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木拿出手机,一看,骂道:“我靠,关键时候掉链子。”
“怎么了?”
“手机没信号。”
“十多分钟前不是才看过的吗,怎么没信号了?没事,我看看我的。”梁冰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过了一会儿,叫道:“哎呀,我的也没有信号了。”
“没事,可能是这里‘阴’气太重,信号不好,我记得刚才我们下了晋元桥,现在应该是在阜石路上,刚才在路上查过了,再往前开开,看到路口往右转,再往前开一公里就到了。”徐水木做事谨慎,无论去哪里都会事先查好路线。
“好,那我们走吧。”梁冰冰又把车发动了,继续往前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冰冰突然问道:“怎么还没有看到路口啊,你记得对不对啊?”
徐水木挠了挠头发,说道:“我记得应该是没错,不过阜石路应该只有五公里的路程,怎么开出这么远还没有路口啊。确实有点奇怪,是不是咱们错过了?”
“啊,你怎么看的路啊!”梁冰冰突然大声斥责了起了,情绪有点不对。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水木知道这个时候认错比什么都重要,说道:“你在前面调个头,咱们回去看看。”
梁冰冰无奈,只好调头,开了一会儿,水木突然问道:“冰冰,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有什么不对?”梁冰冰的声音变得有异常,看来也是有些紧张。
徐水木说道:“这里应该是五环内吧,现在还不到十二点,怎么一辆车也没有啊,你看四周,除了路灯之外,没有一幢建筑是亮着灯的。”
被徐水木这么一说,梁冰冰更加紧张了,小声说道:“你别说了。”
汽车缓慢地向前开进,可是一路上确实一个路口也没有,梁冰冰突然有点后悔,不该一冲动,大半夜的要跑到八宝山去找卓越,而且还带着徐水木,这样做对徐水木不公平。
“对不起啊。”梁冰冰小声说。
“什么?”
“我不该这么任‘性’,大半夜拖你去八宝山。”梁冰冰平时很少任错,可能是因为夜晚的缘故,她‘女’人温顺的天‘性’暴‘露’了出来。
“没事儿,你又没拿枪‘逼’着我来,还不是我自愿的。”徐水木咽了口吐沫,问道:“对了,你身上带枪了吗?”
“带了。”梁冰冰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把小型的手枪了,递给徐水木。
徐水木没接,说道:“带了就好,带了就好。”
这时,梁冰冰突然踩了刹车,把车停了下来,而且关没有靠边,直接停在了路中央。
“怎么停了,”水木问道。不过,还没等梁冰冰回答,他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对面,走来了一个人!他看上去像个老头儿,佝偻着背,拿着一个大鞭子在那里甩。甩鞭子是北京老人们一项常见的运动,鞭子一般为50~100厘米,3-4节,长的有两三米长,甩起来啪啪响,鞭子越长,声音就越大。老人甩鞭子一般分两个时段,早上和晚上,水木住南沙滩的时候,晚上就经常见到有老人大晚上在公园广场上甩鞭子。不过,在大马路上甩鞭子,徐水木还是头一回见。
“我下去问问。”徐水木推‘门’就往下走。
“别去!”梁冰冰叫了起来,但声音却是压抑了。
“怎么了?”
“你没发现吗,他的鞭子没有响儿!”徐水木细听,果然,那老头光着膀子挥汗如雨,把鞭子甩上天了都,可是居然一点声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