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病得不轻!琼州那鬼地方哪能和旌德比?给个知府也不干吶!可王雱这小子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般,非要去琼州,不然他就撂挑子不干了。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王安石也整日撂挑子,这儿子也是同样的货。
只有少数几个明白人知道王雱此为的用意,在感叹王雱精明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这个年轻人的魄力。
琼州那是什么地方?那自古就是流放地。在那儿的人不是黎人,就是犯人或者犯人的后代。整个岛上瘴气丛生,黎人还老是生事,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一时间,几个大老对王雱也不由地同情了起来,甚至觉得自己几个老家伙老是处心积虑地防着杨涵瑶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毕竟到目前为止,杨涵瑶也没露出什么野心来,做得也都是利国利民的事。至于那道遗命,想是先帝病得糊涂了,所以才……
杨涵瑶不知朝中之人是如何看待王雱的行为地。是幸灾乐祸也好,是惊讶同情也好,她只知道她和王雱必须离开京城,否则夹在天子与太后中间,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
在她所学的历史知识里,赵曙是个短命的皇帝。虽然这个世界有了她的闯入历史可能会发生一些偏差,但从仁宗活的岁数来看,似乎天子要摆脱既有的定律不是那么简单得。
这想法虽有些荒唐,可却也是不是理由中的唯一理由了。要知道,包拯与欧阳修现在还活得好好得,按理说这两位应该早就作古了。可现在他们不但活得好好的,身体也不错。
而仁宗是最早让她调养身体的人,却也紧紧只是比历史上晚死了几个月,这是她无法理解的地方。所以她觉得,可能天子还是会跟历史上一样,该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了,顶多延期个个把月的时间而已。
就跟那两个不该出现的皇子一样,来到这世上最终还是去了。而皇位依然是属于赵曙得。
吃完了午饭,杨涵瑶看了一眼自己名义上的那几个徒弟,笑了笑说道:“从明个儿起,这些杂活就不用你们做了……”
“……”几人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杨涵瑶,愣住了。随即又惊恐了起来,难道郡主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法子整他们?
“明个儿起,为师就把自己这做菜的手艺传于你们。望你们用心学习,不要辜负了为师对你们的期望……”
“什……么?”几人有些不敢相信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傻傻地望着杨涵瑶。
太阳这是从西边出了?杨涵瑶居然说要教他们本事?这,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很恨他们几个来着得么?
不过……众多的想法在几人脑子里转了个弯,很快又有些期待起来。这年头想学点本事可不容易,若杨涵瑶真愿意不计前嫌放下身段教他们一些手艺,那,那,那他们以后也绝不会给宁王卖命了。
这手艺学了就是自己的了,谁也抢不走,这可是恩同再造的大恩德。
是可以传给子子孙孙的活计,若郡主真有这么大度,那他们也绝对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以后绝对把郡主当成真师傅看,不敢有二心。
“好了,别看着为师了……”杨涵瑶抿嘴一笑,“大人物之间的争斗与你们何干?这几月的辛苦就当是个教训记下吧。从明个儿起,我就传授刀功于你们,可要给我用心了!若再给我想那些有的没有的,那你们就从哪来到哪去吧,本宫也不刁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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