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的车子来到东漳镇后,却发现那里毫无人烟,似乎成了一座死镇。t/
我们的中巴车停在离东漳镇百多两百米外,人人都脸带惊疑。
大白天的阳光普照,诺大的镇子却没有一点生气,就连鸟叫和虫鸣声都没有,怎能不让人心底发寒。
而最最诡异的是,小镇里面阴阴沉沉的,阳光居然照不进去,仿佛那里已经另成一个世界。
经验最老到的忠叔沉声说道:“这应该是一个阵法,一个超大型,超厉害的阵法,有点像是道门的“奇门八卦大阵”,但又很有些不同,实在太诡异了。估计全镇的生灵,都被摄入阵里,困在某处阵角了。能设下这样大阵的人,非常厉害,估计道门七宗仅存的几位长老才有些能力。”
哦,原来是个大阵法。我着急了,赶紧问道,车子开足马力的话,能不能冲过去。
忠叔黯然摇头说不行,冲过去就等于陷入阵法里面,任人鱼肉了。
擦,那不是被人拦住了吗?!我又问这阵法的时效是多长?要不等待它消失吧。
忠叔说,一般临时布下的阵法,最多也就48小时功效,但是这是个借助小镇风水地利布下的厉害阵法,搞不好四五天都有可能,没法子估算。
卧那个草!现在离小坏种的八个月生日只有七天时间,我还计算着用三到四天赶路,剩下的日子进入丙火天坑里。时间本来就很紧张,谁想到偏偏又被截住了。
我心里面存了绕道的念头,只好询问阿龙。阿龙却说山道只有这一条,其它的小道中巴根本进不去,除非步行。
尼玛要真是步行过去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我正在又惊又怒的时候,柳芃忽地问忠叔,那有没有破阵之法呢。
忠叔说,这个形似奇门八卦阵的阵法,根源也应该差不多的,他为“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字,想要破阵的话,需要有本领高强的人从“生门”,“景门”同时进入,同一时间破去两门,那阵法就解开了。
柳芃略一沉吟,忽地一咬牙厉声说道:“行,我还真不信这世界里,有什么高人能困住我呢,那咱们就去闯阵破阵。我去破生门,忠叔你可愿去破景门?”
忠叔愣了一下,忽地豪情大发,哈哈笑道:“芃小妹你都有勇气了,那我哪能不舍命陪巾帼。那好,我就去取景门。”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有些不妥,见状赶紧说道:“忠叔,芃妹妹,咱们先别急,从长计议一下,比如......比如咱们可以打110报警啊。”
柳芃瞪了我一眼,哼声说:“姐夫,这时候你就别添乱了,一切还得依靠实力。放心好了,咱们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能够破阵启程的。”
腹黑颜也拉了我一把,低声说江指挥官,时间真的很紧迫,我们也只有硬闯这一招了。
我眼角又溜向忠叔和张慧龙,他们的表情,无一是是认同柳芃的做法。
哎,我总算是明白了。说到底,他们还是没有完全信任我这个指挥官,或者说只承认了我的头脑,对我的实力提都不愿提。
拳头就是硬道理!这话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真理啊!我感到很沮丧很气愤,但却毫无办法。只好怔怔对柳芃说:“那......那你一定要保重,千万别有事啊。”
“姐夫,你就这麽关心我吗?”柳芃忽地嫣然一笑说:“放心吧姐夫,我这不还要帮姐姐监管某位fēng_liú大sè_láng嘛,怎麽可能有事呢。”
靠!小妖女就是小妖女,都这情形了,还不忘嘲讽我一下。
不过,想不到小妖女豪迈起来,同样很出彩啊。我望着柳芃忙碌准备的身影,忽然间觉得她玲珑娇巧的身材,其实很高大,非常高大。
既然咱们队伍中的两大最强者要去破阵,当然还得准备一下的。比如为了防止敌方的偷袭,咱们的中巴倒后两百米,在一处大崖边停下,还布了一个小防御阵。
然后,就在中午的一点一刻,忠叔和柳芃准备冲进“生门”,“景门”。
我望着有些个心焦,本想还跟柳芃多说几句的,却被她一摆手制止住,笑着说没事的姐夫,表婆婆妈妈,儿女情长英难气短了,等我得胜回朝哈。
擦,关心一下还被人嫌!我正有些气苦,脑海中忽地传来柳芃的声音:姐夫,遇险莫惊,忍隐不动顺其自然就好。
柳芃失心疯了吗?我本来想叮嘱她几句,却反被她叮嘱了。只是她神神兮兮的,说的是啥意思啊。
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用“脑海传音”回问,柳芃已经与忠叔大步超出了传音范围,朝着那个什么鸟大阵奔去,并分别从左边“生门”,右边“景门”进入,瞬间不见踪迹。
按照咱们之前商量好的,如果那个鸟阵法十五分钟内没有什么变化的话,咱们就不用管了,弃车走小路前往腾冲火山区。
话是这麽说,尼玛要是两个最强者都失败了,那咱们这支队伍,还有必要前进吗?不如就地解散,等死的等死。回家的回家好过了。
小型防御阵内,我怀抱着一直沉睡的江无漾,心急如焚的看着时间。
尼玛都过去快二十分钟了,那个什么鸟大阵却毫无动静,还是静荫荫一片死寂,只是柳芃和忠叔进入的那两片区域,时不时冒出一些奇怪的烟雾。
“江指挥官,已经过了约定时间的七八分钟了,我们现在应该怎麽办?”腹黑颜表情凝重地问我。
怎麽办?!肿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