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日,皇城被翻了一遍又一遍,便始终都没有找到方言夕,也得不到与之相关的任何一条消息。。 。 周成晋怒了,下令所有人两日之内再找不到方言夕,就每天杀十个士兵,直到找到为止。
这条命令一出,城里顿时翻天覆地。士兵们闯进宅子里一遍遍的搜,甚至有些士兵还顺手牵羊拿到别人家里值钱的东西。一时间怨声载道,民愤四起。
好好的清晨被‘弄’得‘鸡’飞狗跳。
周成晋把周怀敏叫到太子府,直言让他叫婉香去找人。婉香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手段不错,说不定找人也有一套。
“皇兄,难道他们真的没有死吗?”周怀敏问道。
“不可能死。”周成晋语气极为冷硬。
周怀敏心惊了一下,“那么皇兄可知道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三家人并不少,加上下人少说了也有百人,就这么凭空全部消息,实在奇怪。”
“很有可能是他们早就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要么找周成晋去了,要么藏在城中。定是想重整军队攻回来。也真亏他们能做出这各梦。如果我们的事情顺利,周谨陌估计在前天晚上已经死了。”
周怀敏心凉了半截,第一次感觉到周成晋归如此的冷血无情。若周谨陌真的死了,那以自己离死估计也不远了。
“既然皇兄这么有把握,那我这就回去派嫁香出去寻人,皇兄等我消息。”
为了寻找方言夕,周成晋还下令把城‘门’全部关闭,不放走城中任何一个人。也就是只许进不许出。
对于方言夕,周谨陌势在必得。
赵家里,自方言夕转述了皇帝的计划后,方长天和司徒照等人便只能安心的待在院子里。就连方言夕也乖乖的了。只是晚上过后赵家良就会叫她去把一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这样她是唯一一个可以知道外界事情的人。所以当大家问起时她也只挑轻的讲。
她时常坐在院子发呆,——阿陌,你还好吗?
“哈啾”
远在南营的周谨陌昂头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目光落在对面的人身上。‘女’将,自称贡朝国公主,提出的要求是她要单挑周谨陌,输的一方自愿投降。
“黄‘毛’丫头,你想跟我打?”周谨陌剑眉一挑,鄙视之意毫不客气。
公主冷笑,“就怕你不敢。”
“开玩笑,我家大皇子百战百胜,怕只怕你会输得连衣服六子都不剩。”银燕子呵呵笑,痦痦的样子实在符合了神偷的身份。
公主没被气到,而是枪指周谨陌,“多说无用,大皇子,放马过来吧。”
周谨陌心想这公主也是够野够有气势,发起狠来完全可以跟方言夕比。不过却是比方言夕少了几分魅力。
公主不客气的攻过来,周谨陌提刀迎上去,银枪对准他的‘胸’口,他却不急不慢的把刀鞘对上去,身子往左边侧过去,公主的长枪就从刀鞘上划过去,飞起火‘花’。
十几招下来公主显然已经非常吃力。而周谨陌根本还没拔刀。
玩了一圈,周谨陌看着气喘吁吁的公主,‘摸’‘摸’下巴打定主意。眼前公主趁机长枪再次袭来,周谨陌不避不让徒手接住,对着公主淡淡一笑,下一刻用力拽过来,可怜的公主就这么被拉到他的马背上。
“士可伤不可辱!”
周谨陌仰天长啸理会叫嚣的贡朝国士兵,打马往城里跑,第一时间拉起吊桥,把贡朝国的人隔在城外。于于公主直接被他扔给乐伍和银燕子,两人绑了公主带进营帐。
几个副将正在夸奖周谨陌,纷纷提出用公主作人质云云。周谨陌附和几句,让副将军先出去,他说要亲自审问公主。
乐伍和银燕子相视点头,银燕子走出银帐营巡视一遍,对乐伍打了个没事的手势,便待在帐外把守。
帐内,乐伍对周谨陌点点头,便将公主的绑子解了,乖乖的站到一旁。
公主纳闷,“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周谨陌脸‘色’已经变得严肃,走到公主身边,“你叫什么名字?”
公主气愤难扰,“本公主卓篱洛是也。”
“那么跟你一起来的主帅是贵国的太子,也就是你的皇兄卓宏青?”
卓篱洛移开目光:“你怎么知道?”
周谨陌直言,“因为昨晚我派人去了你的营帐。听了很多很多。”
卓篱洛不由得一惊,昨晚他们居然都没有发现有人闯进营地?是谁有那个本事?然而,她面上却表示得非常冷静。
“你如何证明你就是大皇子?”
乐伍看向周谨陌,那意思是这跟如何证明自己就是自己有区别吗?
“咳咳”
周谨陌干咳,“当年跟你哥在城外打过一架,不小心看到他屁股上有颗黑痣。这个事你可知道?”
“噗”乐伍很没道德的笑了。就连帐外的银燕子都忍不住。
卓篱洛脸上先是由白变红,后是低头深吸一口气。片刻看向乐伍。
“他是你什么人?”
周谨陌拍拍左右手:“如你所见,他跟外面那个是我身体的这两部分。”
卓篱洛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兄妹终于不负皇帝所托。贡朝国三公主卓篱洛见过大皇子。”
周谨陌的脸‘色’并没有像卓篱洛想像的那样吃惊,也并没有她意想中的兴奋。但是她却看到了他眼里的忧虑和痛苦。
“这一切真的是我父皇设的局?”
“是的。一个月前,你父皇派来使者与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