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君子啊,让你们自己装还不干,我给你们装就舒服了是不是,把东西带好,跟我走。”刘寄奴率先迈步走出自己的屋子,这才发现身后没动静,谁都没跟出来,正觉诧异的时候回头瞧,只见兵士们一个个的觉着装满珠宝的袋子双手高举过顶跪倒在地。
“刘参军,我等出身卑微只是沙场一具会动的尸体,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成家之时,还有这手中珠宝,我等虽然见过也都是为他人看管,现在恍如梦中---。”一个跪在最前面的脸‘色’黝黑的青壮青年喊着泪说着。
“兄弟们,快起来说话,咱们都穿着同样的战袍,将来某天也会在同一个战场拼命搏杀,客气什么劲啊,如今有这几乎圆梦,那咱就把这梦做到底,收起这些感恩的话吧,等你们将来生儿子喝满月酒的时候再来说这个话吧。”刘寄奴说完走过去连踢带踹的把这些个兵士们赶了出来,好不容易带着他们上路了。
“你们把脸都收拾干净了,可别吓着姑娘们。”刘寄奴对身后的北府军的兵士们说着。后面有个兵士问着一个身边的同伴:“哎,秉辰,你看我脸洗干净没有?”
“你怎么洗的脸啊,上面都是灰尘。”叫秉辰的回答着。
只见问话的小伙子蹭的一下跳下马,跑到一个雪堆旁,捧起一把雪往脸上拼命的蹭着,其他人哈哈的笑着。
心里着急,走的就急,很快的大家来到了展月轩,刘寄奴敲开‘门’,听到里面说笑声传来,好多都是陌生‘女’子的声音,走进大院一看,呦呵,穆寒烟带着姐妹们在舞台上排练舞蹈呢,台下面是好些个陌生‘女’子在拍手喊着好。
刘寄奴啪啪啪的也跟着拍手叫好,穆寒烟扭头一看是刘寄奴,赶紧提着裙裾带着姐妹们从舞台上下来小跑着来到刘寄奴面前。
“寄奴哥,你来看我们排舞么,我们可是编排了好些日子呢。”穆寒烟正说着话呢,就在刘寄奴身边拉开了架势,要当场来展示一下。
刘寄奴赶紧抓住穆寒的手说:“寒烟妹子,今天真是对不住了,我是来办事的,等我过些天回来咱好好的看你们演绎一番。”
说完话朝身后喊着:“兄弟们都进来吧。”呼啦啦一帮小伙子青衣打扮,身手麻利的规规矩矩的站了一排。
噗嗤刘寄奴被逗笑了,“你们还排兵布阵啊,站的这么规矩,再过来些。”军士们又咣咣当当的向前跨了五步。身后背着的珠宝袋子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刘寄奴趴在穆寒烟耳朵边上小声的嘀咕了几句,穆寒烟边听边用袖子掩住朱‘唇’轻声笑着,还不住的点着头,拿眼睛偷偷瞧着身后的几个来的‘女’子。
被刘寄奴护送来的‘女’子们见到他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完全是条件反‘射’,因为跪习惯了,当初被王绥那厮的手下马脸给抢到府内,每日强迫她们学“礼仪”就是下跪磕头,培养她们要对主人顺从。如今见到刘寄奴,想都没想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妹子们,快都起来,今后可不行这样,咱是你们的大哥,今后咱谁都不跪,听见没有。”刘寄奴想要过去扶起她们来,穆寒烟赶紧抢上前去替刘寄奴扶起这些‘女’子。
“呦呵,做别人当媒婆的本事见长啊,怎么自己的事没见你这么上心啊。”刘寄奴一听这声音就咯噔一下,看向来处,傻呵呵的笑着问道:“住这还习惯么,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向寒烟妹子说。”
“可不敢麻烦穆姑娘,怕某位媒婆大哥心里不舒服。”李清柳说完眼睛‘逼’视着刘寄奴。穆寒烟悄悄的带着自己的姐妹退到旁边。顿时气氛冰冷,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