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把大扫帚高高的举过头顶,对着白美馨疼的打滚的小身体蓄势待发。
她的脸上写满了对这个小生灵的杀意与即将虐死这只流浪小动物的快感。
小桃狰狞的笑着,仿佛眼前的花猫就是那个自己痛恨已久的白美馨。
“贱畜生,受死吧——!”
白美馨突然感觉身子一轻,身体飞旋上了高高的墙头儿。
有什么东西叼住了自己脖子后面的皮毛。
“死猫,竟然还有同党!”小桃气急败坏的在墙下跳脚道。
‘咦?同党?’白美馨疑惑重重,不过紧急关头被救了下来,还是让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就算背后的同党是一只狗,她也同样会对它感激不尽。
眼前的景象迅速转换着,身后的庞然大物叼着自己,嗖嗖嗖的飞檐走壁,动作虽然没有多么的灵巧,却也还算是身手不错。
晃晃悠悠被‘运输’着,白美馨不知不觉打了个哈欠,眼皮变得惺忪起来。
自己除了骑马不晕以外,所有交通工具都要晕的想睡觉。没想到这身后的大家伙也算是一种新型的交通工具了,白美馨耷拉着长长的眼皮,进入了梦乡。
…………
“我,……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女子娇羞的喘|着粗气,脸色涨红的厉害。
她有些欲拒还迎的,轻轻推搡着将自己直接压在檀木书案上的范英焱。
范英焱方才的憔悴之色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欲|求难耐的火光。
他的身上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完全可以在瞬间让眼前的女子失去最后的理智。
范英焱没有言语,他只是用一只手捻起女子的下巴,用自己的唇紧紧含住了女子的唇瓣儿。
女子被吻的七荤八素,一不小心将桌案上范英焱好不容易做好的乐器碰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巨响,木质材料裂碎的声音传入二人耳中。
女子脸色迅速苍白了起来。
自从白美馨失踪后,范英焱多少个日夜不眠不休,一个人躲在房里辛辛苦苦才打造完成的这把“吉他”,如今竟然毁在了她的手里。
女子想去看看吉他的情况,却被范英焱的大手按住,不得动弹。
范英焱像是完全对那地上的乐器残骸不屑一顾,继续疯狂蹂|躏着身下的猎物。
室内的春色越来越浓烈起来,呆立在门口的小桃面如死灰的望着书案上热烈拥吻的二人。
桌上的酒壶歪倒着,残余的酒液从桌边上,一滴滴的低落在红银丝质的地毯上,晕湿了一片,香醇的酒香与空气中男女汗液混合的香气杂乱的交织着,让小桃绞痛的心如坠深渊。
方才,在小桃追打白美馨的时候,裂玉未经允许,替她给范英焱送了酒壶,也顺便“替”她办成了“好事”。
小桃实在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那种让人眩晕的场面了。
她掉转头,像只发疯了的野狗般冲出了那个让她抓狂的院子。
小桃跑着跑着,忽然体力不支,怎么也跑不动了。腿脚一软,便硬生生的跌倒在地。
手臂好痛。为什么单单摔了一跤,就让她有种仿佛骨头断掉似的那么疼呢,小桃感觉十分不解。
“啊,我的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本来细白的手背上,满是褶皱和老年斑,手臂上的骨头显然已经折断了,这副身子简直就像是年过七旬的老太婆。
“不,怎么会这样!我,我的脸!”满头白发的小桃,眼睛瞪的老大,她摸着自己满脸下垂的褶皱皮肤,精神几乎临近崩溃。
她沉浸在噩梦般的现实中,无法自拔,她发狂的失声惊叫:
“不,这不是真的——!不——!”
她的眼睛干涩到,甚至流不出泪来;她的嗓音苍老而陌生,那声音让她不停的打着冷战。
她的身体正在以急剧的速度衰老着,无形的诅咒正在吞噬着她的最后一丝生命。
忽然,她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她如同瘫痪了一般,毫无生气的趴倒在地,察觉到自己生命即将终结的信号,小桃苦涩的笑了,脑海中却浮现着那在书案上激吻的一双身影:
“我竟然用自己的青春,为别的女人做了嫁衣,多可笑,多可笑啊,哈哈哈呵呵——呵呵——”
在小桃的苦笑声中,她的身体化作一捧灰土,散落,飞散,消失……
…………
城外林中的茅草楼,破旧不堪,总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但即便这样,这茅草楼的门槛却早都被踏平了。
总有年轻的姑娘来此跪求,可以实现自己梦想的神药。而且有传闻,凡是得到了这位老巫婆神药的女子,她们的愿望全都如愿以偿了……
茅草楼里的老太婆,摘掉她大黑斗篷的帽子。
肤质细嫩如初生的婴孩儿,莹然有光、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转,乌黑丰润的秀发一垂到腰。
她全身的美,仿佛融合了所有世人应有的优点,堪称完美无瑕。
“啧啧,这次汇聚的身体,还算不错。比上次实验的那具,勉强好上那么一点点。”
她的重生,便是一千位少女为了实现梦想所付出的代价,欲|望与诅咒的果实。
…………
书案上,两人交缠的唇舌难舍难分,他们一再变换着各种角度贪求着对方,混合的津|液流淌过裂玉的下颚。
得到范英焱的深吻,让裂玉全身的血液都热烈的沸腾起来,她白玉色的肌肤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