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谦咬牙,他这话的初衷可不是这样的,还想说什么,就听对面“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卫奡紧盯着夏时远,“夏夏,咱去京都一趟好不好?”
夏时远轻抚他的脸颊,“好啊,听你的。”
卫奡一笑,在他耳边哑声道,“你要是在床上能这么听话就好了,不过……夏夏已经很听为夫的话了。”
夏时远想起她昨晚的要求,而自己还照做了,脸上一红,揪着他的耳朵道,“你个臭不要脸的流氓,在外面这几年你都学坏了。”
卫奡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流氓也只流氓你,而且……我就算学坏了,你也得收着。”
夏时远被他吐出的热气喷的耳根痒痒,挣扎着玩笑道,“不要了,送人了,免费的不要钱,能挣钱能暖床,哈哈哈哈。”
卫奡双手伸进他的衣服中,在他全身点火,“我看谁敢收,敢收我就剁了他,再说……你舍得吗?为夫被送人了,晚上谁伺候你,恩?”
夏时远呼吸急促,想反驳一句话说不出来,全身瘫软还痒痒,耳边是卫奡的询问声,“舍得我吗恩?舍得吗?”
夏时远就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的喘气,断声道,“长戟……不……不舍得,好……好难受,饶了我吧?饶了我好不好?”
带着淡淡的撒娇的声音让卫奡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手上动作却是不停,低声道,“叫声好听的,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恩?”
夏时远眼角潮红,坚定的摇头,只是卫奡刚刚还挑逗他,这下全力挠他的痒痒,夏时远乱扑腾,却是逃不出他的魔掌,最后只能小声道,“当家的,饶了我好不好?”
卫奡一激动,结结实实的吻了过去,“宝贝儿,咬了老命了。”
夏时远踹他一脚,“让你逗我,让你逗我。”
卫奡抓住他的脚丫子就吻了一下,“咱家真正当家的是你,来来来,财产全部上交。”
说着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小袋子,严肃的看着夏时远,夏时远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卫奡将里面的东西拿出一一摊开,各种银行卡和股份证书,还有房产证书,夏时远心一颤,打开房产证,无一例外的全是自己和长戟的名字并排在一起,就好像夫妻一样,而那些股份证书,上面全是自己的签名,而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签的。
卫奡从身后搂住夏时远,“夏夏,我这些年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基地,只是出克出任务的时候,我做的这些事情其实也是趁着出任务的时候做的,而且有些任务其实也跟这些相关,也要替他们赚钱,只是给我的又分红罢了,那些分红都在卡上了,我自己的事业,也就是你眼前的这些,本来我准备那天晚上上交的,只是……后来忘了。”
夏时远吸吸鼻子,“我要这些做什么?而且,我怎么不知道我签字了?”
卫奡闷笑,“这是我模仿的字迹啊,你看不出来吧?这些东西是没什么用,卡里具体多少钱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作为一个好男人,家里的财政大权还是要交给老婆的,恩,这是态度问题。”
夏时远将一摊东西收起来放进袋子里,无意中看见‘澜庭’竟然是长戟的产业,“恩,态度不错。”说着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其实,那什么,这几年赚的钱,我也模仿了你的字迹。”他们不在乎钱有多少,就是想跟爱人分享这一切。
卫奡咬住他的耳垂,“这算是心有灵犀。”
夏时远得意,“反正不管是谁都看不出来,就算是高科技也检查不出来。”
卫奡点头,“有人说,即使是爱人也有相互的隐私,或者工作或者生活,可是我不想跟夏夏有一点隐私。”
夏时远点头,“我也不想。”他转身紧紧地盯着卫奡,“我想跟你之间是全身心的交付。”
说完他咬咬嘴唇,他还有最大的一件事没有告诉长戟,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即使这事有些乱神鬼力,可他相信长戟,一定不会将自己当成异类,没有理由,一直这么坚信着,“长戟,我有事想跟你说。”
卫奡想到了什么,安抚的轻拍他的后背,“夏夏,我一直等着,不管你说什么,你都是我媳妇,别想离开我。”
夏时远被他逗笑了,心里莫名的一松,“其实小时候很多事情,你现在想想都会觉得奇怪吧,其实我……”
夏时远将自己前世的经历娓娓道来,卫奡越听手臂收的越紧,心疼自己的宝贝竟然受了那么多苦,又庆幸那三十多年没人抢自己的宝贝,更是有些担心,怕他什么时候在离开?那时候就算天大地大,他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到时候可怎么办?
夏时远觉得长戟勒的自己生疼,抬头就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此时满眼的恐惧,小心的晃晃他的胳膊,“长戟,你怎么了?”他知道,长戟绝对不是在害怕自己,这就足够了。
卫奡好像受了刺激一般,在他的颈间啃咬,一路向下,力道颇大,仿若在确定这个人就在自己身边,这不是虚幻,夏时远察觉到他的心情,即使有些刺痛,却仍然任他施为,“长戟,没事了,没事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告诉他,这样岂不是给他徒增担忧,转念一想,又觉得还是说出来好,他绝不会对长戟撒谎,可是长戟明明知道自己异常却什么都没问,这样岂不是让他更不安心。
卫奡终于可制造住自己的情绪,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