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师姐,你也来了!”我惊喜地说道。
千师姐暖暖的一笑,“小师弟有难,我能不到场吗?”
说着,又和第一次见面那样拉住我,带着我往她身后的那条路走去。这条路干干净净,一个活死人也没有。原来,师姐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退路。
现在快速离开村子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此刻,在村中的突击小队不只是黑墨镜等人。如果其他突击队赶过来支援的话,我们将会很麻烦。
我们一路上山,沿着山路一路疾走,很快就来到山下。山下停着两辆越野车,一辆是红色的路虎揽胜,另一辆是黑色的jeep大切诺基。
千师姐打开红色路虎的车门,让大兵赶紧把女儿安置好。
大兵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见到有车接应,当时脸色就轻松了许多,满眼的感激之情。
没一会儿,王宪、游大平和贺金章三兄弟陆续赶回来。看见坐在红车里的我,游大平和贺金章笑着冲我招了招手,王宪则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我也满怀感激的回应着。
千师姐按响喇叭,示意他们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三个人没有多说,直接上了黑色越野车。他们当先一步出发,在前面引路。
两辆越野车一前一后,在乡间的野路上奔驰着。我们很快就离开了黑河沟那个是非之地。
回到县城之后,前面的黑色越野车直接往县郊走去。
看着熟悉的道路,我一阵疑惑,心说难道他们知道我的家?不对啊,我从来没跟他们说过我的住址啊。
“千师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我问道。
“能去哪,当然是去你家了!”千师姐看着我一笑,“没错,我们知道你住哪儿。”
“哦?”这个我真没想到。
千师姐看我是这种反应,就问:“大平没跟你说吗,我们是通过调查才知道你是谁的。要不然怎么会请你回来呢!”
我说道:“他……倒是没细说。”
“唉,大平这孩子,办事啥时候能像老大那样就好了!”千师姐埋怨一句,然后开始给我讲述他们找到我的过程。
她说:“半年前,有一次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聊起了现在各派传承的话题。大平无意间提到,他有一个同学,手上长着一枚‘火烧云’胎记。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好奇,后来渐渐的发现那个同学有点不一样。他说,这个同学有可能是某个派别的弟子。”
“哦!”我静静地听着。
千师姐说:“然后我们就问,那到底是那个派别的,你查清了没有啊?大平摇摇头,说他不知道。我们就问,你们都同学好几年了,还天天住在同一个宿舍,怎么连他是哪门哪派的都看不出来?大平就说那个同学隐藏的太深,有能耐,但是轻易不露。”
我听到这里一笑,摇着头说:“不,师姐。其实大平比我隐藏的深,最后是他识破了我,我却始终没看出他来。”
千师姐说:“你和他不一样!首先你从小隐居,外面的事你一点儿都不了解。再说他还比你大一岁呢,能耐比不上你,经验再没你多。那他还对得起二弟子这个称号吗?”
“嗯,论经验我比不上他。”我点点头,“这个我承认。”
千师姐继续讲述道:“然后咱家提督就命令大平,必须尽快查清那个同学的身份。后来,在王宪的帮助下,终于查清了你的住址。但是,在王宪偷偷观察你家的时候,那倒霉孩子……被你家老爷子给发现了!”
说到这儿,千师姐抿嘴咯咯一笑,“王宪那小子,和你提督师兄的脾气很像,平时不言不语的,吃瘪的时候还真少见呢。你家老爷子好像没对他手下留情。”
“我师父?”我没想到,我师父竟然早就知道这事了。
千师姐叹着气说:“是啊,就是你师父,我那个从来没见过、只在别人口中听说过的神秘师叔!”
“你们早就见过我师父了?”我问道。
千师姐讲道:“有一天,王宪低头耷脑的回家了。我们问他调查得怎么样。王宪说,调查出来了,大平的那个同学不是其他门派的,就是我们半经门本门的传人。那我们就问了,既然是我们本门的,你为什么还这么不高兴呢。王宪说,大平的那个同学按辈分来讲是第十九代,而且他的师父竟然是师叔祖李鸿儒!”
千师姐看着我,笑道:“小师弟你可能不知道,你师父的名头有多么响,那可是咱们半经门里传说般的人物。我们这辈人很少有见过他的,但是听说过师叔是个怪人。用现在的话说,应该叫称得上‘任性’了吧!”
“哦?”我一直对师父的过去感兴趣。原来在千师姐这些人眼中,师父也是生活在“传说”中的人。
“关于你师父的传说以后在跟你细讲。”
千师姐继续讲调查的事,“我们一听李鸿儒这三个字,在场的没有不惊讶的。同时也知道王宪为什么这么不精神了,肯定是老爷子收拾他了。至于怎么收拾的,我们没问。当然就算是问了,以王宪的脾气,恐怕也不会说。他和他师父一样,有时候死要面子活受罪……”
千师姐总是说王宪和提督大人很像。我对比着王宪,对这个还没见过的提督师兄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千师姐说:“王宪只是跟我们说,师叔祖他老人家问现在门里谁在管事,王宪看说是‘余在涯’,也就是你提督师兄的名字。老爷子当年隐居的时候,你提督师兄还没入门呢,他上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