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夜色渐沉,舞蹈教室里却依旧热火朝天,舞姿尚显笨拙的四期生妹纸们,神色认真的跟随着音乐,全身心的投入到舞蹈之中,只有两个站在队伍最后的女孩,注意力显得不太集中,不时偷看墙角的那两个人影,一脸担心的蹙着眉头。
在那个僻静的角落里,虽然也有着音乐盘旋,但时间仿佛被静止了一般。一站一坐的两个身影,一动都不动的对视着,似乎谁也不想作出退让。
不再是黄毛的夏真弓,身体微弯的站着,右手上拿着一张没有封面的光碟,递向面对着她坐在地上的我。而穿着纯黑色短裤加无袖衫的本少爷,则歪着脑袋盘膝坐在地板上,一手扯着因汗渍而粘在身上的无袖衫衣领,另一只手拄着膝头,丝毫都没有想要接过来的意思。
去年买了个表!为毛四期生在练习的歌舞却让少爷我学呀?而且还是这种随便甩张光碟,让本少爷自己抽空去练习,难道你丫觉得我还不够累吗啊喂?不过,四期生怎么开始学新的歌舞了?明明我们三期生还没有自己的公演呢!等等,毛叫我们三期生?难道少爷我已经下意识的把自己归于……不不不,这绝壁是一时口误,对,绝壁是口误!
一滴汗水带着微微的刺痒,顺着鬓角流淌而下,让我不由得抬出手,用手背狠狠的将它抹去。便是这一自然而然的动作,打破了眼前许久没有进展的僵局。
“拿着吧!”夏真弓那张万年债主脸上,居然流露出了瞬间的幸灾乐祸,她也不管我是是不是答应,直接将光碟扔在我的腿上,“你不是答应了要教大家志津香的嘛,如果你自己都没学会,那要怎么教她?”
“谁答应要教她了!”少爷我一脸嫌恶的望了眼光碟,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它的边角,将手臂伸得笔直,试图递还给夏真弓,“我不过是答应她可以跟在我后面一起练罢了!你可不要乱说,熟归熟,我可还是会告你诽谤的哦!”
“哦?没答应吗?那今天早上指正大家志津香舞蹈的人是谁?”夏真弓理也没理我伸出的爪子,毫不留情的出了一刀,干脆利落的戳在少爷我的破绽上。并在少爷我刚一张嘴,想要反驳她的时候,毫不手软的再补了一刀,“啊,对了,似乎当时在场,并得到你指点的人,还有仓持明日香嘛!”
“那个……”那个耳控明明是那只八嘎带来的,少爷我不过是随便告诉她们一声,有哪里跳错了而已,为毛教导她们的责任就被推到我身上了喂?脸黑腹更黑的黑面神,你丫不要因为自己想偷懒,就把工作都扔在我身上啊!坟淡!
只可惜这该死的债主脸,是绝对不会让我将这话说出来的。她丝毫都不顾虑咱那堆,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辩白,直接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事上,“已经快到六点钟,你今天不去剧场了吗?”
虽然万般不想刚才的话题就此成了定案,但我还是不由得接下了话题。“今天又不需要我去代役,去剧场干什么?”
我的眉头无意识的蹙起,视线微微偏移望向一侧,整个人的情绪都低迷了几分,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6月22号举行的k组脳内パラダイス千秋乐公演,和在公演上毕业的,那两个很喜欢靠在我身上,笑看我被妹纸们折腾的女孩。
“真的决定不去送送星野满了吗?”夏真弓的语气意外的轻,在播放着音乐的教室里,显得根本不够清晰,但我却觉得她的话,仿如炸在耳边的雷声,刺耳得让人极为烦躁。“那就留下来好好学习这些舞蹈吧!毕竟你也是答应过会教大家的。”
“切!谁的责任谁去担,反正跟我没关系!我要回家睡大头觉!”少爷我恨恨的翻了个白眼,单手一撑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不耐烦的转过身,似不经意的将光碟放进裤袋里,一步三摇的往换衣间晃去。
人流并不拥挤的街道上,少爷我有些心不在焉的低头走着,皱起的眉头堆积成山,一副心情烦躁,却又无处宣。泄的样子。
姓白的,人家要毕业关你毛事?今天又不需要代役,你专门跑过去算怎么回事?你丫不过一本性薄凉的自私鬼,别装出一副很关心别人的样子行不行?恶心透了!其实……其实看看也没什么不好,去旁观一下a组的演出,对我自己不也是有好处的嘛!也免得再代役a组的c位时,被其他人的气场压得喘不上气来。不过是难得这次a组人全,比较有学习的价值罢了。反正少爷我又不是去看星野满的,何况那么在意呢!
少爷我手里拿着50円的蹦子,高高向上抛去,随着钱币的攀升,脑袋也仰成180°望向天空,两只爪子随时准备着,打算在它落下的瞬间接在手里。“正面去,反面不去……”
就在我的视线追随着翻滚的钢蹦,脑子计算着它落地的方位时,一个红色的身影从旁边窜了出来,狠狠的撞在本少爷的肩膀上后,身体跌跄的来了个360°的转身,扔下一句“抱歉”飞奔而过,“挡毛路啊!”
“雪特!哪个八嘎?找死……”少爷向身侧迈了一步,这才站稳了脚步,愤而回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蹦子掉在地上,滚动着掉进了路边的排水口,“啊~~~~~少爷我的钢蹦!!!!!!”
“md,敢骂我赤虎?这笔账我记下了,老娘以后再找你算!”那道红色身影脚下不停,扭过头来骂了一句后,继续向前逃窜而去。
“赤虎?那不是饺子馆的蒜臭老太婆吗?”少爷我微愣了一下,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