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们在士兵怀中拼命挣扎,溜得快的几个转身跑回楼内,几个士兵淫笑着紧追进楼。楼内一些敞开门扇的室内传出阵阵孩儿哭叫,惊恐睁大双眼朝门外张望。冲进走廊的一些士兵追得奔逃的女子纷纷闪进室内,士兵紧跟扑进室内,躺在床上的一些孩儿吓得嚎淘大哭。
噗通一下一个士兵将追的女子逼到床边,张臂将女子压到躺着一个孩儿的床上,孩儿被碰得滚到内侧口吐白洙小手直舞。女子拼足全力朝压来的士兵右手咬去,士兵疼得一缩手,女子翻滚下床,爬起来疾朝门口奔逃。
“嘿嘿嘿,跟爷们玩玩!”
士兵揉下右手转瞬扑上前将女子压倒门边地上,张嘴就布满惊恐的女子脸上啃去。突然,压着女子的士兵象小鸡般被一只大手提起,转手掼在走廊内跌得鼻青脸肿。
“嗬,******谁不要命,敢太岁头上动土!”
士兵揉着青肿的鼻梁抬起脸庞,骂骂咧咧寻找摔他那人。忽然伴着一声惨叫一人象皮球般从前面一间门口掼来,朝后高高翘起的屁股重重顶到骂骂咧咧的士兵脸庞,仰面朝天被掼来的那人一屁股坐到头上。
伸手费劲将坐在头上颤抖不已的那人顶翻在旁边,发现竟是自己同伙,骂声”废物“翻身爬起扑向门口一个女子。走廊前端忽然一个同伙惊慌失措窜逃而来,冷不丁又将他撞倒在另个同伙身上。
三人爬起瞬间一个大汉提小鸡般倒抓着一人逼近,三人这才看清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飞侠,手中倒提的那人也是自己同伙,吓得抱头急朝大门口窜去。
噗通一下后背猛被一砸,被黑飞侠掷来的同伙压倒三人,瞬间在大门口堆成一团。几人慌得赶忙爬起朝外奔逃,楼内忽然冲出几个女子,挥着扫帚和拖把朝抱头鼠窜的士兵乱砸大骂:
”你们这帮土匪,大侠办的慈善孤儿院,你们竟敢胡作非为。。“
楼内冲出的女子越来越多,挥棍舞帚一边叫骂一边朝窜逃的士兵追赶乱砸,士兵们慑于黑飞侠神威岂敢反抗,被追打得四散溃逃向大街小巷。
原来林小姐上次被福王娘娘上门捉奸,裸逃进隔壁房间躲在木柜内,福王娘娘和手下搜索一番竟没发现。受到如此羞辱林小姐心灰意冷,福王娘娘一帮人走后,找来一根绳索栓到室内梁上。
茫茫人海中她感到自己犹如飘渺微尘,寄生在装潢精美的楼阁内,仅是供人泄欲作乐的玩具,平时精神空虚孤寂难挨,一旦人老珠黄必定弃如敝履。如今平白无故受到奇耻大辱,要不是溜得快准被那雌老虎般的福王娘娘剥层皮。
望一眼栓在梁上的绳索泪眼婆娑,想要回到天国去见早就离她而去的亲生父母。她爬到凳子上伸头朝绳扣套去,忽然一人冲来猛将她抱住,重重摔在凳子床铺上。
那人张嘴朝林小姐脸上乱啃,透过泪花看清是福王爷安排看守楼房的一个打手,平时有事无事想法接近她献媚讨近乎,色迷迷目光冲她不扫视,只是慑于福王爷威势还不敢胡作非为。
眼下终于控制不住色胆包天,一脸淫笑将林小姐压在床上张嘴狂啃。“宝贝,不要想不开寻死觅活,我来保护你!”打手边说边在她身上乱摸,先前福王娘娘大发雌威却不知躲在哪里。
哇一声惨叫打手忽然滚下床,双手紧捂被林小姐狠狠抓捏一下的下体脸色苍白。林小姐翻滚下床冲出楼外,抹着泪眼在大街窄弄间越跑越远。
临近夜晚孤零零徘徊在一条河边林荫小道上,一轮弯月映照在波光粼粼水面上,晚风缓缓吹拂着衣裾。望着水中弯月再次想到在天上父母,人世间的疾苦凶险使她渐渐感到万念俱灰。
“渺如微尘兮,不敢菲薄。父母之恩兮,莫忘报答。志在四方兮,上下求索。。”
忽然,一阵沁人肺腑的悦耳动听歌声随为之一振从河面上抬起脸庞,拂下额头秀发转脸朝飘来歌声的方向张望。
月色下一个婀娜多姿的美女身披白色大氅,在岸边小径上缓缓朝前行走,和水中缓缓飘浮的弯月相映生辉。
“妈啊,仙女,简直是天上下凡的仙女!”林小姐惊叹着情不自禁起身,沉浸在恍若仙曲的曼妙歌声中情不能已,心灰意冷的心境被歌声冲淡得无影远踪,为自己轻生念头感到愧疚万分。
“渺如微尘兮,不敢菲薄。父母之恩兮,莫忘报答。志在四方兮,上下求索。。”
慢慢地她竟跟在白衣美女身后合唱起来,白衣美女回头冲她婉尔一笑。林小姐心头一动,天姿绝色令她自叹弗如。
突然,林小姐感到自己整个身心飘飞起来,耳边风声飒飒花香扑鼻,白衣小姐挟着她在林间迅疾穿行。林小姐毫不害怕紧紧靠在白衣美女身边,秀发飘拂感到腾云驾雾。
在一所简易草房前白衣美女将林小姐放下,一对满脸慈祥的中年夫妇望着林小姐憨厚笑着,她一见到中年夫妇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幸福感,好象回到了父母身边。
白衣美女将林小姐托付给中年夫妇,转身一个唿哨消失在树林间,林小姐眼尖一眼看到林间一个黑衣男子,和穿近的白衣美女联袂远去。
收留林小姐的中年夫妇是刀疤男和王妇人。
从王妇人嘴中林小姐才得知林间联袂远去的是威名远扬、行无定踪的黑白飞侠。
“黑白飞侠!”
突然,林小姐喃喃重复一句,双眼一黑身体发软倒在王妇人怀前晕转过去。
待她醒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