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起听得有那么点“面红耳赤”,安以晴跟自己说情话的时间,那真是可以用屈指可数四字来形容了。。更多w.。
在‘露’台上呆了那么一小会后,秦起和安以晴也就下去了,因为实在怕她爸妈喊他们一嗓子,那就太丢人了。
下到楼下后,秦起忽然发现一辆车开了过来,就停在安以晴家前。
从房子里走出的是个五十来岁穿着一身唐装的中年男人,不过虽然穿得很“典雅”,面相倒是给人‘肥’头大耳的感觉。
秦起低低问了安以晴一句:“你家来亲戚了?”照秦起想的,要真是安以晴家的亲戚,自己进屋再呆呆后也就告辞算了,毕竟自己这个算他们安家什么人呢,如果不是亏安以晴父母都很开明,那能不能进这个屋就太难说了。
让秦起没想到的是,安以晴摇了摇头。
中年男人这刻里已经走到了秦起和安以晴家,说道:“想必这是安少爷和安千金了?”
秦起听得很是一汗,这都什么跟什么哪,自己在安国民家出现,倒被人认成他儿子了,就是安以晴也有点红了脸,说道:“我爸爸是姓安,请问你是找他么?”
“对,对,不知安董在不在?”中年男人一脸笑意地说道。
“在,你请进吧。”安以晴说话间,领着中年男人进了屋,一同走进的秦起则在心里想着,这应该是要和安国民谈生意的人吧,那自己等下还真得马上告辞。
“安董,你好啊好啊。”说话间,中年男人进屋后,朝着安国民说道。
“什么安董,叫声老安就可以了。”安国民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迎着了中年男人。
秦起进到玄关的时候,对着安以晴悄声说道:“以晴,才这位应该是和你爸谈生意的,我进去后就向你父母告辞了。”
安以晴点了点头,留秦起在家吃饭什么的,她还真没想过,说实话,大学时就能把秦起往自己家里带,也只能说自己父母在这方面太开放了。
两人说完这番悄悄话,秦起进到房子里的时候,却看到客厅的大理石几上,安国民正拿出一个盒子给方才进屋的中年男人看。
而盒子中间躺着的,正是第一次见面时安国民给自己看的那方古‘玉’。
秦起听了安国民和中年男人的对话,也就明白了,安国民是想出手这块古‘玉’,这让秦起还真是有点意外,看来安家的生意在经济上遇到的压力不小。
不过让秦起意外的是,在这个盒子里、古‘玉’之旁,还有一颗小珠子,看安国民的意思,这两物是打包出售的,且是那种买‘玉’送珠的方式。
因为隔得有点小远,秦起也看不出这颗珠子有什么特异之处,不过因为毕竟是自己‘女’朋友老子的东西,秦起用“回照”看了一眼,这一眼之后,秦起惊诧得有点站不住了。
因为他分明看到了那曾经说出“孤儿寡母,千古伤心”的隆裕太后,这个‘女’人的画像,秦起可是在野史逸闻中看到过很多次的,也因此对光绪皇帝为什么对珍妃情有独衷很是有那么点理解了,隆裕太后放到现在的十亿人口中,也是连中人之姿都称不上的吧,特别是秦起曾看过一些皇宫后妃图的老照片什么的,对于一些皇帝的遭遇,秦起表示深有同情。
至于隆裕手中的一颗珠‘花’为什么会落到安国民的父亲手中,秦起是没法清楚的,这东西说起来就是个‘乱’,想想大清朝末帝溥仪的时候,宫中不知多少宝贝流‘浪’到民间了,就是那时候,流落海外的文物也不知凡几。
“这块古‘玉’倒真是战国的上好‘玉’器,是个好东西啊。”被安国民称为老阮的中年男人说道。
秦起因为看到了这样一个稀物,所以一时也收起了要走的心思,他想看看这个老阮对那颗珠子有什么看法。
“都是去了的老爷子手上留下的东西,留在我手上,也算是明珠投暗了。”安国民说道。
“一行归一行,安董是在商业上干出了一片天地啊。”老阮笑呵呵地说道。
“这个言过其实了,不过人在某一方面没天份,也不能强求,前几年的时候,我还想把老爷子的这点爱好继承下来,不过接触几回后,还是觉得这里面的水太深了点。”安国民笑着说道。
两人扯了一回后,老阮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正路上,说道:“那我们就说回正事,这块古‘玉’我是‘挺’喜欢的,安董说个自己心里的价位吧。”
“这个我是外行,你是内行,我一说就成漫天要价了,还是你给个行内价,我们斟酌着办。”安国民说道。
“安董这样说,那我就给个自己的价了,这块‘玉’从品相到做工到‘玉’料,都是上好的,同等次的‘玉’在拍场行的价格大概在五到八百万之间,不过抛去佣金这些因素,实际到手的也就四百到六百万间了,而我也只能依低的给,所以是四百万。”老阮说道,秦起倒没想到这老阮说话倒是‘挺’实在的,安国民的这块‘玉’,四百万的价格也算是比较公道了,不过老阮的另一句话就让秦起心里跳了跳,他说道:“安董捎的这颗珠子我就不出价了。”
不出价?意思是白拿还是不要?若是白拿的话,秦起是真汗了,虽然不知道老阮有没有看出这颗珠子的不同,便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可能不是没有。
安国民沉‘吟’着没有说话,那颗珠子他本来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古‘玉’四百万的价格,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