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自己回去和他说吧。”林峰笑着将那只手狠狠地拽向了怀里,然后就是轻轻地一膝盖顶在了小眼睛的肚子上。
小眼睛只觉一阵剧痛伴随着强烈的肠胃翻滚,他捂着肚子正要栽倒在地,却被林峰一手托起了他的下巴,然后就是狠狠的左右开弓给连扇了八个大耳刮子,扇得这张本就长得一脸坏相的脸上口鼻流血,牙齿也掉了几颗。
眼见这两个人来者不善,院子里的十来个彪形大汉丢下一边的老太太们,各寻趁手兵器就把这两个人围住了。
其中两个带狗的更是将套在狗脖子上的铁链一松,失去了束缚的两条大狼狗猛地就冲了上来,向林峰和董存峰置身处凌空跃起一扑而上。
见那狼狗就要扑到身上了,林峰只略一转身,一个漂亮的凌空侧踢,就把一条还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狼狗踢得像个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了十几米外,之后那后周的身体狠狠地落在了地上,狗嘴里发出一声嗷呜的凄厉惨叫。
董存峰也不含糊,他那双蒲扇大小的巨掌在半空突地一合,就狠狠地扣在了那只狼狗的脖子上了,接着双手用力地一扭,就听嘎啦一声,这只足有的半人高的狼狗四腿一蹬,那颗硕尖如狼般的脑袋竟硬生生给折断了。
已经一命呜呼的狗儿死不瞑目,长长的红舌头彻底垂了下去再也收不回来,嘴角边还滴着殷红的血。
那十几个彪形大汉一见这二人如此悍勇,心下都有点发憷,他们互相看了看,手中拿着的各式凶器都已在微微发抖了。
一个老太太用手指着林峰,好像记得自己在电视上看过这个人似的,喃喃地说:“你,你是那个。”
“没错,我就是那个林峰。”这张脸上的笑容无比地温暖,就像是大冬天里喝下一碗热乎乎的姜汤一样,让人浑身上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意。
几十声犀利无比的惨叫后,地上就只剩下一堆被捆扎得像是木乃伊一样的身体了。
那辆迟到的东南市精神病院专用救护车这才姗姗来迟地开到了门口,车上跳下来几个身穿白大褂、手执电击器的医生,但是他们望着眼前这凌乱的一切竟然不知该怎么做了。
林峰和董存峰笑着从他们手上拿过了电击器,将地上的十几具木乃伊抬到了救护车上,在这个过程中只要有谁稍不老实,他们就狠狠地将那滋着蓝色火花的电击器按到那个家伙的身上,然后就是一阵强烈的躯体抽动,最后终于陷入了平静。
他们那恶狠狠的动作和熟练的身手,就连抓惯精神病人的医生们也不禁暗自乍舌。
等他们搬完那些木乃伊后,一个看傻了的医生才颠颠地跑到了林峰的身边,给他递上了根烟。
林峰也不客气,一把接过烟来仔细看了看牌子,笑着说:“现在你们的生活也不错嘛,都抽中华了!”
“托政府的福,最近两年生意比较火。”那医生讨好似的拿出火机给林峰点上了火。
林峰吐了口烟,从怀里掏出个大红纸包,轻描淡写地就塞到了这个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
“一路上好好伺候这几位,别让他们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医生轻轻地在口袋外外摸了一下,感觉厚度明显不错,他会意地对林峰笑了笑。
救护车带着那些个精神病人行驶在燕京上班早高峰的密集车流里,开往来时的高速路入口处。
燕京信访局的接待室大门口旁已经站了快有上百号人,他们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排成纵队焦急地等待着,林峰和董存峰换上一套便装陪在那几个惊魂未定的老太太身边。
足足等了有一个半小时,林峰才将这些老太太们送进了接待室的门,他和董存峰也不多留,有说有笑地就走出了信访局的大门。
只见刚才还拥堵不堪的马路上突然被硬生生地分开了一条宽敞的通道,通道两边的车辆全都停了下来,马路上每隔300米处就站了一个交警在那里指挥交通,街道上的人行天桥也都站满了穿着绿色制式警服紧张观望的首都武警。
燕京信访局的领导们如临大敌似的全部走了出来,笔直地在门前站成两排等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