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这声音是从大铜门那里传来的,就好像是有一把门闩,把那大铜门给别上了一样。
我现在需要做的,是赶紧把尤小希找到。至于这大铜门什么的。别上就别上了吧!我完全不用去在乎。
滴答!滴答!滴答!
这好像是滴水的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
我一边动情的喊着尤小希,一边循着那滴水声走了过去。
这时候,好像有一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可是,我在转过身之后,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鬼丫头。你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屋里!”我吼了起来。
“咔嚓!”
那大铜门慢悠悠的打开了,在整个过程中,我并没有看到有人开门,那门是自动打开的。
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尤小希那大祖祖,是在告诉我,让我自己走吗?
“鬼丫头,你不出来,我是不会走的。”我说。
“快滚!这里不欢迎你!”
有一个怪模怪样的声音传了出来。
“尤小希,今天见不到你,我是不会走的!”我反正是下了狠心了,要是尤小希不出来,我绝对不走。
就在这时候,有一只看不到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脚踝。那手的力量很大。他那么一拖,我便咚的一声,一屁股摔在了地板上。
把我弄摔倒之后,那大手并没有要罢休的意思,而是在那里用力将我向后拖了起来。
那大手把我硬生生的拖到了门口,然后有另一一手伸了过来,和之前那只手一起。把我提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把我扔出了门外。
“咚!”
这一下,我摔得真是不清。反正我自己都感觉,我全身的骨头,都好像是被摔得散架了一般。
因为实在是太痛了。所以我没法在第一时间站起来。[t]不过,在缓了那么十来秒钟之后,我顽强的站了起来。
可这时候,那大铜门已经关上了。
我跑到了门边,不管我怎么敲,那大铜门都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尤小希,快开门!”我在那里敲了起来,把大铜门敲得咚咚咚的。
我在大铜门那里,一直守到了天黑,可是尤小希都没有出来。本来,我想走了的。不过一狠心,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等到尤小希出来。于是。我继续在那里等了起来。
这一等,我直接等到了天亮。我在门口坐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路人甲,起床啦!”尤小希凑到了我的耳边,对着我吼了这么一嗓子。
这才过了一晚上,怎么尤小希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啊?她那大祖祖,到底是跟她说了些什么啊?
“你原谅我了?”我问。
“谁原谅你啦?你犯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因此,你不要奢望,我这么快就原谅你。不过,看在你在门口等了我一个晚上的份儿上,我可以考虑暂时不生你的气了。”尤小希说。
这鬼丫头,还是那么的没心没肺。不过,她这没心没肺的性格,我很喜欢。没心没肺,才是真实的尤小希。
“那你是赞同修水电站,还是不赞同啊?”我问。
“修不修水电站,跟我又没关系。我问过我大祖祖了,尤家确实养得有些水鬼,不过那些水鬼,都让正一教和捞尸人养的那些水鬼,欺负得差不多了。所以,黑水河干了,对尤家其实是没什么影响的。我们尤家养那些水鬼,本就是养着玩的。”尤小希说。
“那你爸为什么那么生气啊?”我问。
“我爸本就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咱们这一次,都把那老先生气成那样了,他能不生气吗?不过,他生气就生气吧,过两天反正就好了。”尤小希没心没肺的说。
七叔那话说得没错,有尤小希这么个闺女,那绝对是要少活十年的。我要是七叔,可能就不是少活十年这点儿事了,我估计会给尤小希这没心没肺的鬼丫头,活活给气死。
这时候,七叔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水电站的选址已经选好了,立马就要开始动工了。他还告诉我,修水电站这事儿,是由高义在负责。
在黑水河的上游修水电站,不管是正一教的,还是捞尸人,肯定都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因此,他们肯定是会想办法,跑到那里去捣乱的。
因此,七叔让我在施工期间,就守在工地那里。要是正一教和捞尸人搞出什么幺蛾子,我也好及时处理。
在跟我说这些的时候,七叔的语气,是相当的平和的,我没有察觉出他有一丝的不快。
难道,尤家的大祖祖并没有骗尤小希,黑水河干对尤家真的没什么影响?
不生我气的尤小希,已经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我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我回去跟老酒罐打了声招呼,老酒罐拿了两大葫芦酒给我,说白天估计没什么事,但晚上的时候,我需要在工地守夜。
因为,不管是正一教的,还是那捞尸人,就算是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也会在晚上搞。白天的时候,他们是不会妄动的。
那水电站的选址,在黑水镇的上游大概五六公里处。那一段,是黑水河的河面最窄的一段,而且河边还有一条现成的公路,运什么东西都方便。因此,水电站选址选在那里,是最合理的。
拿着老酒罐的两葫芦酒,我便开着g500向着工地那里去了。尤小希这鬼丫头,自然也像一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了我的屁股后面。
工地所在的那个位置,有个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