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板转念一想,不行不行,还是得去帮殊途斐,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账本改了,殊途斐肯定有办法瞒天过海,但是他现在不说,就是在等机会。于老板心想:不能自乱阵脚。这殊途斐定然是还想从自己身上捞到更多的好处,但于老板却没有办法反抗。
最后只得问殊途斐:“斐儿,你有什么办法?”
“哦,简单,就说亏了就是亏了,,没理由。”殊途斐淡淡道。
于老板感觉像是晴天霹雳,哭笑不得。
“你信吗?”
殊途斐漫不经心道:“信啊。”
还没等于老板说话,门便被叩响。
于老板一惊,这……刚把账呈上去,这就来了?
他手抖的像个筛子,忙问:“谁……谁谁啊!”
“是于老先生吗?我是顾姑娘,家主让我来问几个问题。”
于老板冷汗直冒,暗道果然是家主发现了……他看着端坐的殊途斐,眼中满是企求。
殊途斐坐了一个手势,稍安勿躁。于老板顿时有了主心骨。
“哦哦……是顾姑娘啊,进来吧。”殊途墨对待顾紫筱的态度,他可是看的清楚。这顾姑娘可不是好惹的。
顾紫筱推开门,似是楞了一下,继而浅笑:“原来斐少爷也在。”
殊途斐起身,一揖:“上次一见,匆匆而过。还未一叙。”
“下次吧。”
殊途斐点头。顾紫筱见殊途斐没有走的意思,也不避讳。
“于老板,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问几个问题。不知……于老板方不方便?”
于老板看了看殊途斐,又看了看顾紫筱,只得讪讪道:“方便,方便,请顾姑娘问吧。”
顾紫筱沉吟一下,方才说道:“于老板的信中,说这次渝州的亏损,疑似暗中敌对势力阻挠。可对?”顾紫筱仔细观察于老板的面部表情。
于老板不由自主的看一眼殊途斐,后者淡淡的轻扣一下茶杯,继而轻泯一口。
于老板马上道:“是……对的。”
顾紫筱余光瞥向殊途斐,淡淡一笑。
“那么好,第二个问题,那么渝州的暗中势力,于老板自己有没有些谱?”
于老板傻眼,又看了看殊途斐,殊途斐暗道:麻烦。又不动声色的做了个口型。那是——楼。
于老板恍然大悟,道:“顾姑娘,这渝州能敢跟殊途家作对的,貌似……只有……”
顾紫筱淡淡接过:“妒火楼。”
于老板殷切点头。
顾紫筱心下已经有了计较,便也不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紫筱知道了,告辞。”
顾紫筱离开后,殊途斐愤怒的摔了茶杯,怒声道:“废物!顾紫筱不是瞎子!!”
于老板心里愤恨表面却一副卑微样子。
“……我……少爷,我真是害怕啊!你改了账本偷了账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啊!”
殊途斐心道:告诉了你,你还能让我改?
“冷静。我们只要咬死了这次亏损是因为妒火楼,就能挑起家族和妒火楼的交锋,你知道吗,一旦对上了,他们就不会去想谁对谁错的问题了,更不会在意些源头。而是不死不休,这就是潜伏的野心。”
于老板道:“那家……家主不会允许在这个时候跟妒火楼……”
“你以为这个家族里,有多少人,还流着殊途家的血?”
于老板一愣。
殊途斐淡淡的说,带着阴毒:“流的,全是狼的血。”
顾紫筱从房顶飞下,一袭水袖翻飞。
“狼?果然是白眼狼。”顾紫筱冷笑。向着西面走去,没记错的话,西厢房第三间,那里是殊途长情的住所。
看来殊途斐才是害了于老板的人,那么那么一大笔钱,他是做什么的了?
顾紫筱响起殊途晏的话,不禁心里暗自道:该不是逛窑子去了吧?
然后自己摇了摇头,真是想的乱七八糟的。这殊途斐一定有不得不去冒险的理由,只要这几天跟着他,定能发现。
现在,要去拜访一下那位殊途墨极力引荐的人了。
殊途长情……真能长情?这情之一字,最是难表,情深不寿,情浅则凉。怎能长久不灭?
给读者的话:
情之一字,最是难表。在大家看来,何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