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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暴露的吼了起来,声音几乎要把人的耳膜震破了。舒骺豞匫尼玛忧郁清晰小少年,仰头四十五度明媚忧伤实在不是他的范。
死鸭子嘴硬,就算爱,他妈的也不会说出口,又不是女人,整天爱不爱的,恶心巴拉的。
蓝云笙忽然笑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看,目光烁烁。弄了半天,赫连泽也爱上自己了……
赫连泽居然爱上自己了这个念头他从未想过,如今听来才会觉得不真实,像梦境。
赫连泽恼火的瞪他,一脸便秘的样子,蹭的一下子站起来,哼唧:“算了,就当我对牛弹琴!”
迈开步子就要走时,蓝云笙终于反应过来,立马站起来,修长的双臂从身后抱住他固若金汤,不再让他有一步可逃的机会。
赫连泽身子明显的一僵,下一秒傲娇的挣扎着:“放开你的猪蹄,不要碰我!”
“不放!”蓝云笙压低的声音扬起,唇瓣贴在他的耳畔,滚烫的气息如数灌入他的耳朵里。手指抱的更紧,没留一丝痕迹,悸动的心狂跳不已,这感觉比做梦还要不真实。
“怎么会?怎么会是我?”
赫连泽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倒也没动弹,只是无语翻白眼。我怎么知道会是你?要知道是你,我早就一头撞死去!真能被这个木头疙瘩子气死!
“告诉我,赫连泽,你是真的爱上我了吗?”蓝云笙将他扳过身子,固执的看他,笃定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他,执着着他的答案。
在他黑眸里,赫连泽看到自己微红的脸颊,咬了咬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尼玛,太直白承认喜欢他,岂不是让他很得意,可要是不承认,他现在是不是掉头就走,明天就娶了秦心那个sāo_huò——
“告诉我!”蓝云笙再次开口,声音更严谨了几分。
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很重要。
赫连泽掠眸,咬唇看他半天,不爽的丢两个字:“啰嗦。”
蓝云笙还没反应过来,赫连泽直接抱住他的脖子,凑上前攫住他的唇瓣,像小怪兽般嘶咬起来,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让蓝云笙头后倾避开自己的吻。
——这就是他的答案吗?
蓝云笙心里又惊又喜,又有说不清的悲凉。老天真是爱折磨自己,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自己,赫连泽的心情原来是和自己一样……
可明天就是自己和心儿的婚礼了
赫连泽啃着他的唇瓣,在他慌神之际已经成功撬开他的贝齿,游舌伸进他的口腔里,肆意的掠夺,寻找他的,勾到后反复的吸允,挑逗,缠绵悱恻。
另一只手沿着他结实的腰板一路往下,握住他已傲然挺立的凶器,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
“死病态,你妈的硬的也太快了。”
蓝云笙反应过来,抱着他倒在沙发上滚起来,粗哑的嗓音满是情动:“是你的太不行了……”
“你的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赫连泽不爽的反驳,一个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撕扯他的衣服,牙咬切齿:“妈的,本大爷要在上面。”
弯了就算了,总不能弯到下面,太跌份了。
蓝云笙没反抗,狭促的笑意从凤眸里流过,若有所思的盯着赫连泽,勾唇道:“你有经验?”
天下身己。赫连泽脱他衣服的手停顿下来,眨巴眨巴猩红起来的眸子,极其无辜道:“我妈的真没经验!草,难道不和上女人差不多。”
蓝云笙嘴角勾起浓郁的笑意,轻松的翻身将赫连泽压在自己的身下,手指灵活的解开他腰间的带子。
浴袍原本就大,挂在赫连泽的身上很像穿着日本和服,露出他的大腿与胸前的红樱桃,迷人又可爱。
蓝云笙低下头轻盈的吻如细雨纷纷落下在他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尖,薄唇,下颚,手指从他干瘪的小腹一路往下延伸逗留在双腿以上,腰部以下.的位置。
房间的气氛顿时就暧昧起来,让赫连泽只觉得口干舌燥,而被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炙热的燃烧,下腹涌起yù_wàng,让他难受的哼唧两声。
蓝云笙低头轻咬着他的喉结,口齿不清的嗓音性感迷人:“这和女人做的差别大多了。”
赫连泽双手紧紧的掐他的肩膀,吞了吞口水,此刻浑身燥热,只想有一捅冰水来解救自己,可蓝云笙偏偏是一团火,要将他燃烧成灰的火。
“妈的,上次本大爷的pì_yǎn被你插痛死了!不要,这次换我!”
“我保证这次.会温柔.你”蓝云笙呢喃而含糊地说,即使中间一字未吐出来,赫连泽也吓的浑身发软,断断续续的声音溃不成军:“不行,妈的啊”
软软的话语被呼声代替,他身子被腰间的大手一转,又一松,整个人就咚地趴在沙发上,男人矫健的身躯如影随形,重重压下,越发猛烈的啃咬着身下的男人娇嫩的肌肤。
唇舌蜿蜒游移,从肩膀到后背,从后背到腰,从腰到臀,再到腿的内侧。
意乱情迷中的赫连泽忽然激灵一下:“死变态,你妈的明天要是敢去婚礼,我会揍死你!”
他终于把憋屈了一晚上的话,勇敢的说出来了。
接着,屁股被人重重的咬一口,“我知道。”嘶哑的男声清晰的响起,身上压力剧减,他趴在床上,年轻的身体还在颤栗,可神智却清醒不少,桃花凤眸满载情欲,又划过一丝皎洁,还没来得及开心,感觉到屁股上凉凉的。
回头便看到蓝云笙已经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