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仔细看了看冰棺里的尸体,又看了看孔明,道:“这个人不是走‘阴’人,棺材里这个人不是你孩子的父亲。复制本地址浏览%73%68%75%68%61%68%61%2e%63%6f%6d”
孔瑾从地上坐起来,道:“不愧是诡道的掌‘门’,眼睛就是毒。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就是……”
说到这里,孔瑾的脑袋突然一歪,停了下来。高爷心知不妙,上前一探,发现她已经手脚冰凉,断气了。再回头看时,那个孩子也不见了!
突然,屋里的灯也灭了!
高山心知此地不可久留,叫声“快走”,率先破窗而出,脚一沾地便狂奔出校外。学校‘门’卫直感觉了阵‘阴’风席卷而过,根本没有看到高山的人影。
高山一路狂奔,跑出几公里,从五四路跑到了市府前街,发现没有人追上来,这才停下。
阿文没有跟上来,高山心中有些难过,他现在估计已经遭了冥教的毒手了。在高山的七个徒弟中,阿文虽然不是最优秀的,但一直是最用功的,高山对他非常喜爱,没想到……
突然,高山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阿文打来的。
高山心中一紧,难道阿文成了冥教的俘虏,对方想拿他来做‘交’换?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接通了:“喂,阿文,你……”
电话里传来阿文气喘吁吁的声音:“喂,喂,师,师傅,你跑哪去了,我怎么找不着你啦?”
高山道:“阿文,你是不是被他们绑了?想要来要挟我?”
阿文道:“绑?没有啊,我好好的。你一跳窗户就跑了,我跟在你后面,看了看,太高了,六楼呢,没敢跳,从楼梯跑出来的,我跑下楼的时候,你已经没有影子了。”
高山感觉有些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对方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将孔瑾杀死了,可见其功力远在自己之上。所以,高山才丢下徒弟,没命地逃跑。可是,他居然放过了阿文,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那个凶手是想利用阿文做‘诱’饵,钓我回去。不能上他的当!可是,万一阿文真的没事呢?这个做师傅的岂不是太丢人了,估计传出来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这可怎么办呢?
电话里,阿文还在问:“师傅,你现在在哪啊,我去找你。”
现在怎么办呢?高山烦恼至极!算了,死就死吧,高山道:“我刚才一路追捕凶手,结果跟丢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阿文道:“我现在在市博物馆。”
高山道:“咦,你怎么跑那里去了?”
阿文道:“我找不着师傅,又怕被冥教的人逮住,一跑瞎跑,就跑到这里来了。”
高山道:“好吧,你在那别动了,我过去找你。”
半个小时后,师傅二人在市博物馆的大‘门’前见面了。高山仔细打量了阿文一番,发现他确实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放心了。
高山想了想,道:“今天的事,嗯,不要跟别人说,懂吗?”
阿文道:“可是,孔瑾的尸体还在那里。”
高山生气道:“我知道,我会处理,还用你教吗?”
阿文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他跟着师傅久了,对师傅的脾气自然很清楚,有时候他就真的像一个小孩子。
阿文道:“那我们现在去干什么?”
高山道:“回旅馆,睡觉!”
高山正待要走,突然发现博物馆里有一个奇怪的光‘射’出来。那光一恍而过。高山回头问徒弟:“你看到了吗?”
阿文点点头,道:“一个白‘色’的光。”
高山道:”白‘色’的?明明的紫黑‘色’的。”
阿文道:“师傅,不对,是白‘色’的。”
高山不再争论,道:“你在这等我,我进去看看。”
阿文道:“我也跟师傅一起去。”
高山不耐烦了,骂道:“放屁,你呆着,不要动,敢动我打断你的‘腿’。”
此时已至午夜,博物馆的大‘门’早已经紧锁。在昏暗的路灯下,那扇红漆大‘门’显然异常的诡异。高山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台阶,来到了大‘门’前。大‘门’紧闭,无法进入,他绕到了旁边的院墙,纵身一跃,跃到了六七米高的高墙上。他不敢冒然进院,顺着墙沿一路飞奔,奔到了博物馆的楼顶上。
这时,他听到院里有说话声。其中一个说:“是不是在这里啊?”
另一个说:“没有错,肯定在这里。那个光,刚才你没看见吗?就是它发现来的。”
第一个说:“是啊,可是,我明明看到的是红光。你非要说是绿光。”
第二个说:“就是绿光,我说你是不是‘色’盲啊。”
第一个说:“好好,绿光,可它到底在哪啊,咱们都找遍了,还是没有。”
第二个说:“这种东西有灵‘性’,就跟人参一样,它能自己躲起来。”
第一个说:“那还找个蛋啊。”
第二个说:“找不着也得找,否则咱俩就别想活命了。实在不行,咱一把火把这里烧了,那个东西自己不就跑出来了?”
第一个说:“蠢货,你把它烧坏了,小心主人把你烤着吃了。”
高山听两个人中气不足,自忖可以应付,便压着嗓子问道:“喂,两位老哥,你们找什么呢?”
“……“没有人回答。
高山暗提一口真气,朝两个说话的声音奔去。然而,两个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高山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