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她再次轻手轻脚的走了回来,只是这次她并不是空着手,而是拿着插满了盛开着的向阳花的那个花瓶。她将花瓶摆在她的床头,并微微调整了一下位置,以免被睡梦中的若井凛不小心碰倒。
“千里?”若井凛微睁开眼睛,还有些茫然的眼眸,在极其微弱的月光下,愣愣的望着站在她榻头的人,“你收拾完东西了?”
“恩!”若井千里露出天真的笑容,孩子气的用力点了点头,“千里已经都收拾好了哦!”
若井凛半转过头去,眯着眼睛扫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好晚了啊!为什么非要一个人收拾,明明两个人一起的话,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
“千里也想做点家务的嘛!总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推给姐姐。”看到若井凛似乎想要反驳什么,若井千里突然揭开被子,踢掉拖鞋钻了进去,直接打断了她即将出口的话,“千里今天要和姐姐一起睡!”
“千里怎么越来越像小孩子了?”若井凛笑着往里面挪了挪,给若井千里让出了位置,纤细的手臂极自然的绕过她的身体,将那个和她一样纤瘦的身躯,牢牢的收拢到自己怀中。
若井千里自她怀中仰起头,一脸放松的打了个哈欠,脑袋在她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宛如呢喃般轻语道,“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但在她没回来之前,我会代她保管好这具躯体,并保护好她所珍视的姐姐——你。”
若井凛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双臂收得更紧了,她半梦半醒的眼眸终于撑开,望向那个再次缩入她怀中,只露出凌乱发丝的女孩,停顿了二三分钟后,才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对我来说,你已经变得和千里同样重要,失去任何一个人,都是我无法承受的,所以,别离开我们,别离开……我”
虽然声音是那么的轻,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那么清晰。而那个紧贴着若井凛身体的人,不知是没有听清,还是已经睡去了,迟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有那急促了一秒的呼吸,好似幻觉般转瞬即逝。
夜已深沉,一切又都陷入了寂静当中,只余两道浅浅的呼吸,此起彼伏的互相缠绕着,诉说些某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在这个温暖而寂静的夜里安然而眠。
菊地彩香一手提着一个大口袋,风风火火的窜进化妆室,双手高高举起向其他人示意,“呐,快来看,这是千酱的圣诞节慰问品哦!”
此话一出,刚才还在各忙各的女孩们,如潮水般汇聚了过来。跑得最快的渡边麻友,一把抓住菊地彩香的肩膀,用力的摇晃了起来,“姐姐大人在哪?”
菊地彩香望着围了一圈,眼巴巴的等待回答的伙伴们,有口难言的咬了咬嘴唇,这才低垂着脑袋极小声的回答道,“她……她是请别人送过来的……”
“怎么可以这样?!”化妆室里哀鸿一片,哭丧的脸成为了所有人共同的表情,女孩们仿似失去水份的植物,蔫巴巴的垮着脸,嫩红的小嘴嘟得老高,再没人有兴趣去理会什么慰问品了。
多田爱佳蹲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小团,浑身散发出孤寂的气息,“姐姐大人都好久没来看我们了,亏爱佳还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
“我听说,姐姐大人是和其他组的前辈一起过的生日,”渡边麻友的小脸嘟成了包子,两排小白牙咬得“咯吱”作响,“而且还玩到半夜才回家……”
柏木由纪温文而雅的坐在椅子上,自口袋里取出的布丁放在眼前,歪头静静看着,笑容温和而自持,似有若无的黑气散发而出,慢条斯理的补上了最后一刀,“好眼熟的布丁,千酱好像送了同样的慰问品给其他两组……”
一时之间,漫天的黑气、愤慨取代了哀怨,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增添了一抹怒气。几个有着腹黑属性的家伙,甚至极有默契的交换了一记了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勾起嘴角诡异的一笑。
东、京某条热闹的街道上,在欢快的圣诞音乐中,背着大大的红布礼物袋,穿着圣诞老人服装,正在发放带广告词的小包纸巾,纤瘦得完全不像个圣诞老人的家伙,猛然打了个剧烈的哆嗦。“我勒个去!天怎么突然间就冷下来了?不过是想趁着圣诞节多赚点银子罢了,要不要用寒流考验少爷我啊!坟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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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七八年的朋友今天结婚了,仪式很浪漫,她也笑得一本满足,坐在同一桌的其他女孩,甚至感动得流下了眼泪,可我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入戏,这修饰过的感情和浪漫,是否能够一直持续下去,若最终结局不如人意,那么今日的感动是否就是最响亮的耳光?
若是朋友知道,我居然如此不看好她的婚姻,那货会不会举着砍刀追杀我十八条街呢?毕竟她今天还警告过我,拦门时间不许过长。嘛嘛,还是不说好了,毕竟她能嫁得出去已经很不容易了,笑~
(拦门是种传统,说穿了就是为难新郎而已,我本想开心的玩一下来着,可惜这货太过恨嫁,要求拦门时间必须控制在五分钟以内,一点都不好玩?╯△╰)╭)
昨天一下班就被找去帮忙,直忙到今天中午她婚礼结束,一共也只睡了二个小时的我,回到家就躺下了,明明补了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