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激辣开心的狂笑着,带着如暴雨般毁灭别人,也毁灭自己的肆意。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唇齿,已被染成了最艳丽的赤红色。
月夜乌的脸开始泛起乌青,眼中的赤红色渐渐暗淡,而肘击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
一阵微风吹过,现场的局势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有些微愣的激辣,趴在由纪的怀中。唇边流淌而出的鲜血,被由纪用白色手帕一一拭去。而动作如此温柔的由纪,却用一双极度黑化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对面的两个人。
凛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对着由纪忽闪忽闪的。正在拼命平复呼吸的月夜乌,被凛护在身后。她安静的倚靠在凛的背上,手臂被牢牢的抓在凛的掌心。
激辣瞪着月夜乌,挣扎着想要再次冲过去,却怎么也挣不开由纪的双手。激辣回过头,委屈的看着由纪。由纪像安抚狗狗一样拍着她的头,温和的笑了笑。然后将一块雪饼塞进她的手里,成功的让躁动的激辣安静了下来。
与此同时,缓过气来的月夜乌也冲动的想往外冲。被及时发现的凛,反身一把拥进怀里。她轻拍着月夜乌的后背,用跑调的声音唱道,“宝宝睡,快点睡……”
“这次的账我记下了,以后再见了,学姐。”由纪留下一句充满威胁的话,牵着乖巧的激辣离开了。
“诶?”凛傻张着大嘴,如遭雷击,欲哭无泪的嘟囔着,“又关我的事?少爷我只是回来拿眼罩的。”
直到她们走远,凛才收起自己的卖萌脸,满不在乎的轻抚着自己的胸口,“丫的,现在的妹纸真暴力,刚才那一下子太狠了,疼死本少爷了。”
吹奏乐部的活动室里
若井凛依旧缩在窗户下的阴影里,夸张的眼罩让她看来似是已经睡着了。但嘴里叼着的鱿鱼丝,却在一点点的变短。
大堀惠凑过来坐在凛的身边,不客气的拉开她的眼罩。一手肘击向她腰部,“喂,懒骨头,那个自闭的家伙今天怎么了?她衣服上居然有血耶!”
若井凛肚子一缩卸去她的攻击,伸手一把抢回自己的眼罩。懒洋洋的重新戴回去,一口将鱿鱼丝吸到嘴里嚼了起来。头在身下的毛毯上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完全是一副打算继续睡的样子,“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嘛!表要打扰少爷我的睡眠。”
“懒死你算了!”大堀惠不屑的啐她一口,甩她一记眼刀后站了起来。似乎还是不甘心,回身一脚踩向若井凛。
若井凛像只虾米似的,身体怪异的扭曲了一下,再次轻松的躲过了她的攻击。皮皮的打了个大哈欠,“每次都这一招,就没有新的吗?”
大堀惠暴怒而起,抡起身边的椅子砸了过去,“你个该死的懒骨……”
月夜乌突然从角落站了起来,将大堀惠的话吓了回去。椅子从她的手上掉了下去,险些砸到她自己。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野吕佳代,感兴趣的单挑眉头,诡异的抿嘴笑了起来。
月夜乌完全不管大堀惠即将爆出来的眼珠,和野吕佳代那不知又起了什么的坏水,笔直的向若井凛走了过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若井凛主动拿下眼罩。天真而无知的大眼睛,卖萌的冲着月夜乌眨了又眨。
月夜乌僵着她的死人脸,说话的语气毫无情绪波动,“你昨晚把我带去哪了?”
“哈?”若井凛的下巴差点脱臼了,大张着的嘴半天都没合起来。她的嘴角隐隐抽搐着,“你丫的,不会是怀疑少爷我对你做什么了吧?”
月夜乌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指着自己衣裙下摆的红色痕迹问,“那这是什么?”
不知从何时开始,就猫在门口偷听的大岛麻衣,突然疯了一样冲了过来。大腿一分骑坐在若井凛的身上,双手卡着她的脖子,疯狂的摇晃了起来,“你这个坟淡!居然敢占我家月夜乌的便宜,我要掐死你掐死你!”
若井凛被掐得翻出白眼,长长的舌头吐在外面。双手无意识的来回摆动,一副随时可能断气的样子。
大岛麻衣放开若井凛的脖子,一拳接一拳的打在她的身上。哭天抢地的嚎啕痛哭,“苍天哪!为什么要让我家的月夜乌遇到这样的事情?”
此时活动室的门被人推开,篠田麻里子走了进来。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
随后麻衣突然仿若无事般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清了下嗓子,“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去展览室开个会吧!”
随后率先走进了展览室,将一干人等扔在了原地。
野吕佳代和大堀惠异口同声的说道,“不愧是部长大人!”
连咳带喘的若井凛,抚着自己的小细脖子,极其自然的接了下句,“果然够无耻!”
只有月夜乌对刚才的闹剧全无所觉,保持着她一贯平板的语气,“我最讨厌番茄酱了,下次不许将我带去有番茄酱的地方。”
目送着潇洒而去的月夜乌,若井凛对着眼镜碎一地的野吕佳代、大堀惠二人,故作委屈的撇起嘴,“本少爷只是看她睡觉了,所以就送她回家。半路太饿买了份章鱼小丸子,一不小心掉她身上了嘛!少爷我又不能乱扒小姑娘衣服,所以只能让她穿着这件脏衣服睡。你们这些家伙,怎么可以这么龌龊!”
“谁让你长得那么龌龊!”野吕佳代露出一排小白牙,笑容灿烂的转身而去。
“+1”大堀惠撩了下耳边的长发,妩媚动人的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