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绑在一起的几人衣着不凡不俗,没有人会想得到这几人竟是凶残万分的匪徒。叶苗与寺庙众人拿下这几人的时候只听说了其中一个匪徒叫做陈采,是个著名商铺的少爷。
“我们只是到此地游水玩山,岂料看着风景就被你们绑架,你们到底要多少赎金才肯放过了我们?”陈采脸上被揍了一拳仍旧面不改‘色’,看得一众没有见识过世面无奈的人们脸‘色’红润又没有语言表诉。叶苗遇见这样的匪徒颇多,二话不说大巴掌先扇了上去,反正也没人认识,叶苗说道:“这些老人心地善良才容得你们胡作非为,若是把你们‘交’给官差官吏看你们怎么办。”
“我们没有违法‘乱’纪,官差官吏来了也是一样的话语和说辞。”陈采神情自若,似乎这样的事情并非遇到了一次两次,看着叶苗的眼神也带着威胁。
此刻忽然想起了边疆以及边疆劳作的苦力们,叶苗说道:“总会有人能够管束你们!”
“听说江萧被暗杀的时候,我就知道边疆劳役又要改革。”潘鼎说道:“边疆敌对势力与部落策划暗杀很多年,如今各地起义凭发还牵连到了边疆劳役的时候我就知道江萧在布置一盘很大的棋局,只可惜暗杀者出现使得江萧的布置前功尽弃才会有了泄愤一样的举措凭发,也许江萧是在惧怕被猜忌而故意‘激’起民愤。”
“保上不保下叫下面人不满意,保下不保上又怕丢了官,江萧只能两边得罪换取恶名来保护自己。”杨撑说道:“江萧的做法和行为看似荒唐,其实是在掩盖某些行为举动,回想最近凭发的政治暗害不得不说江萧的计谋深远。”
“连江萧都要暗杀,这些杀客可真是丧心病狂,只能预想到是有意嫁祸政治,分化大土部落的内部团结平稳建设。”潘鼎说道:“不仅仅是官吏遇害,许多商业领袖和民主权威人士也受到了伤害,令人发指的行为联想起周边复杂局势就像是一出颠覆政权的喜剧正在上演,俗不可耐却又不得不看,真是令人揪心的郁闷无语又难堪。”
“我们有专业安保的人并不怕暗害与暗杀,可是那些没有安保的人可就惨了,若是没有一身好武艺就只能被受欺负,若是这样的事情大规模发生了又没有监管保卫,政权被颠覆就只是枯枝烂叶等待腐朽,时间问题。”杨撑说道:“若是被自己族人颠覆政权那还好活,若是被外族人颠覆政权那可就是人间地狱。”
“外族人无非玩乐,可遇上了比鬼怪还要可怕的蛀虫在背后下黑手可就死了都不安稳,死后还要怕被从棺材里拉出来逗人取乐。”潘鼎说道:“讨好外族人取乐‘混’脸面是个乐,还不如来讨好我快乐。”
“我没有欢乐能给,让我演戏只有悲伤,只有悲伤的人不会受到外族人欢迎,我死后能安稳休息。”杨撑说道:“倒是你潘鼎死后可怎么过,外族人一定恨不得把你当成了佛骨舍利到处展示。”
“我并非那样出名。”潘鼎脸面微红,觉得杨撑所说的故事似曾相识,并不觉得自己会像传说中被供奉在寺庙宗教里的大英雄一样被篡改身份,千百年后还会有人不依不饶,指桑骂槐,影响了投胎转世当神仙。
最近灾祸连连,天降异像,大土部落首脑首相们齐聚仙剑‘门’天地一线牵祈求神灵保佑。封邮帝神位的天承神赐满头白发苍苍老态龙钟,迈着摇摇‘欲’坠的步伐祭天祭地祭拜祖先,最后在刺骨寒风里受到风寒倒地,一病不起,被视为不祥之兆。重病缠身有心无力,天承神赐临死前还在牵挂着民族部落事业,牵挂着边疆忧患。
新任神位天承神灵并没有神通,也没有高超功夫,只能依靠一众厉害的大臣支撑局面,面对厉害过自己无数的大臣天承神灵每天都在担忧与忧患中度过,政治暗害事件凭发也不难猜测是如何一回事。
魔器普及使得没有能力与武艺的天承神灵感觉到了自信,政治暗害事件才有所缓解。随着魔器的进一步发展,天承神灵决心组建保卫与威慑统一的魔器制造与使用机构由民族部落最高权利机构掌控,这样天承神灵才有了段清闲清幽的时光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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