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和锦云、宋王和锦成,你们可知罪?”第一次见到这两个王爷,萧月奴只觉得一个温文尔雅,一个乖巧憨厚。但她也知道,只要自己稍微假以辞色的话,那他就会立刻被对方所挟制。
听这话,宋王莫名其妙:我又犯了什么罪了?燕王诚惶诚恐:果如军师所言,这丫头看来要对我动手了。
“不知微臣何罪之有,还请娘娘示下。”与宋王默默寡言不同,燕王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一边又好气:怎么太后娘娘一点都不加以干涉?看来,若不是这丫头背后的实力过于强大的话,那就是太后娘娘的懿旨。
萧月奴不去理会他,当下便喝命:“来人,将这两个乱臣贼子给我抓起来!”
萧月奴这一举动,皇太后早就有所预备,但见她如此快捷,她也是心中一惊:这孩子怎么不分缘由便将人给抓了起来?
一旁,原本坐在一旁的皇后吃了一惊,立刻站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众宫女太监及大内侍卫虽说面无表情,但恐怕很多人心里都感到好奇:这个贤妃娘娘只不过第一次见到人家就立刻将人抓起来。
燕王面无表情,宋王惊恐万分。显然,对于自己成为阶下囚,一个已经有所准备,而另外一个则是丝毫不知。
“哎哟,两位王爷都是自家人,什么时候又变成阶下囚了?”便在这个时候,一个妖妖翘翘的影子走过来。这人不是别的,正是万贵妃。原来她听说王爷今日进宫,知道萧月奴肯定有所行动,因此故意过来瞧热闹。
皇太后面露不悦之色,但她并没放在心上,而是继续笑道:“我说贤妃娘娘,自己家人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看来皇上驾崩之后,贤妃娘娘是想将咱皇家的人赶尽杀绝啊!”
这话轻描淡写,但立刻将皇上之死的事情说了出来。宋王吓了一跳,而燕王虽说事先已经打了腹稿,却还是惊了一下:和锦宏果然死了,怪不得太后对我被捕之事根本没说什么,原来他们已经有新皇人选了。
“皇上驾崩,果有这回事?”在皇太后训斥万贵妃的时候,燕王冷冷地看着萧贤妃,“这件事情这么大,你竟敢瞒着我全国的八位兄弟。”
“不错,皇上的确已经驾崩,而这段时间以来萧月绾我封太后娘娘之命暂代朝中事物!”萧月奴道,“不过,这个已经和你没有关系。本宫只想问,关于联军合击海寇一事,不知道王爷又有什么想法?”
不等燕王说什么,萧月奴怒指燕王:“皇命让你派兵剿匪,你却私自派兵前往忍国,若不是我等发现的早的话,恐怕两国交兵,百姓生灵涂炭。你不尊皇命,是为不忠;不尊太后娘娘的懿旨,是为不孝;明知兄弟有难却不全力以赴,是为不仁不义。似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有何资格来关心皇上死活?”
燕王一听,却也不好辩解。此时,他能做的只有随机应变。
“我……”
“你又想说什么?”见宋王准备开口说话,萧贤妃哼了一声,“你是想问你又是什么罪名?哼,你的罪名,恐怕要比燕王的罪名更大!”
萧月奴怒斥:“先皇怜你爱你,将大陈国最富庶之地赐给你,不想这么多年来你却无所作为,至使我军积弱。在这次战斗之中,敌放不过四千来人,却足以与我八万大军想抗衡,而死伤军人中,又有七成以上为你的治下。兵弱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此次联军之所以造成惨败,一方面是因为联军心不齐的缘故,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联军的实力缘故。而在四大联军之中,宋王最为慷慨,所以联军中宋军的比重最多,但实力却是最弱。故而在战斗之中,宋军的死伤竟然过半。
见萧月奴如此一说,宋王顿时闷不吭声,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再有所废话。
这么多年来,宋王自知自己依仗着东南地区物产丰富,因而无所事事,整天过着饮酒作乐的生活。因而,在这段时间里,他对军中之事也丝毫没放在心上。当然,这期间他也有谋士劝他此道,但他每次只说:“天下太平,治理做甚?”
长久以来,军中军纪败坏,地方治安无人管理,百姓斗殴成性。
不过时间一长,他的辖区之中竟然形成了力量平衡。那些平穷地区的村民无所事事,便专行打家劫舍之事,而慢慢便被当地富商承包为保镖或打手。发展到后来,当地的保镖业竟极为发达,贫穷率及治安方面竟然在全国之中最为良好。
宋王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治下以前看起来比其他七地的都要好,但在战争之中,军队的优劣势便立刻显露出来了。而此次剿匪,他派出了三万人之众。但这些人平时未曾经历操练,一到战斗之中自然也就溃不成军。
“微臣知罪!”想到这些,他双腿一软,顿时跪了下来。而一旁,燕王虽是有些不服气,但宋王既然表态,那他也只能下跪。
见他俩已经服软,萧月奴轻轻地叹了口气:“皇上驾崩之后,海寇伺机侵犯。而为了不让四海贼匪趁机进宫,宫里也只有先行隐瞒。但剿匪一事,二位实在是让本宫太失望了。”
“皇上既是驾崩,就算不及举行国丧,也该另立太子以供他日登记。贤妃娘娘却反其道而行之,莫非自己想取而代之?”见萧贤妃将皇上驾崩之事说了出来,燕王顿时心中一动。
萧贤妃不及说话,皇太后皱眉道:“萧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