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整个空气间竟然沉寂了下来。
长歌月的话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长歌月蹙眉,朝着刚刚那人说话的方向道,“不能现身,难道不是人?”
该不会是鬼吧。
知道她和孟婆打过工,来求她托托关系,下辈子投个好胎?
长歌月这样有的没有的去想。
而黑夜中的那人却突然道,“你果然是看不到我的,小姑娘可真狡诈。”
长歌月这才明白那人突然不说好了是几个意思。
“你妹的。”长歌月忍不住爆了粗口。
而那人却是突然笑的很开心的模样,“小姑娘,不要有事没事问候别人的家人,尤其是在自己家里。”
长歌月很有种磨牙的冲动,深更半夜对着漆黑的天空说话。
还是不是的被教育几句。
特么的。
长歌月突然觉得她或许真的该困了,于是她将窗子一关,回去睡觉。
至于你要问长歌月深更半夜有人来到你的院子你还能睡着。
那么对不住了,连她都感觉不到的人,还指望着长歌府的那些下人们能抓到吗?
为了不被人当成神经病,她决定还是翻个身继续睡吧。
至于那人若是有对她要杀要剐的意思,她在起来应对也不迟。
看着突然紧闭的窗子,原本如黑如墨的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人一袭青衣,嘴角突然勾起,“还真是没耐心。”
说完整个天空又回归了和风霁月的宁静,恍若刚刚那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
同样的夜色下,辰王府内。
左秋眉觉得自己要疯了,她拿起一个名贵的花瓶就要往地下砸。
她的陪嫁嬷嬷死命的抱住她,“小姐,可使不得呀,王爷就在厢房内,你这一砸,你的前途也给砸没了呀。”
左秋眉咬牙,狠狠的坐在了椅子上,“嬷嬷,你说,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下贱!怎么可以这样!”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脸是怎么画的,活脱脱的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让王爷就看了那么一眼就直接——直接征用了她的厢房!
这对于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奇耻大辱!
左秋眉怎么也顺不过这口气来,“温倾颜那个贱人!”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吗?!
竟然跑到男人家来勾引男人。
还真是够贱的了,“呵!温家还真是出好女儿呀,不是说温倾颜的那个二妹温婉勾搭了奸夫吗?我看这个温倾颜比温婉好不到哪里去!”
陪嫁嬷嬷不敢多说,却听外面一声娇喝道,“你给我闭嘴!”
左秋眉都给气乐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王爷在她的厢房宠幸别的女人,这又来一个和她叫嚣的。
她不打歪了这女人的嘴,她就不姓左!
只是左秋眉刚从椅子上气势汹汹的坐了起来,眉眼突然变了颜色,“安平,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若不是安平把温倾颜那个贱人带进来,又怎么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只是在她刚刚进王府的出气,安平对她是很好的,而且她也用得上辰王这个唯一的亲妹妹,所以语气不自觉的软了些,“秋季夜色凉了,你出来怎么不披一件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