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袍有“三节‘色’”、“蛤蟆背”、“三红七青”之说。。更多w.。
“三节‘色’”是说干茶的头部呈乌褐‘色’,尾部呈浅红‘色’等三种‘色’彩。“蛤蟆背”则是岩茶在经过较长时间的焙火后,局部受热膨胀,在茶叶表面会鼓起小泡点,而“三红七青”是指茶的发酵度,在观察岩茶的叶底时,可以发现叶片周边是红‘色’的,中间是青‘色’的,三分红边七分青叶,所以又称“绿叶红镶边”。
秦起发现秦言俊在茶叶上面,还真有那么点小小的研究,听他卖‘弄’的过程中,成启函和那位藏友也就双双到了。
这位藏友,和成启函的瘦削不同,倒是一位胖坨坨的弥勒佛,见到秦言俊、秦起两个人,先笑呵呵地把自己介绍了一番,然后往两人泡着的茶上一瞅,说道:“哟,两位小友泡的是大红袍呢,这个我也爱喝。”
秦起同这位打了招呼,说过几句话之后,便转到了成启函这边,和成启函说起话来。
成启函显然对秦起记忆‘挺’深,这几月不见,对秦起倒是更亲切起来,末了直接问秦起道:“有没有兴趣系统地学一学古玩鉴定和修复这一块?”
“啊?”秦起倒是一怔,他还真没想到成启函会对他有这样的邀请,有点迟疑地说道:“可是我人在安市,就是想学,也不是太方便。”
“那个,要有意,寒假来也可以。”成启函说道。
秦起还真没想到成启函的条件这么宽松,赶忙着答应了下来,他在这一块还真是有点求饥若渴,成启函这样一棵大树,就是平时想傍都不一定傍得上,如今他主动伸出橄榄枝,秦起怎么也不愿错过的。
“成老有没有听过郝知古这人?”说下学习这个事后,秦起开口问道。
“郝知古,听是听过。”成启函的这个回答让秦起兴奋了一下,不过成启函接着说道:“不过他鼓捣的和我鼓捣的,可以说一个****,一个白道,所以以前也没有什么接触。”
“那成老知不知道他在仿古上的水平怎样?”秦起问道。
“这个听说是很高的,你打听这个难道是怀疑他什么?”成启函问道,毕竟是富都这块李方膺案背后的专家组,成启函在这方面还是很敏感的。
秦起笑了一下,说道:“只是后来接触了这块后,有点好奇,所以广而泛地了解一下这个群体。”
“这样么,不过你做做这个功课也是好的,说起来,我现在的鉴定工作,有一大半‘精’力便要耗在上面。”成道,看得出来,他在这上面很有感触,说不定曾经因此栽过跟头都未可知。
秦起点了点头,成启函继续说道:“郝知古这人我虽不是很了解,不过我们馆里的一个老张和他曾打过点‘交’道,回头我去问问他,到时你可以问问他。”
秦起应了,这里两人说着,“弥勒佛”看向秦起道:“听言俊小友说,这个紫砂壶是起小友在悉尼时从一家古董店中淘来的。”
“是的,也是机缘巧合,那天我和一个朋友去悉尼歌剧院逛了一下,回来时便踏踏马路,无意中就看到了这样一家店……”秦起把如何淘到这个紫砂壶的过程简单地向“弥勒佛”和成启函说了一下。
“这样看来,起小弟倒是为中国捡回了一个流失在外的国宝。”弥勒佛笑着说道。
秦起听得有那么点小汗,这都扯上捡回流失国宝的高度了。
“收藏家中,我顶佩服以前在港的杨铨杨老先生,说起来,我走上收藏之路,也与高中的时候看到杨铨的一篇报道有关。”弥勒佛说道。
秦起以前也曾看过一点关于杨铨的故事,知道他祖籍广东鹤山,不过在十六岁后便随父亲去了香港,可以说是一个很标准的港人了,在解放之初,已是‘花’甲老人的杨铨将自己一生收藏的六千多件文件无偿捐献给了祖国,这种‘精’神,秦起也是相当佩服的。
杨铨收藏的时期,正是国内比较动‘乱’的时期,而大批文物也是在这个时候自香港流失到国外的,杨铨曾戏称为自己是香港的“第二道海关”,他一生收藏了不少堪称国宝级的‘精’品文物,如画作中便有吴道子的《白描地狱变相图》、崔白的《雪鹰》、戴嵩的《柳‘阴’归牧》等等,都是闻名后世的大家之作。
而其中杨铨收购贯休罗汉图的一则淘宝故事,秦起是觉得很有意思的。
那是在1937年之后,一个古董贩子将一幅罗汉图拿到了杨铨面前,因为不识这幅画的来头,古董贩子找了一个南宋声名不显的叫朱‘玉’的画家,将“朱‘玉’”两字题在了画作之中,并题头上题了“南宋朱‘玉’画大阿罗汉图”这一行字,他这番鼓捣也是画作作伪中一个非常常用的手段了,所谓“张冠李戴”是也,不过他这番作为,恰恰便宜了杨铨,杨铨购得这幅画可以说是捡了一个大宝。
因为聊起了杨铨,成启函和秦言俊都掺与了进来,秦言俊虽说实战上有缺,不过对于掌故什么的,那真是知道的相当多,干了一辈子文物鉴定的成启函更是一本活掌故了。
从紫园出来后,秦起的那个紫砂壶留给了弥勒佛,因为是顾景舟早期的作品,且折去经过拍卖行会扣掉的手续费,弥勒佛给了秦起六百万的一个价,也算是紫砂壶市场里非常公道的价钱了。
现在,秦起对于钱这个东西,倒并不是那么看重了,所以虽然又是一次大钱入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