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媚被压得张嘴朝触到唇边的大胖鼻端咬去,大胖疼得一甩脑袋抬起上身。突然,他双眼直勾勾看着床边,灯光摇曳映照着一个妇人圆胖脸庞,一脸讥讽看着俩人,见大胖双手撑床直愣愣看着她惊诧莫名,将手中端着的油灯冲他和彩媚晃一晃飘出一声:
“继续,怎么停住了!”
“你,你原来不是福王娘娘!”大胖盯着灯光摇晃下的妇人脸庞察看半晌,忽然浑身一颤感到象在哪里见过,伸手一把扯开旁边棉被,躺在彩媚床外侧的那人上身裸露双眼紧闭。
“妈啊,你们,竟然是你们!”大胖再低头看下被压着颤抖如筛糠的彩媚,电击一般抬身从旁边那人身上翻过,滚下床的刹那带得棉被朝上一掀,蓦然将妇人手中油灯扑灭。
刚才借着灯光已看清床外躺着的那人竟是冀王爷,彩媚和马夫人以前也曾见过一面,虽然印象不深也终于认出。自己刚才竟将彩媚压在身下,冀王爷虽然深睡不醒,但日后得知心上人被欺凌脑袋恐难保住。
冲到门边一股冷风猛地扑来,浑身一颤抹下胸脯才想到自己赤身luǒ_tǐ,黑灯瞎火转身朝柜门摸去,冷不丁触到一个丰腴身躯。
丰腴身躯张臂将他紧紧抱住,脱口高叫“来人啊,来人啊!”大胖知道是马夫人,伸手堵住她嘴唇。马夫人猛地伸手朝他下身抓去,大胖痛得歪嘴咧腮,赶忙从她嘴前挪开大手,将她抓捏下体的手掌牢牢抓住。
“来人啊,快来人啊!”马夫人喘息着又大叫起来,大胖急得抽手再捂她嘴唇,马夫人伸手又朝下体抓去。大胖急得眉头一皱张嘴堵住她嘴唇,抓着她双手竭立忍着下体疼痛。
马夫人先前在驱赶走的福王娘娘房内睡得正香,猛被外面响动惊醒,起来点盏油灯察看着走到这边。大胖借灯光才发现自己阴差阳错压着一个男人,慌张中又将彩媚压在身下。
冀王娘娘当时看到彩媚被压,心头一喜立在床边估意不发作,让她受大胖欺凌,日后好在冀王爷面前添油加醋羞辱她。现在嘴唇被堵得难以发声,大胖****身体贴靠着使她浑身发软,身体后仰朝床边地面摊去。
大胖跟着躬下的身腰冷不丁碰下花床,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和小琼睡的花床上怎会躺上冀王爷和彩媚,心中一凛猛地想到小琼,刚才在床上七晕八素以为抱着她,现在竟连人影都不见。
马夫人嘴唇被堵发着微弱呜呜声,大胖难以挪开嘴唇呼叫小琼,不知她安危倒底如何。扯扭中也顾不了许多,马夫人摊着床边被大胖压得渐渐感到浑身酥软,平时一直受冀王爷冷落,男人气息熏得她渐渐停止反抗。
大胖见机会难得,想快速穿到木柜边,翻几件衣服先逃离这是非之地,弄清情况再回府不晚。刚要抬身忽然背上被重重一压,迸发一声惊叫一个细软身躯从背上翻滚到身边。
滚下那人正是彩媚,翻身爬起想跑出房外,右臂猛被一拽又翻倒在地。大胖张开四肢将俩人重重压在身上,左手碰到从床上掉下的一条枕巾,冀王娘娘张嘴刚叫一声“来人!”被枕巾将口腔牢牢塞住。
马夫人乘机抽出右手又朝他下身抓去,咔嚓一声大胖从被子上撕下长长布条,卡着她两只手腕牢牢绑紧。彩媚被压得浑身颤抖不敢喊叫,大胖刚想翻身冲向门外,一手不知碰到彩媚什么部位,触电般浑身感到猛一酥麻。
“奶奶的,一不做二不休,老子也要享受一番做王爷的快活!”他心一横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将彩媚紧紧抱住,张嘴在彩媚脸庞上一阵狂吻。彩媚泪流满面伸手狠推他贴靠上前的身体,大胖一掌击开她手掌,身腰一挺贴靠上前。
“嘭嘭嘭,嘭嘭嘭!”突然,一阵急促敲门声响起,伴着常志腾高喊“开门,开门”的吼叫。彩媚听到声音脸庞一扭偏开大胖狂吻的大嘴,娇喘着大喊“救命!”
阵阵敲门声愈来愈响,间夹着常志腾和士兵们的吼喊。大胖惊得一骨碌离开彩媚,飞一般冲出睡房,忽然想到赤身luǒ_tǐ还没穿衣服,大门被敲得乓乓作响快要损坏,返回睡房找衣已来不及,一头扎进福王娘娘厢房,扯起一件床单朝身上裹去。
咣啷一声外面大门被撞开,大胖赶忙弯腰扎进福王娘娘平时睡的大床底下,屏声静气竭力抑制浑身颤抖。
“救命啊,救命啊!”彩媚已将塞进马夫人嘴中的床单扯掉,俩人高一声低一声拼命呼喊,常志腾率着几个士兵迅速冲了过去。
蛰伏在床底下的大胖听到杂乱脚步声冲到自己睡房那边,机会难得赶忙从床下钻出,闪到偏房门口见外间无人大门敞开,裹着床单猫腰一溜烟冲出大门。
外面天边已爬上一丝鱼肚白,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冀王爷和他的女人为啥会睡到自己床上,常志腾高喊开门的声音他熟悉,以前曾和常志腾打过交道,现在带一帮人冲进来,难道是自己哪方面得罪了冀王爷,带兵前来缉拿自己?
边跑边想转眼来到院子东边一幢房前,佣人们平时睡在这里。大胖恍惚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以为常志胖带兵追来,一头扎进房内走廊。
他想先在佣人们房内躲一躲,待常志腾带着冀王爷离开后再查明真相。焦急推了几扇门都从内紧紧插牢,这时外面脚步声已逼到楼前,担心用劲敲门喊叫暴露自己。
正在着急一扇虚掩的门猛被推开,一步闪进室内反身插牢门栓。转身忽然大吃一惊,一张陌生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