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卫军营内对于白羽军这个词非常敏感,听到外面有人喊白羽军,还啪啪的敲着营帐大‘门’,离开打开厚重的实木营‘门’,将两个白衣人围了个铁桶一样的密不透风。--
两个白衣人互相看看,非常干净利索的把刀‘抽’出来,扔到地上,跪了下去,对着周围的左卫军们喊着:“左卫军的弟兄们,别误会,我们是来报信的啊,我们把白羽军的送信人人拦下了,搜出一封竹筒信,里面说是要去通知白羽军于后日在望北楼集结,冲杀左卫军啊。”长脸白衣人从怀里‘摸’出一个竹筒递给前面的一个军士。
铁青着脸的左卫军将竹筒子接过来并未打开,而是先跑会营帐内去,‘交’给了军帐中的孟获。灰白‘色’的连鬓胡子夹杂着几根暗红‘色’的,看上去像是喝了葡萄酒又吐了出来,染红了胡子。
眼睛充满着红血丝盯着手里的竹筒信瞧了半柱香的功夫,微微抬起头,向外示意带人进来。
两人被很不友好的推搡着进来营地,被人用刀背拍到了‘腿’弯处,一起跪到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的看着高高在上坐着的孟获。
“你们是何人,如何得到此信?”孟获低沉着声音问着下面跪着的两个白衣人。
“我们是寻亲来的。”
“我两是来打猎的。”两个人一起说着各自不同的理由,说完又觉得不对,赶紧又重新说。
“我们是打猎的。”
“我两是寻亲的。”说完又互相看了眼,表情愤慨又含着泪,长脸白衣人苦笑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非常洒脱的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又弯腰把旁边的同伴拽起来看看周围虎视眈眈的士兵。
“实不相瞒,我们是白羽军的仇敌,已经盯着他们很久了,这次碰巧遇到了他们送信的,说是要设计暗害咱们左卫军,我们哥俩就把那送信人给杀了,截获了此信特来呈送左卫军的兄弟们!”长脸说完看着身边的矮个同伙,点了点头。
“大哥,看来左卫军的兄弟们没那个勇气和白羽军拼上一场啊,我们找错人了,走吧大哥。”矮胖子抓着长脸同伙就要往外走。
“哼,你们两人来路不正,这些话根本信不的,但这竹筒内的信确是那巫统老畜生所写,正愁到处找不到他,哼,望北楼---。t/”孟获咬着牙说着,朝两边一摆手,出来四五个士兵将两个白衣人暂行扣押,推往营帐内的木制牢房内。
也是在这个时候,白羽军的总部驻地也是群情‘激’奋,都知道自己的主子老巢都被人家左卫军给抄了,一个个喊着要去报仇,因为中高级指挥官都被刘寄奴带来的弯刀兄弟们给收拾的差不多了,现在很少有人能震住这些群情‘激’昂的士兵,轰隆一声响,营‘门’大寨被挤垮了,士兵们如同泄洪的‘潮’水一般冲向左卫军的驻地,谁都拦不住。
此刻的天刚刚黑了下来,街上的老百姓都窝在温暖的家里享受天伦之乐,含饴‘弄’孙的老人笑的舒张着脸上的皱纹,娇羞的‘女’子在绣着定情的锦帕。趴在街边上的狗儿贪婪的和梦中的‘肉’骨头做着‘激’烈斗争。
狗狗忽然被地面上的强烈震动给惊醒了,慵懒的抬着狗头眯缝着眼睛看到黑暗中点点闪烁的光,是一群人向这边本涌来,裹夹着一股凛冽的杀气透着彻骨的寒意,从地上蹭的跳起来跑到巷子里,不敢再叫唤。
从窄小的巷子口可以看到一排一排的军兵持刀急步向前跑去,老百姓赶紧关‘门’闭窗抱紧孩子不让出声。在左卫军还在明天与白羽军决斗做着准备的时候,自己的大本营已经被人家给围住了。只是趁着夜‘色’的掩护没有被发现而已,左卫军的大营内外也都没有想到会让白羽军提前给包围,之前把巫统家给灭了,所以显的有些大意轻敌。
待到夜深月上柳梢头,白羽军的士兵从怀里‘抽’出刀来,顿时地面上忽然一片白晃晃的刀高举过头。在左卫军外面营帐,忽然一圈火把点亮起来,远处看去像是生日蛋糕点的蜡烛,就见“蜡烛”们突然向营帐内抛去,木制结构的营帐在干燥的季节被点燃起来,孟获第一时间知悉,提着刀就冲了出去,两旁护卫赶紧左右保护着,刚冲出内室‘门’口,就见一只羽箭噗嗤一声,狠狠的钉入了孟获的前‘胸’,骨头都钉裂了,向后重重摔去。
这个时候的白羽军从左卫军的营‘门’内劈砍着冲杀了进来,左卫军和白羽军开始了短兵相接。左卫军大营外的一片树林内,有一颗高耸的杨树,上面爬下来两个人,一个是白衣人,一个是青衣短打扮的青年小生,正是几天前的那些白衣人新的首领吕思从和刘寄奴。
“刘大哥,你看清了没有,我把箭‘射’出去就往下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呢。”吕思从背着一把长弓第一个爬了下来,衣服都被树枝刮破了。
“什么,你没看清‘射’什么‘射’啊,这要是‘射’不死他,后患无穷啊,不行,咱‘混’进去找机会直接砍死他。”刘寄奴咬着牙狠狠的说着。
这两人怎么在这呢,其实早在他们前几天分开的时候就约定在黎国的皇宫外见面的,可是刘寄奴中了邱心惠的情盅,耽误了些天,这吕思从就带着白衣兄弟满城市‘乱’逛,也没白溜达,打听到了一些皇宫里发生的事情,知道了白羽军的首领巫统的老巢都被左卫军给灭了,这么热闹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感到刺‘激’啊,当晚带着白衣兄弟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