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不早说!”
“程序,这是程序啊,看病是要一步一步来的哦,刚开始我也无法做出明确的判断嘛,还请您理解。”大夫朝我报以抱歉的微笑。
可他这个表情在我看来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早说怎么坑你钱啊,傻b。’
得知手腕上的的小东西狗命不长,我暂时并没有立即发作。
强压着怒火,表面上我还是很客气,“您再给想想办法吧。”
“它的伤眼已经溃烂,应该摘除的,不过它又太小,没法做手术呀。”大夫说的头头是道,“这样吧,我们这里有一种瑞士原装进口的药膏,你可以给它抹几天试试。”
“多少钱?”
“一百。”
我以为瑞士原装进口的怎么也得好几千吧,没想到竟然还挺便宜,刚想掏钱买药,那大夫接着又说,“还有消炎针,得打一个星期看看效果,每一针一千元。”
行,刚收了两千诊金,再收个七千一的药费,还知道给我剩下九百。
“另外加上您打针的服务费九百,一共八千元,请到前台缴费。”大夫补充道。
得嘞,原来是一分都没打算给我剩下啊,真是特么够狠的,我说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呢,估计都是被宰怕了吧。
“您先把药膏给我拿来看看行么?”
大夫一阵翻找,递过来一个布满了灰尘的药膏。
“能不能只买药膏?”
“不行啊,我们这都是套装,必须一起收费的呀。”大夫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我笑了,不过我刚才嫌臭,从一进门儿就一直带着口罩呢,估计他也看不见我的表情,“哦,套装是吧。”我把药膏放回了桌子上,打量了一下四周,“您这儿怎么没装摄像头啊?”
“嘿,您开玩笑呢,宠物医院装什么摄像头,我们这儿都是猫阿狗的,谁惦记这儿啊。”大夫笑答到,看我走向了店门处,赶紧站起了身来,“您还没交费呢。”
“这就交费。”把店门关好,我晃悠着挂在手腕上的小狗走向了大夫···
几分钟后,揣着药膏和自己被收了的两千块,我从宠物医院里走了出来,而里面的所有人,此时都已经躺在了地,并且昏迷不醒了。
刚才动手的时候我把手腕上的这个小狗崽子给忘了,等收拾完了所有人想起来的时候,它已经被我凌厉的拳速给甩晕了过去,不过这小丫的倒是真够邪门儿,愣是还没松嘴呢,我真特么服了。
一直都快走到别墅了,这小崽子那只完好的眼睛才再次睁开,看我正抱着它,它的神情显得有些疑惑。
“我求求你松嘴行不行?为了你我今天差点儿被坑了一万块啊呢啊,看在这份儿上咱把嘴松开行不行?”我低头说着。
小崽子就像是听懂了一样,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低吼声,嘴又紧了紧,作为给我的回应。
回到别墅,杜山菡和耿初竹一看到我手上拖着个小狗,又是惊奇又是好笑,也跟着我一起想办法,可小狗崽子就像是长在了我手上一样,纹丝不动。
杜山菡一看时间差不多该做饭了,撤手不管,拿过我带回来的炖鸡翅去了厨房,而耿初竹则继续逗弄着小狗崽子,竟然还玩儿的挺开心。
正当我放弃了希望的时候,炖鸡翅的香味从厨房飘了出来,而小狗崽子的嘴竟然奇迹般的松开了!
它啪嗒一声落在地上,直接就冲向了厨房,紧接着就听见那边传来了汪汪的狗叫声。
杜山菡微笑着端着鸡翅从厨房走了出来,小狗崽子也在后面跟着,小眼睛一直盯着那盆酱红色的喷香鸡翅,又蹦又跳,舌头耷拉着,甩的哈喇子到处乱飞。
老妈,你的鸡翅太强了,儿子我今天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低头瞅了眼手腕,两排牙印儿还印在上面,因为时间太久,中间圈着的那部分都已经因为供血不足变成紫色的了。
我特么对付几十个人都没受过一点儿伤,今天却让这个狗崽子给整了,真是世事难预料啊。
心中一阵感叹,我开动身体修复插件,几秒钟之后,手腕就已经恢复如初了。
耿初竹在这会儿工夫已经迅速的啃完了一块儿鸡翅,正拿着骨头逗着小狗崽子,那家伙现在的本性已经显露无疑,摇尾乞求,狗态尽显。
“它叫什么名字呀?”初竹问道。
“刚一救下它这货就让我差点儿被人坑了一万块呢,就叫小坑吧。”我毫不犹豫的说了个最难听的名字作为这小崽子咬我的报复。
听见我说话,小坑扭过头来朝我叫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在抗议。
“你叫也没用,我说叫啥就叫啥,哈哈哈哈。”一种报复的快感在我心头洋溢着,不过只有一瞬间,下一刻已经变成了自嘲。
他妈的,我特么可是要拯救世界的男人,现在却沦落到和一只狗置气的地步了?
看这小狗津津有味儿的啃着骨头,怎么瞅也不像是活不了多久的样子,所以小狗的病情我就没有跟她俩说,只是拿出药膏来嘱咐她们按时抹药,随后就进入了游戏之中。
这一段时间化都在昏迷着,除了每一次需要回到现实的时候它的小龙珠会自动出现把我送回去以外,这家伙一直都没有任何反应,叫都叫不醒。
这个玩儿命的游戏已经开启了半年多了,原先的玩家加上后来涌入的一共九万多人,现在已经死的不到八万了,中央广场上空的数字每天都在减少着,提醒着人们这一切并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