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得到了答案,夏忆白脸色惨白的朝沈饶晨绝望一笑。
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流着血的手擦过她的肌肤,直接在她的脸颊上抹了一层扎眼的猩红。
摇摇曳曳的从地上站起来,夏忆白感觉自己背后的皮肉已经快要撕裂了。
浑身都在疼,疼的她如被烈火灼烧一样痛苦,控制不住浑身都在哆嗦,她直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夏忆白灰白的裤袜背后已经鲜血被染红了大片,看的沈饶晨微皱起了眉头。
走过去,他拉着夏忆白的手,说:“我带你去医院。”
可他才刚刚碰到夏忆白的手腕,就被夏忆白一抬手,使出浑身的力气打开了。
转过头,她含着泪水,朦胧的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沈饶晨,从苍白的双唇中一字一句的吐出:“沈饶晨,骗子!我发誓,今天你说的话,我一定会记住。这辈子,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说完,夏忆白紧咬着牙关一瘸一拐的朝前院的大门走去。
听到夏忆白莫名其妙的一番话,沈饶晨更是疑惑的皱了皱眉,可是他暗眸中对夏忆白的厌恶和鄙夷依旧一目了然。
夏忆白一直都觉得沈家的前院很大,可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院子如此大,走了这么久,都还没有走到门口。
明明她都已经这么累了,可是为什么还没有走到门口呢?
“该死的!真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同意走进这个鬼地方。”
吃力的抱怨了一句,夏忆白感觉眼前有些恍惚。
沈饶晨冷脸站在客厅门口望着吃力的往门口挪动的夏忆白,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扯了扯紧系在脖子上的领带,他低语了一句:“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一想到刚才夏忆白双眼含泪满脸绝望的看着他,沈饶晨就越来越不能淡定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夏忆白因为他受了伤,他理所应该的将她送到医院。
皱着眉,他大步朝夏忆白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夏忆白已经吃力的抬起几乎已经被鲜血占据的双手,按了一下掌纹扫描仪。
顷刻间,门“咔嚓”的一声打开了。
还没来得及踏出大门,夏忆白疲惫的抬起眼眸,在恍恍惚惚中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疲惫的眨了眨眼,她还来不及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人是谁,便感觉眼前一晕,直接朝前栽了过去。
[沈饶晨,如果你再认不出我,这辈子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不!下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下下辈子也是!]
闭上了沉乏的双眼,夏忆白感觉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及时接住了自己,也就安心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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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乐闲娱乐城最高楼层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沈饶晨一脸凝重的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习南从外面推门而进,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沈饶晨,帅气妖娆的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点燃之后,他深吸了一口烟,径自走到了沈饶晨对面的三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听说你妹妹的那个小玩偶好像被你弄得遍体鳞伤了,怎么?就这么放在医院里不管不顾的,真的合适吗?”
优雅的将烟雾缓缓吐出,他的一双黑眸笑意更加盎然了。
沈饶晨停下把玩打火机的动作,一松手,打火机顺势掉在了玻璃茶几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他冷睨了习南一眼,事不关己的接下了习南的问题:“不是已经送到医院了吗?没事就行了。”说完,沈饶晨再次陷入了沉默。
“啧啧啧。”
习南一边摇头一边啧嘴,惋惜的看着沈饶晨,就好似他错过了什么很宝贵的事情一样,让沈饶晨不悦的皱起了剑眉。
“你有什么话想说?”
沈饶晨显得有些不耐烦,可习南却是一脸的兴致浓浓。
湊前身子,他朝沈饶晨招了招手,示意他朝自己这边凑近一点儿。
沈饶晨以为他有什么话想说,也就不假思索的朝习南伸长了脖子,等他讲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给自己听。
可是,当他刚刚将脖子伸向习南的时候,习南却做了一件让他大为震怒的事情。
只见习南朝沈饶晨盎然一笑,然后将蓄在嘴里的烟雾一口气毫不吝啬的吐在了沈饶晨的脸上,沈饶晨先是一愣,紧等反应过来之后,紧蹙着眉直接抓着习南的手臂,“腾”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用力的拽着习南的手臂,将他用力的按在茶几面上,沈饶晨震怒道:“你是不是想死?”
习南并没有反击沈饶晨,倒是爽朗的“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喂喂,你轻点儿,疼死老子了。”
松开习南的手臂,沈饶晨谈弹了弹自己被弄皱的西装,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端了你这家店。”
面目凝重的对习南说完听似威胁的话,沈饶晨掏出面巾擦了擦脸,又顺手将面巾放回了西装内袋里。
习南毫不介意的笑望着沈饶晨,感叹了一句:“哎,我还真是不知道你除了会对你家那位小乖乖温柔之外,还会对谁温柔?”
剜了一眼沈饶晨,习南故作生气的嗔怪道:“你看我们从小穿一条纸尿布长大的,你都差点能把我的胳膊给拧下来。”
沈饶晨听到习南的话,感觉眼眸直跳,有种想真的把他两只胳膊都拧下来的冲动。
“言归正传,我问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