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云东被卷进一场剧组小风波的时候,苏蝉、紫苑和周秦正在天南市的沈家被卷入了一场更大的风波。
她们三人将药王鼎完璧归赵后,原本在冲突中被震晕,而后又被噩耗惊吓得卧床不起的沈万才立刻像是回了魂一样,一下从病床上跳了起来。
沈万才看着失而复得的药王鼎,一时间竟然老泪纵横,但比他更激动的却是天爱拍卖行,拍卖行的经理几乎要对苏蝉、紫苑和周秦等人顶礼膜拜,恨不得给她们供一座长生祠。
如果不是苏蝉、紫苑和周秦三人将药王鼎带回来,天爱拍卖行简直无法设想这件事情将会给他们造成怎样的打击,以后谁还敢竞拍他们的东西?
由于药王鼎拍出惊人天价的新闻在第一时间就传遍了全国,可比这个新闻传播速度更快的是药王鼎在竞拍结束后立刻被人神奇夺走的新闻。
当众抢走一件价值七亿的艺术品,这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不得了的大事,这件事情甚至惊动了省委和省政府,就连李元博和周克强也被惊动,尤其是当周克强知道这件事情还涉及到李云东和自己女儿的时候,他甚至请李元博帮忙,调动了任职省公安厅的副厅长的仲厅长带队成立了“药王鼎特大抢劫案调查小组”,并亲自过问此事。
因此当药王鼎完璧归赵的时候,天南市顿时引起了轰动,一时间无数记者蜂拥而至,不仅省市各大电视台的记者拍马杀到,甚至就连cctv也派出了专题小组,一时间沈家别墅热闹非凡。
“周小姐,请问药王鼎到底是谁抢走的?你们又是怎么把药王鼎找回来的?”
“周小姐,听说当时药王鼎被抢的时候,你也在场,你能为我们描叙一下当时的场景吗?”
“周小姐,周小姐,请问你们是在哪里找到药王鼎的?请问你们又是如何从劫匪手中取回药王鼎的?你们与劫匪有什么关联和关系吗?”
各种五花八门的问题如同潮水一般向周秦涌来,记者们伸着胳膊,几乎将话筒塞到周秦的嘴巴里面,站在别墅二楼看着这一切的苏蝉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好险啊,幸好不是我在下面应付这些记者,否则我非被他们生吞了不可!”
紫苑站在苏蝉旁边,微微笑道:“知道你和我都应付不来,所以才让周秦去的嘛。”
紫苑心细如发,在归还药王鼎之前就料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因此她和周秦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对于眼前这个场景,再也没有比周秦更好的人选了。
这位周家名媛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这种大场面而生的。
此时在楼下的周秦充分的发挥出了自己名门千金的气度,每一个问题她都应付得滴水不漏,尤其是当她听到一个记者很恶意的提问后,她扭头向这个记者看去,她说道:“这位小姐,你前面的问题可以去找参与调查的公安询问,我已经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而对于你最后的一个问题,我倒想反问,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们跟劫匪有什么关联和关系呢?”
这个记者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是省电视台的王牌记者,向来以提问犀利泼辣,咄咄逼人而著称,她毫不客气的说道:“恕我直言,当时劫匪抢走药王鼎的时候,正是你们三个在场,而归还药王鼎的时候,又是你们三个在场!这不由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周秦眉毛一扬,眉宇间满是飒爽英气,她用一种外交官式的语言说道:“你是省电视台第一现场的王记者吧?我知道你,你很有名气!”
这位王记者微微一笑,说道:“多谢你的夸奖,但请不要绕开我的问题。”
周秦微微一笑,言辞犀利的反击道:“我并没有绕开你的问题,我只是觉得你的名气与你的能力不相符,属于典型的名不副实!因为我觉得你或者去当一名电影编剧会更好,你有非常丰富的想象力!如果我们跟劫匪有关系,那为什么还要完好无损的归还药王鼎呢?”
同行是冤家,四周的记者们见这位省城的王牌记者吃瘪,顿时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声。
王记者微微有些恼怒,但她很快又说道:“难道不是吗?整件事情看起来就像是一件自导自演的闹剧,又或者说,这只是一场炒作?”
这话一说,四周的记者们一阵交头接耳,暗自点头,这也同样是他们所猜测的,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这位王记者一样敢如此直接的把事情挑明。
要想在中国这块地面上当好一个合格的记者,没有优秀的政治嗅觉和人物嗅觉,那是绝对不行的,在场几乎每一个记者都知道周秦的身份,更知道眼前这位周家千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像王记者这样敢直捻虎须的,实在是绝无仅有。
众人一时间都目光齐刷刷的看着周秦,想要看这位周家大小姐要如何应付如此犀利泼辣的问题。
周秦没有像众人设想的那样恼怒,更没有含糊其辞,她只是微微笑了起来,反问道:“拿一件价值七亿的艺术品去炒作?药王鼎拍出七亿的惊人天价,这本身就是巨大的炒作,需要拿自导自演的劫案来炒作吗?如果出了岔子怎么办?如此巨大的风险,值得冒吗?犯得着吗?王记者,你的想象力无比丰富,可智商实在是有点问题啊!”
王记者显然早已经练就了一张铁脸,她像是没听到周秦的揶揄一般,又飞快的问道:“那周小姐你能详细为我们描叙一下如何取回药王鼎的经过吗?”
周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