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地板上,我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靠墙而坐,好像几天没喝过水般,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着水,连水顺着嘴角流得到底都是,也丝毫没精神去理会。
奥真奈美一脸担心的跪坐在我身边,自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为我擦去流淌而下的水渍,“你的脸色还是好难看,真的不用去看医生的吗?”
“不,不用了,只要让我在这偷偷懒就好,真奈美快回去吧!”我将空掉了的水瓶放在一边,睁开眼想要对她笑笑,目光却被她拿在手中,边角缝了条粉红蕾丝的白色手帕吸引了注意力,“这手帕上缝着的蕾丝边……怎么有点眼熟?”
“啊!才……不是凛君的……”奥真奈美惊叫了一声,脸色也变成了和蕾丝一样粉红起来,她迅速将手帕塞回口袋里,有些慌乱的自地上站起身,后退了几步后逃窜而出,“真奈美去排练了,凛君多休息一下吧!”
我茫然的歪着脑袋,睫毛无辜的忽闪几下,再次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搞毛啊!我只是说乱缝在白色手帕上的那块蕾丝有点眼熟,又没说你丫是个蕾丝边,这货跑得那么快干吗啊喂?难道少爷我长得像恶犬吗?
(骨头有p要放:可还有人记得,白少爷初见奥真奈美时英雄救美,为包扎小奥的伤口,自自己裙子上扯下的粉红色蕾丝?)
不知过了多久,耳呜声终于停了下来,我绵软的四肢也渐渐恢复了些许力量。但胸口处却还在隐隐作痛,久久没法平复下来,而我已经不想再坐在地板上了。
我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忽然注意到身边的立式钢琴。想了想后,自防尘布下将琴凳拉出,随后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去。琴凳其实并没有多舒服,但至少不像地板那么冰冷,这让我感觉好了很多。
若井千里那货好像还蛮喜欢弹钢琴的,辛辛苦苦练习了好几年,可惜,自从我占了她的身体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弹了。虽然能看到属于她的记忆,也一直都在使用日语,但我好像还真的没去整理过她记忆里的那些知识,不知道我能不能像她那样弹琴呢?
我随手撩开防尘布,翻开琴盖,将双手轻搭在白色的琴键上。这让我第一次注意到的手背,如今居然已和自己原来的手一样,布满了不甚清晰的细小伤疤。
我轻叹了口气,手指笨拙的在琴键上跳动,发出并不连贯的一个个单音,“抱歉啊,将你的手弄成了这样,我以后会更加注意的。”
房门被人推开,还不待我回过头去看看进来的人是谁,那人已经自我身后抱住了我,随后优雅的同我一起坐在琴凳上,“凛酱,你真的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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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承认自己卡了一下,毕竟已经还了三周的债,实在有些疲劳感了,变得完全不想去码字,所以,对不起啦!不过,虽然这周的字数略少,但幸好找回了码字的感觉,下周继续还债,敬请期待吧!
晚安,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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