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苦笑道,“本来很惬意,惬意的我是心想事成啊。我州觉得如此度日虚掷光阴,朝廷就有差遣下来了。只是乐极生悲,这差使难说会给我惹来什么灾祸,偏偏我既拒绝不得,又没有什么凭恃自保。
壁宿一听紧张道,“出了什么事?”
杨浩看看壁宿欲言又止,他摇摇头踱到一边,回头又看看壁宿模样,打量一番,目光渐渐变得怪异起来,壁宿被他看的心里有点发毛,他上下看看自己,不觉有什么特别,忍不住问道,“大人,属下身上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不妥。”杨浩目中微微露出一抹笑意,“朝中找不到护身符,一见了你,我倒是想起或许可以另辟蹊径,正所谓,布衣卿相、一品白衫”做不了卿相,若有了卿相一般的声望,谁想动我,也得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