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主意的时候弯刀小子们嗷嗷的怪叫着提着双刀奔马队的方向就冲了过来。,。
小兄弟们将弯刀当做双手一样的搂着树木上到高处,再等冲击的马队跑近,等到了攻击距离便从树上跃下,利用自己的下坠的重力和速度加上两把弯刀的冲击力,把对方骑兵连人带马都给劈开了。
弯刀的切入角度掌握的极其刁钻,从脖颈处将锁骨劈碎,顺刀锋切入‘胸’骨至下腹部时刀锋旋转向外斜拉,给人造成大面积创口,再收刀回拽切入马颈,顺着脖子向内撕开马‘胸’,这一切都是在下坠的一瞬间完成,人的内脏和马的内脏‘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习惯‘性’的弯刀小子们还像往常似的去争抢人的头颅。
憨宝喊道:“还抢个屁啊,咱寄奴哥少给你们什么了,没良心的,赶紧干活。哎寄奴哥啊,你说我怎么和俺婆娘说好呢,毕竟她现在的孩子不是我亲生的,我要是说再要个孩子,她会不会有啥旁的想法啊。”
刘寄奴气的在地上团了个雪球,结结实实的砸到憨宝的脸上喊道:“你小子把眼前这事办妥了,我回去帮你和郑莹喜妹子说去!”
憨宝大喜过望的站起来挥臂砸断一根枯树干,折断了有近一丈长的树干被憨宝舞转起来,周围的兄弟们见状都很自觉的退后闪避,前面的骑兵来不及闪躲,首先是马头被树干砸中,噗通一声倒地,砸碎的马脑子红白相间像是撒了辣椒面的豆腐脑,看着让人恶心。
就如同绞‘肉’机似的憨宝,边挥动着树干,边向前‘逼’近,对面的李班张大嘴巴看着‘肉’塔似的憨宝挥舞着树干,从未见过这样的非人类,简直不是人啊,骑马的没有了马,面对的就是弯刀小子们手中锋利的弯刀,切割韭菜一样的收割着。
白衣人那边的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精’神为之一震,更是比赛一样的和弯刀小子们叫着劲绞杀着李班的人马。很多骑兵都被树上的白衣人扑倒在地上,失去了战马的优势显的不堪一击,虽然奋力拼杀,但总是感觉力不从心缺少点什么,刘寄奴在后面瞧的清楚,这些骑兵太轻敌了,他们本以为自己是猎人,没想到却成了猎物,被屠戮的渣滓都没的剩。
带来五十几人的马队,现在活着的不到二十人,因为是在林地,马又跑不起来,吃了大亏的李班咬着牙一声呼哨打算撤退回来,憨宝不愿意了,正舞的欢实呢,人家不陪他玩了,把手中的树干对着外面不远处的李班,腰杆用力,双肩奋力一抛举,这根树干如同战斧导弹似的就奔李班飞去了。
骑在马上的李班根本没想到里面战圈里的憨宝还能把那么粗长的树干抛‘射’过来,就见一根黑乎乎的东西带着风声从空中陡的向自己落下来,赶紧跳下马往地上一滚,只听自己的坐骑一声惨叫,树干将那马的肚子贯穿钉在地上。
惊魂未定的李班站身来好好瞧瞧对面的憨宝,又看看刘寄奴,呲牙咧嘴的刘寄奴非常“友善祥和”的挥手向李班打着招呼。
护卫搀扶起李班将他扶上另一匹马背上,赶紧打马‘欲’跑,白衣人们可没想让他这么舒服的就回去,早就偷偷的抄了后路堵截在道上。
为首的正是吕思从,白衣服如今也成了血衣了,他们伤亡了七八个弟兄,肯定不会善待李班他们,‘逼’近李班坐的马前,吕思从定定的看着李班右,手猛的一挥,马儿一声惨叫前蹄抬起狠狠的砸到地上身子随之轰然倒地,马颈处如同小河一样潺潺的冒着血沫子。
把李班从地上拉起来,他身后的随从呼啦一下要围拢上来救护李班,李班向后一摆手,制止了部众的冒进。
“姓李的,杀你是道义,不杀你是仁义,可我只看重前者不在意后者,你说我该如何?”吕思从‘阴’着脸把脸贴的极近,挑衅似的威胁着李班。
刘寄奴不想擅杀李班,首先他和这个人没什么恩怨纠葛,如果杀了他,李家的人也会找机会再复仇,现在没必要给自己招惹是非,而且自己又没什么势力,只是苦苦求生存的小人物。
“吕兄弟,给我个面子,不管他曾经对你们如何,今日暂放他一条生路,算是卖我个人情。”刘寄奴走过去两步诚恳的劝慰着。
吕思从看看周围伤痕累累的白衣兄弟,想想以后还要继续生存,不能把人都得罪了,这个刘寄奴看来也是个有些背景和实力的人,暂就应了他,日后若是李家的人还不老实,再找机会杀他也不迟。抬起手中刀朝着李班的头顶就扫了一刀,头皮连带着头发掉了一大块,李班疼的也没敢叫出声来,只是用手痛苦的护着头顶看着吕思从,又瞧瞧刘寄奴。
“李兄弟,你我素昧平生,咱两并我多大冤仇,可是你不假思索的就要连带着我们一并清除,做人太武断了不好,你看,白衣兄弟们伤亡不小,就这么放你回去我难以和他们‘交’代。”刘寄奴迈步上前和李班说着,最后干脆假装和事老一样的凑近李班的耳朵边上轻声说道:“李家兄弟不是我说你啊,你行事太过鲁莽,眼下最主要的是把活人打发了,死了的咱是没办法了,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李班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疼的呲牙咧嘴的向后面人喊过来两人,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个金属牌子,扔给对方说:“回城把我府内的好东西都取出来,不要惊动任何人,若有人询问,便告知我在郊外行猎。”李班一挥手,两个手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