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晴很快就从公寓楼里下来了,两人也就向学校生活区走去,那里除了餐厅之外、还有生活用品店、衣饰店之类的。
一路上,秦起看安以晴都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了,特别是秦起在看着安以晴的时候,内心里还偶尔地会转动一个想法:在这衣服之下,安以晴的身材会不会和她姐姐一样火爆呢?安以期的身材,秦起可是见过的,虽然是在“回照”那种不太见得光的情况下。
“阿起,我们今晚吃泰国菜好不好?”安以晴问道。
秦起应了个好,在悉尼,除了中餐馆之外,大概泰餐厅是最多的亚洲餐厅了。
生活区很快就走到了,两人也就走进了一家泰餐馆。
点的是一份咖喱‘鸡’,一份泰式青口,一份冬‘阴’功汤,另外两人各要了一份菠萝饭,算是比较简单的了。
泰国菜的一大特‘色’是酸与辣,其中冬‘阴’功汤便可以说是一个例证,秦起平时自己做的开胃的东西都喜欢酸酸辣辣的,安以晴相对来说酸辣的东西就吃得少些,不过菠萝饭这种甜甜糯糯的东西倒是‘挺’合她口味。
因为才在画室里见过“大餐”,心里有那么点小虚之下,秦起吃饭期间,都没怎么抬眼看安以晴,安以晴把小半碗冬‘阴’功汤放到秦起面前时,秦起也没注意到。
“阿起,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迟钝的安以晴有那么点起疑了。t
秦起连忙摇了摇手,见安以晴端在自己面前的冬‘阴’功汤,也跟着就端起来“咕嘟咕嘟”地喝起来。
安以晴觉得秦起更加可疑了,不过她是那种比较讷讷的人,虽然知道秦起有心思,也不知道怎么说,当下有些迟疑间,她也就把自己的手搭在了秦起的手上。
秦起都有一怔的感觉,安以晴这么主动地“亲近”自己,貌似这从“眺望”楼下来后,这是第二次,当下他也就胡编道:“其实今儿碰到一个老外,你知道的,我英语不好,也就闹了一点笑话,所以呢有那么点小郁闷,另外就是因为这个,我对自己即将要开始的在新南威尔士学院的学习,有那么点没底气……”
“那以后,我多和你多呆一起。”安以晴说道。
秦起郑重地点了点头。
“再就是,从明天起,我就开始教你英语吧!”安以晴的这句话,让秦起心里很是汗了那么一下,虽然‘女’朋友教学这种画面,有那么点小旖旎,不过从小到大,他的英语成绩可就没好过,让安以晴来教自己,她会不会也被自己的英语水平‘弄’得很心塞呢?
第二天七点的时候,秦起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接过之后,才发现电话那头的是安以晴。
“阿起,起‘床’了没?我们要开始英语学习了……”虽然安以晴的话糯糯的很好听,但这个时间里起‘床’,好吧,秦起果断觉得自己在悉尼的这段日子不会那么幸福了。
从‘床’上爬起来后,冼冼刷刷十分钟后,秦起拿着一本英语口语书便出了宿舍‘门’。
让秦起小意外的是,走廊上,安以晴正靠在‘门’对侧的墙面上,她的手上也捧着那么一本书,见秦起出来,说道:“阿起,想不到你比我懒哪。”
秦起汗了一汗,除了睡懒觉这一个“恶习”外,自己貌似也不是一个懒惰的人啊。
两人轻声说话间,也就出了公寓的大楼,七月的澳洲已经进入冬季,所以早晨的气温稍稍有点低,安以晴和秦起把学习的地点放在了一间教室里,这里的大学没有早课,所以这个时间里,教室一般都是空的。
“ffee?”让秦起有点意料不到的,他的英语课程是从这样简单的句子开始的,貌似这是小学的水平吧?
秦起也不去腹诽,安以晴的教衍简单,她说一句日常的中文后,再说一句英文,场景都是非常生活化的,所以秦起理解起来相当容易。
“doyouliket?”到后面,安以晴往往会直接来这样一句纯英语的。
秦起就要接一句“yeloveit。”这样的话。
总之都是相当小白的英语,且很有点国化英语的味道。
两人的对话就这样简单地进行下去,到八点的时候,已是吃早点的时候,秦起和安以晴便向学校的餐饮区走去,不过同以往不一样的是,在碰到一些‘花’‘花’草草树木的时候,安以晴往往会把它用英语说出来,秦起便口里重复一遍。
就连早点的时候也是这样,总之,秦起的生活里一下子全被单词包绕。
吃完早点后,两人便按照昨儿约定的,出了学校的大‘门’,向悉尼歌剧院而来,秦起知道,在悉尼歌剧院旁,便是新威尔士美术馆,里面展览着澳大利亚各个时期的艺术‘精’品,这也是澳洲国内三大美术馆之一,秦起去悉尼歌剧院的另一半目的,便是为它。
安以晴作为艺术生,自然也想去参观一下。
悉尼歌剧院是悉尼乃至整个澳洲的地标建筑,建于20世纪50年代,那时筹建它时,是向世界各地公开征求过设计方案的,而最后入选的,是丹麦设计师约恩伍重的作品,此后由他设计的犹如白‘色’风帆出海的悉尼歌剧院征服了无数世界旅人的心,而约恩伍德晚年曾说,他的这一创意其实来源于橙子,正是那些剥去了一半的橙皮启发了他,所以现在悉尼歌剧院里都有关于这一创意的小模型,以供游人欣赏这一平凡事物引起的伟大构想。
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