再抬头发现前面的蔚德芷人不见了,府‘门’咣当一下关上了。“什么意思?蔚德你在外面么?”刘寄奴在‘门’里敲着‘门’问。“寄奴,和人家多聊聊,就要嫁过去了,总要说说婆家的情况吧。”隔着‘门’板蔚德的声音传进来。里面走来两个小厮,嬉皮笑脸的请刘寄奴回府里面说话。“蔚德,你等我出去的,我饶不了你,把你头发都剃光了。”“刘大人,来这边请,小的带你去休息的房间。”无奈的刘寄奴跟着两人来到一处宅子前。“刘大人请进,有什么需要的叫吩咐一声,外面随时都有人候着。”“恩恩好,哎等会,什么叫随时都有人,我被软禁了怎么的。”“多虑了刘大人,你是贵客,可慢怠不得啊。”屋子里的刘寄奴把自己扔到软榻上,鞋子也不脱,抱着脑袋眼望着屋顶想事。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和他们讲讲王家的事,忍几天就回去了。想着想着睡着了。‘迷’‘迷’糊糊醒来坐起身子,屋里不知何时点燃了灯笼,有股松树枝的清香味。走出屋外,马上跑来一个小厮上前询问:“刘大人需要什么,请吩咐。”“哦没事,我自己走走,你忙去吧。”他不习惯有人伺候着,还是自己动手来的实在。白天那姑娘带我去的厨房在哪来着,找找去,迎面总能碰见忙活着的丫鬟仆人,见到他也不像白天的时候当做没看见,而是很认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