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立稳脚跟猛劲撞向王妇人,王爷衣领刷一下被撕开,王妇人扯着他衣领上被撕掉的一角布料,被二胖撞得仰倒在地,二胖肥胖身躯重重压在她身上。
王爷揉揉惊恐双眼眨下眼皮,看一眼几个家丁将五花大绑昏迷不醒的黑飞侠抬到一个马车上,转头朝被二胖压着的王妇人狠狠哼一声啐口唾沫,倒别双手在几个家丁护拥下朝远走去。
二胖张开四肢紧紧压着王妇人,鼻梁猛被王妇人脑门顶一记酸疼难忍。“这张咸菜脸,恶心死了!”他竭力躲避自己光滑油亮的面肤和王妇人拼命转动的脸庞相碰,肥胖身躯紧紧压得她大口踹息,转头见王爷被家丁们拥上马车,才爬起朝躺着的王妇人呸一声,迅速朝马车那边赶去。
烈马一声长啸马车迅速驱动,车后随风荡来王妇人撕心裂肺哭叫声。“大侠啊,我对不起你啊,我被人利用啊..”哭叫声渐渐弱去,坐在车厢内的福王爷鼻孔冒出哧的一声,他绞尽脑汁才想到擒拿黑飞侠这一奇招。王妇人以前曾被黑飞侠救过,对她必无戒心,再说她在民间最低层,黑飞侠接近民众,行踪最容易被他们发现。
几次林间密会没负王爷一片苦心,听到王妇人讲自己家中酿制土酒,要当面向黑飞侠献土酒表达感激之情,王爷大喜过望认为是难得好机会。林间密会中他曾让王妇人带来一瓶土酒,品尝后故意赞不绝口,夸奖说赛过王府上等美酒。
回到王府福王爷大摆庆功宴,参与这次秘密行动的手下都得到赏赐兴高采烈。“哈哈哈,福王爷,为国除害,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宴会中被邀请的官府同僚、衙门下属等纷纷敬酒,一个身着豪华礼服的男子来到福王爷身边,喝得满脸通红堆着笑容和王爷碰杯祝贺。
“茂广老弟,你也没少受这黑鬼恶气,这下也可高枕无忧了!哈哈哈..”
福王爷呷着美拍下那人肩膀,称着茂广的男子一直在福王爷庇荫下做生意,平时常孝敬福王爷银两,福王爷银两被窃有苦难言,自然要堤内损失堤外补,茂广这些生意人、王府管辖的衙门孝敬的银两水涨船高,怎能不对黑白飞侠恨之入骨。
“可惜那白飞侠还没抓拿归案,始终是国之大患,国之大患啊!”官府同僚们上前干杯敬酒,祝贺声中带着隐忧。
“哼哼,那个白飞侠一介女流,长得细皮嫩肉,迟早一天把她逮住,好好伺候王爷!”霹雳闪和飞轮旋这次捉拿黑飞侠立了大功,喷着满嘴酒气从一个酒席前双双立起叫了一声,同桌的二胖听到“白飞侠”三字一口烈酒呛着喉咙中,心中象打翻了醋坛酸味难耐。
黑飞侠五花大绑被关在王府一间黑屋内,福王爷下令等捉到白飞侠一道处置,好上奏皇上表功。黑屋门前由两个家丁看守,深更半夜禁不住劳累坐着打盹。突然,一个黑影猫腰逼近黑屋门口打盹的家丁,左手拿毛巾捂住自己鼻腔,抖开右手一个纸团轻轻一扬,在打盹的家丁面前散开白色粉沫。
两个家丁脑袋一偏靠着墙臂昏昏睡去,其中一个身子一歪掼倒在门旁酣睡如泥。黑影弯身在两个家丁前探下鼻息观察片刻,确信昏睡过去从一个家丁身上翻找出钥匙,抽出插在腰间的一柄锋利菜刀,悄无声息打开黑屋门。
一扇窄小窗口安着铁栅栏,透进的星光斜照到室内,屋中间一件床单罩着什么,黑影上前揭开床单,黑飞侠五花大绑双眼紧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黑影在黑飞侠一侧弯下身腰,星光映出他嘴角留着一道刀疤。
刀疤男紧握闪着寒光的菜刀,左手疾伸到黑飞侠缚着绳索的双手,忽然大吃一惊缩回手臂,低头朝黑飞侠双手仔细察看,缚着双手的绳索竟有一处断开。
这一惊非同小可,刀疤男闪到黑屋墙角处,借着黯淡光线朝室内仔细扫看,呆了半晌见室内外并无动静,穿到黑飞侠身边,蹲下身子一手抓着黑飞侠手腕,一手扬起菜刀轻声迸出一句:
“我顾不了许多了!”
手起刀落黑飞侠手腕处一截绳索被割断,刀疤男举起菜刀刚要再次落下,突然一道寒光闪来菜刀脱手飞出,一股巨大劲力掀得他到退几步撞到墙壁。
“不好,王府打手来了!”刀疤男大脚一抬竟将震飞的菜刀踢起半人高,伸手操住菜刀刹那一人扑到身前,挥剑朝他胸口刺来。刀疤男挥起菜刀竟将刺向胸口的利剑震开。
黑暗中看不清来人面容,刀疤男滑脚穿到门口,一脚险些踢到横卧在门边仍酣睡不醒的看门家丁身上。跨出一步忽然想到还没救出黑飞侠,转过身来欲舍身拼命,寒光一闪利剑指到他脑门。
他疾退两步忽感背后一震抵靠到墙壁,利剑再次抵到脑门,“我命休也,可惜没救出黑飞侠!”剑刃触上脑门皮肤,刀疤男大脚一跺长叹一声。长剑微微一颤竟在脑门前停顿住,黑暗中一双明眸射向他面庞一动不动。
“说,你是谁!”一声低沉细细声传入耳内,刀疤男一听竟是一个女子,感到自己堂堂男子汉竟沉不住气,被一个女子吓成这样,乘女子喝问狐疑刹那突然抬起紧握的菜刀,当一声格开抵触着脑门的利剑。
这突然一招显然被江湖人士耻笑,但刀疤男为了救黑飞侠也顾不了许多。女子勃然大怒挥剑朝闪开的刀疤男刺去,刀疤男左避右闪竟用菜刀格开几剑,突然一组连环剑法将他逼到墙角,胸口被剑尖抵住。
“你这卑劣小人,姑奶奶本想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