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挖了几日不见宝物,二胖心头上火担心镇老爹见怪,每天亲自到现场督促劳工拼命翻挖。
这日几个劳工在他督阵下挥汗挖掘,树林中忽地窜出一帮汉子,提着刀棍朝二胖和挖掘的劳工围涌而来。
劳工们见状抛下挖掘工具落荒而逃,二胖又急又恼冲奔逃的劳工大声叫喊,两个汉子上前挥棍将他击倒,绑个结结实实扔在坑边杀猪般嚎叫:
“大胆匪徒,快快松绑,老子是怡和庄园大管家!”
陪同的几个家丁也被绑翻在地难以动弹,镇老爹仅第一天来过现场,侥幸躲过一劫。挥着刀棍的一帮汉子不管二胖嚎叫,长棒穿过绑在他身上的绳索,颠颠晃晃朝山下走去。
走了许多路程一片雄伟楼宇在前面出现,二胖斜眼扫看楼宇身体猛地一弹,颠得绳索随着弹动朝旁晃去,挑着绳索的大棒从前面汉子肩头滑脱,二胖嘭一下摔落到路中央。
“福王府,不,冀王府!”
阳光下楼宇院大门上方“冀王府”三个大字金光闪闪,二胖不管摔得腰背酸疼,抬头仰望着三个大字险些失声惊叫。后背一抽被肩头滑脱大棒的汉子踢了一脚,汉子紧握大棒冲仍仰望着金光闪闪大字的二胖狠瞪一眼:
“晃啥?再晃老子揍死你!”
绳索一紧身体又被抬起,二胖斜眼瞥到离冀王府越来越近,心中酸甜苦辣五味俱全。昔日在福王府当管家何等风光,想到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福王府竟然变成了冀王府,自己这个昔日管家被五花大绑押回府中..
“汪汪汪,汪汪汪..”
一串狗吠声打断二胖回想,张牙咧嘴的两只狼犬猛地扑来,呼的一下一只长腿竟搭到二胖肚皮上。二胖哇一声惊叫又摔落在地,接连几个打滚落到路边草丛中。
抓他的几个汉子哈哈大笑,故意让狼犬在他身边狂吠恐吓。戏弄一番二胖被抬进院内一个小屋前,开门嘭一声被扔进黑乎乎屋内。
“啊啊啊,啊啊啊!”
二胖认出这小屋以前曾关押黑飞侠,倒在一堆杂草上恐怖惊叫。世事变迁祸福无常,想不到自身竟被关在这里。躺在杂草上望着黑乎乎平顶,百思不得其解在荒凉坑洞处翻挖宝物犯了什么王法,竟被莫名其妙抓来关押进黑屋。
抓拿二胖的汉子皆是施飞手下,平时在昕山巡逻严防有人翻挖盗宝。巡逻中不期遇到二胖催督几个劳工翻挖坑洞,不容分说冲上前将二胖和未来得及逃脱的几个家丁拿下。
冀王爷恰好在外地巡察,几天后刚一回府,施飞在客厅找个机会将有人在昕山翻挖盗宝的事向他汇报。
“哐!”
未等施飞说上几句,冀王爷猛一挥手,一声响亮盛满香茶的瓷壳摔落在客厅地面上,噌一下从太师椅上起身,别着双手在厅内来回踱走,猛地又止步抬手指着惶恐立在一旁的施飞大发雷霆:
“哼哼,早叮嘱你们将昕山所有塌陷的坑洞全部填埋,不留痕迹!这下好,又有盗匪翻挖坑洞..”
“这盗匪曾是福王府管家,别人叫二胖..”
施飞垂着双手微躬身腰,等冀王爷怒气稍减又提心吊胆开口。“二胖?”冀王爷皱皱眉头,忽然想到早先福王爷神差鬼使被错关进大牢一幕,同一牢房中有一个浑身污秽不堪的汉子,听狱卒王二说他叫二胖。
“王,王爷,不好啦!外面来了一帮人,舞刀弄枪,快,快冲进王府啦..”
突然,一个兵丁冲进客厅显得语无伦次,手臂颤抖着指着院门方向慌张失措。刚要再次冲施飞训斥的冀王爷猛地一愣,怀疑自己听错陡地转身面朝兵丁,上前一步双目紧盯兵丁脸庞:
“再说一遍!”
兵丁被盯得双腿打颤愈发显得语无伦次,忽然一阵噼噼啪啪打斗声从院门外传来,紧接响起一声狼狗尖嚎。施飞大吃一惊拿起靠在墙边的长枪,转身面朝冀王爷乓一声紧靠一下脚跟:
“王爷放心,小的出去将这帮大胆匪徒收拾掉!”
挥枪冲出院门,一个汉子纵着白马长鞭舞得如长龙盘旋,刷一下冲到施飞面前。施飞倒吸一口凉气连退几步,挥枪护住门户冲骑在白马上的汉子大喝一声:
“大胆匪徒,竟敢冒犯冀王府,快快下马受缚..”
“放你娘狗屁!什么鸡王府,老子就是来铲平的..”
挥着长鞭的汉子正是镇虎,未等施飞说完大骂着挥鞭直袭而来。施飞朝旁一跃挥枪抵挡,忽听哐啷一声院大门上方“冀王府”扁额被长鞭击中,灰土松动直朝下掉。
二胖和几个家丁多日未归,镇虎派人打探到几人被冀王府捉拿,气得拍案而起泼口大骂冀王府不是东西,竟敢欺到怡和庄园头上。
镇老爹得知消息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操起一根大棒猛将身边座椅击翻在地脱口大骂:“这个冀王八,这个冀王八,老子要揍他三百大棒!”
镇老爹和儿子不是担心二胖和几个家丁身家性命,而是看到冀王府欺负到怡和庄园头上,这口恶气如何能咽下?
冀王爷正怒气冲冲朝大门口走来,双眼猛地呛进一些灰尘,揉下双眼抬手怒指大门外挥舞长鞭的镇虎显得歇斯底里:
“反了反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冀王府..”
嘭一声巨响打断冀王爷嘶吼,一块碎片冷不丁从大门口朝冀王爷蹦来。跟在身边的钱管家赶忙朝前一挡,碎片击得钱管家仰面翻倒,双手揉着腹部不住痛叫。
冀王爷眨闪模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