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搂住他的肩膀,身子软软贴在他胸前,“......想。”
正近黄昏,天边飘浮着柔和嫣红,阴影越来越浓,远处高楼大厦暗淡了轮廓,唯独眼前的人,还是那样清晰的模样,一如他们的初见。
简葇轻轻触摸着他的头发,离开他的念头就像天际的颜色,越来越模糊。
感受到双腿间异样的火热探入,她赶紧退后,提醒他,“你,你还没带那个呢?”
“今天不想带。”
不想?这里有还真充分。
“万一我怀孕了呢?”她努力用成了浆糊的脑子算了又算,也算不出今天是不是危险期。
“怀了就生下来,我养得起。”
不是能不能养得起的问题,而是她还排了一大堆的工作,电影,电视剧,还有代言,一旦违约,违约金不是一笔小数目,想想就肉疼。
不过,貌似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简葇用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重点:“可是,我听说酒后怀上的孩子,身体免疫力会很差的。”
“哦?是么?”对于这个问题,郑处长倒是仔细考虑一下,才做了决定:“没关系,我的儿子,身体差不到哪里去。”
似乎有点道理,她仔细看看他健硕的身体,没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托着她的双腿,势不可挡地侵入。
身体丝丝入扣地缠绕磨蹭,激荡起滚烫如岩的热情。
她躺着床上,望着天花板上颠簸摇晃的灰暗光影。她忽然觉得骆晴让她先把肚子弄大是个不错的建议,孩子或许是唯一能让她妈妈接受郑伟的办法。那么,万一她有了,她不妨先找个地方生下来,估计她妈妈再恨,再怨,也不会把她的孩子掐死。
有了这个认知,她便格外的卖力气,直到枕头都被汗水浸透,床单上也沾染了一片片的濡湿,郑处长才心满意足地披上衣服,下床给她煮炸酱面,以弥补她耗尽的力气。
...
饭桌前,她端着香气扑鼻的炸酱面,说:“等你有空,记得回家给你爸爸也做一顿吧?”
“我爸爸?!你怎么突然提起他?”
她如实回答:“估计他知道你的性格,无论他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你的决定。所以,今天上午你走了之后,他来找过我。”
他并不惊讶,似乎早已预料到了:“他说了什么?”
“倒也没太为难我,只说让我好自为之……”她简单把上午跟郑耀康的对话说了一遍,除了她会在郑伟结婚以后离开中国那段。她倒不是想要刻意隐瞒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决定对他来说,不像是成全,而更像是一种威胁。
“哦。”他毫不在意说:“你别担心。凭我二十年跟他斗争的经验,他这个人不是表面上看来那么可怕。他虽然有点霸道,说一不二,可他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对任何人,任何事他都会很客观地评价是非对错,而且评价的都特别准确。”
“那你觉得,他对我的客观评价会是怎么样的?”
他笑着盛了一勺酱放在她的碗里,“我对自己的审美观相当的有信心!”
简葇憋不住笑弯了嘴角,炸酱面吃得特别香,不知不觉一大碗没有了。
...
第二天,酒精的作用在身体里褪去,简葇一整天惴惴不安地算着安全期,有点担忧,但似乎更多的是期待。
谁知,到了晚上临睡前,她忽然发现每个月的那几天不期而至。
忍着浑身的酸痛,她看着梅花一般的红艳,懊恼地揉乱了长发。
早知道昨晚她不要那么卖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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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简葇感觉自己终于开始了被包养的生活。
这种生活,还真是相当的安逸,不用应酬任何人,不用看着那些投资商的嘴脸,不用听从经纪公司各种安排,也不用每天生活在威爷的淫~威之下。总之,她只要把“郑处长”三个字搬出来,不管什么要求,威爷都会满足,不管什么麻烦,都会有人帮她解决。
就连她以专心拍《上位》为由,无理地要求威爷尽量不要给她安排太多打酱油的戏份,把她这一段的档期全都空出来,威爷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只用一种了然于心的微笑告诉她,他是见过世面的,什么都懂。
原来傍高x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好!
她终于可以不必和以前一样,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看别人一遍遍ng上。所以,她可以留下大把大把的宝贵青春用在给郑伟洗衣做饭收拾房间,还有等他下班回家。
当然,有时候她也会闲得特别无聊,给郑伟打个电话,没话找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他总是会用最沉静,冷淡,清远的声音回答她。“下班以后。”
“没有应酬?”
“嗯。”
分明听出他说话不方便,她还是故意不挂电话,问。“你怎么会天天都没有应酬?男人不应酬,能干什么大事业啊!”
他答:“晚点我再告诉你。”
挂断电话,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晚上他回来之后,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他为什么晚上推了所有的应酬,早早地回家。
而她也早已习惯了在阳台上看楼下的车来车往,等着他的车出现。然后,在他还没拿出钥匙时,她已经打开门,送他一个热烈的吻。
这对很多情侣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生活,可是对于她来说,不用每天盼着周末的到来,已经是梦寐以求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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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做演员最大的坏处就是永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