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说,安卿容和你到底有啥?”习福在秦起面前把一张椅子反着坐了,摆出一副审讯的架势来。
“还有啥?不就是她完全把我当免费劳力使了。”秦起有点郁闷地说道,这几天,安卿容不是吃个冰淇淋,就是喝杯果汁,再就是拿个课本借本书啥的,总之跑腿的事情全差秦起去做了,还好在掏腰包这件事上,女王大人没有坑秦起,每次买东西前都给现票子,再就是,不用去买卫生棉之类的,让秦起烧香不少。
不过虽然秦起叫苦不迭,可他的这一角色,却让不少男生眼红不已,习福便是这些眼红男中的一员。
“老三,你可不老实啊。”习福带着“黑社会老大看不忠小弟”的眼神说道。
“二哥,要不我明儿和安卿容商量商量,以后跑腿的事情就由二哥代劳?”秦起怔询道。
听到这话的的习福像瘪了的轮胎被打起气般,一双眼睛都冒出光来,站起身来就握住了秦起的手;“三弟,你要做成这件事,做哥哥的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啊。”
秦起听得除了狂汗,还是狂汗。
不过,这也只以是秦起的一厢情愿,在秦起非常委婉地把这点意思漏给安卿容后,安卿容只是“悠悠”地来了句,“那个女孩,是叫方晴对吧”,就让秦起立马跑去买署片了。
晚上坐地铁去秦老头那时,因为无聊,秦起翻开了手机里的新闻栏。
一则《安市博物馆发现惊天大案,价值百万名画不翼而飞》的标题立马吸引了秦起的目光,这件盗窃案被媒体捕捉到了么?这在安市可以说只是一件不是很大的小事,对安市博物馆来说可就是大事了,舆论压力之下,专责字画馆的成梅应该压力也不小。
秦起细细看了下去,照新闻里说的,这件案子在警方那里依然是“扑朔迷离”,到目前为止案件中依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而博物馆监守自盗这个推测,似乎也完全没找到证据。
虽然成梅馆长和办案的安以期,都有那么点不是陌生人的陌生人味道,但对于她俩,秦起都很有好感,只是在这件事上,自己似乎也是爱莫能助啊。这样想着,秦起站到了秦老头家门前。
敲门进去后,秦起发现秦老头今晚的兴致很好,而那个给秦起留下“拽拽”印象的秦言俊也在这里,让秦起意外的是,这次秦言俊竟然主动伸出手来,让秦起颇有点受宠若惊。
“阿起来得正好,你还没进过我的书房吧,正好言俊也在这里,你们陪我一起进来。”秦老头兴致很好地说道。
书房?秦起心里嘀咕了一下,不过他马上想到,秦老头的书房应该另有玄机才对,如果自己没猜错的,应该就是秦老头的藏室了。
话说,跟秦老头这久,都还没见识老头的藏室呢!是因为上次茶会的事,秦老头对自己青眼有加起来?
在秦起的无限联想中,秦老头的书房展现在了秦起的眼前,与秦起预料中的一样,这还真就是秦老头的藏室。
入眼过去,这是一间占地近三十平方的大书房,相对于很多普通家庭来说,这书房可以说是相当庞大了,而这间称做书房的房子里,还真放了不少的书架,不过这些书架并不是那种书店或图书馆里常见的长长书架那种形式,而全是那种圆形的旋转书架,所以视野看上去相当开阔。
而在四面的墙壁上,镜框之内的,便是一排字画,秦起在扑入眼中的第一眼里,便看到眼前一阵幻雾升起。
“徐枋《庐居图》?”秦言俊显然不是第一次进秦老头这间书房了,这刻里对着秦老头添置的这件新品,饶有兴味地开口问道。
秦起看到这是一幅,山川景物图,笔墨可以说是极工致整饬的,整幅画面都透出一股空旷淡雅的意境来,画首题字交待其行于山川之缘由心情,铃“徐枋之印”、“居易堂印”印及闲章“笠山笠水间”。
秦老头在秦言俊的话里点了点头,能收到这幅庐居图,秦老头还是相当花了点力气的,徐枋这人,为明末清初画坛一名手,画风细谨雅致,续“吴门画派”后劲。
秦起也就随意看看,而让他觉得有点意思的是,在这幅画的旁边,他还看到了早前在许清影家看到的那幅《水邨图轴》,也就是这幅画,让秦起意识海中打开了一幅无名画轴,他的人生也自此转向。
“怎么样?”秦老头向着秦起开口问道,秦起从秦老头的语气里听出来了,对于这些藏品,秦老头自己是很有点“自鸣得意”的,虽然这老头平时看上去是挺严肃的一个人。
“真是大开了一回眼界!”秦起做出一脸长姿势的样子说着,不过心里,倒是有点吐槽——看来,任何严谨的人,落到自己得意之事上,多少都有点“得意忘形”的。
且在秦起看过的十来幅作品中,至少三幅作品,秦起都没有看到回照,而依画幅的“斑驳”程度看,这些画都是很有些年代的作品。
虽然秦起心里很有点怀疑这些作品是不是“高仿”,但这怀疑他可没当面吐出来,毕竟,除了“回照”之外,无根无据的他对那些画作也说不上什么。
而另一个问题是,在再看了两幅作品后,秦起隐隐约约地有了点“头疼”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的“回照”异能近乎要到极限了,所以,秦起现在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从秦老头的“宝藏”里溜出去了。
巧的是,秦言俊的手机恰恰在这时响了起来,同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