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柳蝶这一巴掌全完抽懵了,手捂着脸怔怔望着她。
柳蝶也怒瞪着我,眼神恨得不把我生吃了一般。
我傻乎乎地说了句:“柳蝶,你打我干嘛,我还是很想你啊。”
柳蝶混身一震,眼泪瞬间冒出,却一下子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边哭边说道:“江鱼,你怎麽还不改,为什么还不改,你那颗多情的心,难道永远都没法子改变吗?你......你还害我们柳氏姐妹不够惨吗?你为什么要这麽坏?我又为啥这麽傻?!”柳蝶哭得好伤心。泪水瞬间就打湿了我的襟。
芬芳动人的桂花香再度侵袭了我,这是我最喜欢闻的,最想念的香气。
我更因为柳蝶所说的话心神大震。这话肯定是另有所指,说的绝对不是这辈子的事。
难道说以前的我,就是那位青鱼郎君吗?!以前的“我”亏欠了柳氏姐妹很多吗?
一时间。我完全忘记了脸上的赤痛,只是紧紧回抱着柳蝶,动情地说道:“蝶娘子,别哭别哭,你是我媳妇儿,我只爱你一个啊。我们都拥有至家宝贝漾漾了,天下美事才全占尽,那还不圆圆满满。幸幸福福啊。”
柳蝶哽咽着说就哭,就要哭,因你坏,你是个到处留情的大坏蛋。她说到激动处,却又一下狠狠咬住我的胸肉,再也不放口了。
柳蝶咬得可真狠啊,我痛得吡牙裂嘴,但又不敢挣脱。柳蝶无意中说漏了嘴,让我心里面隐约明白了一件事情:我与柳蝶,我与柳氏姐妹,绝不只是这辈子发生的纠缠,也许发生了很久很久。也许已经是好几辈子的事了。
那时候的我,那时候的青鱼郎君,九成九是位fēng_liú薄悻的浪子,也不知道伤了柳蝶多少次心,但她却还紧紧追随,几世轮迥都不放弃,这是何等深挚,何等伟大的爱啊!
天!我江鱼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一位绝色佳人如斯爱意啊!这一刻我爱如潮奔,忽然间觉得,自已无论如何绝不能再负柳蝶了,一定要忠贞,一定要专一,一定要对她一心一意。
想到这里,我柔声说道:“蝶娘子,我是你的鱼相公,生生世世都是你相公。咱们和漾漾一起,快快乐乐过一辈子好吗?”
我怀里的柳蝶哭声渐低,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咬紧我胸肉的牙关微微放松。只不过她刚放开口,却又混身一震,“啊”地一声推开了我,返过身去抱住飘浮在半空中的江无漾,又吻又亲的母爱尽现。
只可惜青蓝色的菁灵之气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硬质,完全裹住了江无漾,把她变成了个茧子,柳蝶根本亲不着自已的宝贝女儿,于是泪水再度落下,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我何曾见过柳蝶这般情绪失控啊,而且她本是个绝色尤物,珠泪纷飞的时候,更有一种另类的美态,几乎要把我看呆了。
几秒后我才恢复过来,正要上前细细抚慰。却看见已经有人抢先走了过去,正是英俊到妖邪一类的陈晓威,他展开招牌的邪笑,递过去一包纸巾,并朗声说道:“你就是江鱼的媳妇柳蝶对吧,我是麒麟谷的陈晓威,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远盛闻名。江鱼啊江鱼,也别怪我说你,像这样一位仙子般的媳妇,你怎麽忍心害她落泪呢。唉,我劝你还是对祯祯死了那份心,专情对你媳妇吧。”
卧那个草!咱们家里面的事!这货居然出面单单打打,表面上在劝说柳蝶,实际上却是火上浇油。
关键是我又想起逗比漫和祯姐所说,这货素喜勾搭风情少妇。难道说,他看上我家柳蝶,要出手了吗?!居然还当着我的面落我的脸?!
草泥马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我脸都绿了,刚要翻脸怒骂,就听到脑海中柳蝶的传音:鱼相公,这次我帮你涨脸了。只不过此事一了回地表以后,一百箱方便面,五十块键盘,等着你的膝盖宠幸了。”
柳蝶的传音刚落,便伸出玉手接过陈晓威的纸巾,却又掌上一震,把纸巾震成了粉末,俏脸一板冷冷说道:“我知道你陈晓威,道门最著名的麒麟谷邪威对吧,倚仗自已有那麽丁点本事,又长了一付好皮囊,到处勾搭已婚美女,我说的对不?”
柳蝶说话间,已经缓缓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着我,带着怜惜之意对陈晓威说道:“我说邪威啊,你可是勾搭错人了,我一颗心全被我家相公偷走了,海枯石烂永远不变......另外,我可不敢碰邪威你的东西,怕传染了。建议你也要好好检查一下,别以为身有道门秘术,就能躲过得那方面的病症,很猛的哦。”叨东讽划。
我靠!柳蝶果然是大妖女的水准,一番话不带一个脏字,却把陈晓威嘲讽得体无完肤。估计这货快要气昏了,全身直打哆嗦,瞪着柳蝶只会说“你,你,你这......太过份了吧。”
柳蝶脸上还泪痕未尽,但俏脸却露出了森森寒意,淡淡地说道:“你什么你!谁敢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就罪该万死!邪威你不服是不,要不要来打一架,不扁死你我就从此不姓柳了。”
陈晓威终究是名心高气傲的道门强者,这一下子再也忍不住了,长吸一口气喝道:“打就打,谁怕谁啊!”
陈晓威话刚说完,身上滔天的气势立即涌出。这个小球空间能有多大啊,立马被充斥了全场,同时在他脑后还有一个龙头、鹿角、狮眼、虎背、熊腰、蛇鳞的麒麟虎虚影现出,更增添几分威势。
柳蝶毫不畏惧,只是把头偏了偏,发鬓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