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翊太妃郑大车,东魏大臣郑严祖的妹妹,原为北魏广平王元悌的妃子,元悌死后被高欢纳为小妾,生子冯翊王高润。。 534年高欢出征时,郑大车和年仅13周岁的世子高澄娄昭君和高欢所生长子,兰陵王之父)通‘奸’。高欢回家后一名婢‘女’告发此事,并拉两个婢‘女’为证。高欢一气之下将高澄软禁,不再和郑大车见面,且打算废掉高澄的世子之位改立高浟尔朱英娥的儿子)。高澄向父亲的好友司马子如求援。司马子如前来劝说高欢,于是高欢派司马子如审理此事,指令两个作证的婢‘女’改口,‘逼’使那首告的婢‘女’自缢,高欢夫妻父子和好如初,郑大车亦依旧有宠。543年,郑大车生下高欢第十四子高润。高欢死后,高欢次子高洋受禅登基,建立北齐,郑大车被尊为冯翊太妃。
“父子兄弟莫要贪恋‘女’儿‘色’,你我手足被残,哪里还有心思思及‘女’容?我……恨不能……”高孝琬神情凝重,哀叹不已。他那种狠狠地盯着我的目光令我不寒而栗……
河间王过府,必有重要事宜,我在此地不妥,我看看兰陵王,他也很固执,似乎因为兄长的无礼而懊恼,沉默许久,他才温和开口道,“郑儿,你先回避一下……”
我低头颔首,躬身行礼,拜别二位王爷,身后传来河间王洪钟般的嗓音,“快快快,赶快滚,我都急死了……”
语言粗鲁无礼,我轻移莲步,退出大殿,信步而行,往我们经常漫步的月‘门’儿处走去……
身后传来弟兄们争吵不休的声音,“河间王在兄弟葬礼上仰天大哭而出,难不成想向当今皇上,我们的叔父宣战不成?”
“谁说我要向皇上宣战?耸人听闻!”
“那么您回到王府,做个草人当箭靶,时时对‘射’,又时常对着父亲的画像哭泣,是想给政敌口实,让人怀疑吗?”
河间王依然词语灼灼,“天下是高家的天下,叔皇是我等楷模,我并非有何异心,只不过思及父皇在日,千般万般宠爱有加,大丈夫不能保护兄弟,愧不敢当啊!”
言毕,涕泪‘交’垂,哭泣声隐隐约约传来,‘门’卫们假装没有听见,我则知道,这些都是杀头灭族的罪过,他们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罢了……
我停住脚步,假装闻嗅庭院桂‘花’,只听高孝琬怒道,“我们是神武皇帝之孙,文襄皇帝之子,魏孝静皇帝外甥,今番受此侮辱,皇叔特也无礼取闹!”
“兄长之心,日月可鉴,可是,今天句句忤逆,字字反叛,亏我府中人知心,不然你我必不久遭横祸飞灾!要知道祸从口出,你我身为齐国王爷,已经富贵荣华,兄须牢记弟今日关注,他日遭难,切不可怪弟不坦诚相见!”
听到兰陵王高孝瓘的劝阻,河间王高孝琬咆哮声顿哑,无声无息了许久,才恨道,“不为我儿正礼,兄……”
“兄再说无益,孝瓘岂能不知?骨‘肉’情深,你疼我痛,然,逝者已矣,你我又能怎样?”
猛然间,一个黑影儿从桂树旁嗖地蹿了过去,不见了踪迹,有人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