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冰冰吃完晚饭后,已经8点钟了,我应该去到老罗办公室上班了。虽然现在是周六,但在老罗的世界是没有周末这个概念的,所以只要我在南沙滩,就得按时上班。我跟老罗协商之后,梁冰冰也一起来到老罗办公室,继续给我讲述鬼王的故事,因为这本身就是我的工作。
故事讲到12点,我不知不觉的便回到了南沙滩小区18号楼7单元1802号房间,这正是我和大鹏合租的屋子,而梁冰冰却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是周日,本来和梁冰冰约好,九点钟在1802号继续鬼王的故事,但都九点半了还没有人影,打电话过去一直占线。后来终于打通了,她却说临时有任务,后面的故事先让大鹏讲。昨天晚上,我们恰好讲到了大鹏的出现。
大鹏今天正好没出门,一个人在屋里打游戏,我把情况给他一说,他还非常不乐意。于是我便告诉他,梁冰冰昨天讲了他很多坏话,包括和赵飞燕有一腿,被哑巴吐一脸痰。果然,请将不如激将,一听这,他立马把电脑关了,开始讲他知道的鬼王血案的故事。
2008年4月,大鹏和我一样,刚从学校毕业还不到一年。不过,他混得却比我好多了,那时候我为了不再拿徐家一分钱,在一家小图书工作室上班,全公司加上老板、老板娘以及他们5岁的小闺女,总共还不到10个人。为了完成工作量,我每天加班到晚上十点,周末无休,到月底最多能拿到2000块钱。而大鹏接一个案子,光预付款就有3000块钱。
如果说2008的我是一个端盘子的,那么大鹏至少已经混到大堂经理了。
虽说是侦探事务所,但大鹏一直是一个人,他主要是在网上找客户。一开始还比较困难,因为法律禁止,在老百姓眼里,侦探其实是和流氓划等号的。不过,做完一单生意之后,便产生了多米诺骨牌效应,一个一个的单子就自动上门了。
实际上,大鹏很有经济头脑,他首先印了几盒名片,每完成一个案子,便留几张名片给事主,让其帮忙宣传。除此之外,如果有事主介绍另外的客户给他,他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减免四分之一的费用。
虽说是侦探,但大鹏并非只查人**,很多时候他也会帮人解决问题,当然这是需要另外收费的。有一次,大鹏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叫芽芽的小姐,她被一个混混缠上了,混混手上握有几十张不雅照,威胁要寄到芽芽的老家。芽芽给过他几次钱,但还是纠缠不休。大鹏不仅帮芽芽把照片要回来,还把那个混混打了一顿,拍了一些他被迫吃屎的照片。于是,这个混混就从芽芽的世界里消失了。
这天,高鹏飞从健身房出来,便接到了芽芽的电话。
“鹏哥,你最近忙啥呢,也不来找人家了,”电话里的女人嗲声嗲气地说道,大鹏的下体立即肿胀了起来(凡是这种于讲述者不利的描述,都是我自己加的)。
“哟,小丫头片子,我还没说你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呢,你倒先怪起我来了,后来那小子没再找过你麻烦吧?”大鹏边说边把衣服绑在腰上,因为他发现旁边已经有人在观赏他下面的小帐篷了。
“咯咯,鹏哥,你真有意思,你要真是头驴呀,我才舍不得杀你呢。有鹏哥给芽芽撑腰,谁还敢欺负我呀。”女人越说越风骚,大鹏仿佛看到了她一边讲电话,一边脱衣服。
“有话直说,有屁快放!别跟我磨叽,我这忙着呢!”大鹏佯装生气道。
“哟哟哟哟――,在人家身上快活的时候你就不忙了是吧?”女人撒娇道。
“你是不是又b痒了,要不咱找个地儿?”大鹏用耳机接的电话,声音没把控好,就看到周围一双双奇怪的眼睛看着他,他赶忙大踏步离开了健身房。
“你倒是想得美!哼,人家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电话里的女人娇嗔道。
“没错,你随便起来就不是女人!哈哈”大鹏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对师傅说到南沙滩小区,然后又对电话里说道:“好了,芽芽,说正经的你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呀?”女人本来还想矫情,不知道什么原因,换了个口气,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个客户,你要有兴趣,我们晚上八点,醉爱见。”
醉爱是一家中档饭店,离五道口不远,大鹏八点赶到的时候,芽芽和另一个女孩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这有点出乎大鹏的意料,芽芽一向是喜欢迟到的。
“让我先猜一猜,这位姑娘应该叫小绿,没错吧?”大鹏把外套扔在旁边的沙发上,屁股还没着地,便卖弄道。
女孩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芽芽:“你告诉他了?”
芽芽也是一头雾水,摇摇头:“没有啊!”
大鹏面带微笑,继续分析道:“我不仅知道你叫什么,还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现在干什么的,老家是哪的,找我有什么事。”
芽芽一副不相信的神情:“那你就猜猜吧,我的大神探!”
大鹏故作神秘道:“小绿是黑龙江佳木斯人,以前干过洒类代理,坐过台,现在和芽芽一样,在做视频舞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弄不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两个女人彻底被征服了,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大鹏。芽芽还好,小绿则大吃一惊,因为她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一直对外声称是哈尔滨人,她为此还专门找人做了一个哈尔滨的****,这个连芽芽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