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走吧!我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见我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响屁来,梵音立马就在屋里。说了这么一句。
“你是不是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啊?”红娘子问我。
“嗯!”我就像是得到了大赦令一样,很肯定的点了点头。休爪欢号。
“行吧!我也不难为你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红娘子说。
说完之后,红娘子便没有再难为我了,而是放我走了。我呢,则像逃也似的,从竹林小筑离开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竹林小筑的地界。我就会感到心虚,就想离开。现在的我,有些不敢面对梵音。
“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红娘子呢?”我刚一进门,老酒罐就问了我这么一句。
“在梵音那儿。”我说。
“她没有为难你吧?”老酒罐问。
“没有。”
回答完之后。我便回了自己的屋子。然后倒在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尤小希混久了,我也变得没心没肺了,反正用被子那么蒙着,没过多久,我居然睡着了。
我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门外的动静吵醒的。
院子里面闹哄哄的,好像是有什么人来了。
我赶紧起了床,去了院子里。
刚一到,我立马就傻眼了。院子里确实是来了东西,不过来的不是人,是一些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水鬼。
老酒罐站在院子中间,正拿着葫芦在往嘴里灌酒。纸人丫丫也在,它一手抱着丫丫,一手拿着那屠鬼刀,威风凛凛的站在老酒罐身边。
“老酒罐,这么热闹的事儿,怎么都不叫我啊?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这些水鬼,虽然从数量上来看,有个五六七八只。但是,都只是一般的水鬼,不用我和老酒罐出手,就凭纸人丫丫就能搞定。因此,我跟老酒罐开起了玩笑。
“你不是在那里没心没肺的蒙头大睡吗?人家姑娘成天以泪洗面,你倒好,一躺床上就能睡着。别说你师娘了,就连老子,都替人姑娘感到寒心。”难道红娘子回来过,跟老酒罐说过什么?要不然,老酒罐干吗没事儿责备我啊?
“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以为我想睡啊?我那不是郁闷得不知道怎么办,最后就郁闷得睡着了吗?”我赶紧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对了,梵音和尤小希,你到底更喜欢谁啊?”老酒罐问我。
“不是我不想给你答案,而是我自己都没有答案。我现在真不知道,我到底更喜欢谁。”我说。
“不知道就别去想了,反正你现在这状况,谁都是没法娶的。”老酒罐说。
“嗯!”
我明白老酒罐的意思,郝天机的麻烦我还没解决,丫丫的事儿还没个了断,甚至我连自己的身份都还没有漂白,我有什么资格娶人家姑娘啊?
“这些水鬼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我问老酒罐。
“你问我,我问谁啊?莫不是咱们出了个修水电站的馊主意,所以这些水鬼专程跑来报复我们来了吧?”老酒罐说。
“有可能。”我点了点头,然后又觉得有些不对,于是补充道:“就算是要报复我们,也该派点儿厉害的来啊!就这几个,拿给我们热身都不够。”
“我也觉得不对,既然是报复,再怎么也得给对方造成伤害啊!哪有像这样,送上门来让人菜的道理啊?”老酒罐说。
这时候,院子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有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人一出现,我的背上,立马就有冷汗冒了出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郝天机。
郝天机找来,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么快。
“郝天机,这些水鬼是你弄来的?”老酒罐面不改色的问。
郝天机没有回答老酒罐的问题,他只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丫丫。
丫丫原本还是好好的,可是让郝天机这么一盯,她立马就给吓得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吴三年的人魂,在她身上?”郝天机用手指着丫丫,对着老酒罐问道。
“什么人魂鬼魂的?她就是个普通的孩子。”老酒罐敷衍了郝天机一句。
从老酒罐说这话时的语气来看,好像他并不想这么快就跟郝天机起冲突。
“把她给我看看。”郝天机这话,是对着纸人丫丫说的。
纸人丫丫当然不会把丫丫给郝天机,它把丫丫死死地抱在了怀里,还背过了身。
见纸人丫丫没把丫丫给他,郝天机立马就一个箭步向着纸人丫丫冲了过去。看这样子,他是准备硬抢了。
我赶紧上前了一步,挡在了纸人丫丫的身前。
郝天机对着我张开了嘴,然后有一股子黑气,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丑丑突然从小牙齿了钻了出来,用两只小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将小屁股一撅。
“噗……”
丑丑的这一个大臭屁,不仅把郝天机吐出的那一股子黑气给冲散了,而且还把郝天机家伙,臭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郝天机刚才吐出来的那口黑气,应该是鬼气。一个大活人,能口吐鬼气,这就说明,郝天机跟吴三年的天魂和地魂,应该已经人鬼合一了。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放屁臭我?”
郝天机很生气的对着丑丑说道。
丑丑非但没有被郝天机这话给吓着,反而还把他的小屁股撅了起来,然后用小手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