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震谦走了。
一个星期的假期,四在路上,他们的相聚不过三的时间。而这三,仓促得她还没看清他的样子,眨眼就过去了。
聚少离多。这是她答应嫁给他的那就预料到了的,也是大多数军嫂所必须面对的境况,而一个好的军嫂必备的素质就是——忍受寂寞。
她不怕寂寞,怕的是……遗忘。
转眼宁震谦又走了月余,最初几他们还有电话往来,虽然大多是陶子打给他,可能让她听见他的声音,她的心里便是安的。
然后来的几次,她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再打,就是关机。
她不知道别人的军婚是怎样,但像她这么冷的,应是不多吧,毕竟她和他的婚姻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
她开始惶惑,且不自信。
她曾安慰过自己,他很忙,又或许,他有紧急任务,这样的解释于他的职业而言是合理的,只是,有了这个解释,她在紧握手机的夜晚却不敢再拨电话了,如果他真的在执行任务,她怎么可以打电话sao扰他?
她的思念在惴惴不安中越积越浓,越积越汹涌,汹涌到澎湃的夜晚,常常会一身冷汗地惊醒。醒来后的空气里,没有他呼吸,没有他存在的痕迹,她甚至怀疑,和他的婚姻,是不是也是她梦里的内容,淡薄到如此的不真实。
于是,打开灯,疯了般把他的照片找出来,灯光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照片看,唯恐一不留神,照片里的他就会消失了……
糖糖哥,我如此揪心揪肺想念着你的时候,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妻子叫陶子吗?只要记得就够了,不要把我忘了……
思念是一种病,它让人为伊消得人憔悴,思念,又是一种迷/药,偏偏还衣带渐宽终不悔。
陶子便是患了这病,服了这药,冬季人人长膘的季节却更加消瘦了,尤其下巴,尖得让人心疼,偶回婆婆家,严庄还捏着她的下巴心疼得直叹,最后把气发到了宁晋平那里,“我说你给儿子调动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宁晋平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严庄便有些恼了,“还没办好呢?你看看儿媳妇,都瘦成什么样儿了?那么远的地方,一去就去了八年,再怎么样,也都够了!现在婚也结了,还耗在那里不回来算什么?我不管,你得把他给弄回来!”
陶子心里因严庄的话而起了涟漪,说实话,真的希望他能回来呢……
“也要你儿子肯回来啊!又不是没做过工作。”宁晋平终于开了腔,不咸不淡的,却透着无奈。
“八年还不够吗?八年了,我们见着儿子几次?难道他打算一辈子在那里呆下去?”严庄言语间有些激动起来,眼圈也红了,“我不管,我就是要儿子回来,就算是绑也要把他给绑回来!”
宁晋平只叹气摇头,仿佛在表示严庄这个想法的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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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啊亲们,这两吉祥外出了,所以没能更上,明吉祥把欠的更都补上来。另外,下周二就要上架了,到时候就会多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