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看见侯哥,我呢,在外面找了点活,是有点赚钱的小事儿想与你合作一把,就看你有没有兴趣了?”。
叶欢笑着接过对方递来的香烟,扭头随意的打量着这间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地方。还是生意比较清淡的老样子,一个接替自己的小伙计站在柜台里面,畏畏缩缩的看着进来的这一大帮子人,到是没看见原来那位熟悉的店内掌柜钱亭江的身影。
“噢?真有赚钱的好事啊,那感情好,不错啊兄弟,到底是还没把我这做哥哥的忘记了,哈哈!”。
侯群高兴的大笑了几声,心道:这几天自己是鸿运当头啊,刚收了个赚钱的宝贝,这送财童子又上门了。
另外,赚钱是一方面,关键是现在叶欢混的风生水起,没把自己忘记,这对于在道上打拼的侯群来说,面子尤为重要。要不以后其他人问侯群,叶欢现在这么牛,回来看过你老哥没有?侯群若是说没有,那面子就丢干净了
笑了一会儿,他急着接道:“兄弟,啥赚钱买卖啊?快说来听听”。
“这?”。
叶欢扭头看了看,犹豫道:“侯哥,要不这样,咱们到旁边的茶楼,找个包间聊聊,我正好还有其他事情想一起和你唠叨几句,你看怎么样?”。
“这样啊?”。
侯群也犹豫了起来,他估计叶欢是有一些较为隐秘的事情和自己说,可他还等着人在呢
稍一沉吟,侯群道:“兄弟,不瞒你说,我这两天接了一笔好买卖,你看”。
他用手指了指那香樟木几上字画,道:“钱货刚刚才两清,已经约好了,过会儿和那位卖我字画的老哥在一起吃顿饭。兄弟,你这事情要不是太急,要不我们下午再聊,反正也没有多大一会儿的时间就到了,你看成不?”。
“呵呵!没问题,侯哥,事情不急,那就等你办完这码事,我们下午聊”。
叶欢笑着说道,站起身的时候问道:“侯哥,钱掌柜呐,没在啊?我还准备和他打声招呼再走呢”。
“老钱刚送人去了,顺便就在旁边的酒楼定一桌饭,卖我字画的那家伙也是他介绍来的。你也知道,这大半年的,都是老钱帮我做了不少熟客生意,要不,这古玩店我还真的不想再做下去了,没劲”。
“哈哈,是没劲,知道你侯哥现在又搞了家建安公司,玩起房地产的大买卖来了,兄弟我这不正准备找你来商量事儿了嘛”。
叶欢笑着说道,接着随意的问了句:“侯哥,啥好物件啊,这么眉开眼笑的,让兄弟我也开开眼?”。
侯群笑着一指摆着的那幅字画,道:“对,你眼力不俗,帮我瞅瞅,老钱和朋友都说是大开门的物件,米芾的山水画,花了我将近一百七十万的银子呢”。
“哎呦!侯哥,大买卖啊,呵呵!那我可得见识一下”。
叶欢坐下之后,小心的摊开那幅字画,细心的瞅了起来。
他现在鉴赏古玩,尽量不使用自身眼中的灵气,到不是担心灵气枯竭,而是纯粹的想提高自己在古董字画上的鉴赏能力。
米芾初名黻,字元章,至元佑六年(1091)开始用芾名,自号海岳外史,襄阳漫士,鹿门居士,淮阴外史,净名庵主,溪堂,无碍居士等。世居太原,迁居襄阳,故有“米襄阳”之称。
后定居润州(今江苏镇江)而卒,故《宋史》本传称吴人,徽宗时为书画博士,后任礼部员外郎,世称“米南宫”。传说他个性怪异,喜穿唐服,嗜洁成癖,遇石称“兄”,膜拜不已,因而人家又称他为“米颠”。
米芾绘画上的成就主要还是在山水画上。他不喜欢作危峰峻岭的北方山水,却情有独钟地作江南的山山水水。
米氏云山的画法是用大小错落的横点,点饰出山的形状,上密下疏,上浓下淡,点与点之间自然随意地留出空隙,笔笔可见,云气以淡墨空勾并渲染,树枝多用浓墨简洁勾出,以大浑点作叶,山脚坡岸以淡墨卧笔横扫,此画法乃米蒂前无古人的独创。
叶欢一边慢慢品鉴,一边在头脑里琢磨。
他脑子记忆力比较强,这段时间看了很多关于古玩观赏类的书籍,其中有不少都提到了北宋这位集书画家,鉴定家,收藏家于一身的牛人。
在记忆中思索着,在和这幅字画一进行对比,叶欢感觉这幅字画的手法还确实是米芾那独特的风格。
再往下看,图中款识也挺像那么回事儿,包括后世收藏过此画的鉴藏印都一一印迹分明:刘氏寒碧庄印,萧寿民秘藏印,曾归竹里馆几章印迹。
看的津津有味的叶欢抬头往上瞅见那幅字画的一角留下的题字时,他愣了一下。再细细一看,他的神情变得狐疑起来
叶欢知道,米芾一生的画技与书法都是著称于世的。他的书法用功最深,成就以行书为最大。
米芾在元丰五年之后,开始寻访晋人法帖,这一年他得到了王献之的《中秋帖》。这大令帖,对他的书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之后,他在书法中常有侧倾的体势,欲左先右,欲扬先抑,都是为了增加跌宕跳跃的风姿,骏快飞扬的神气,以几十年集古字的浑厚功底作前提,故而出于天真自然,字体绝不矫揉造作。
而后世书法爱好者学米芾的笔迹,即使近水楼台如他的儿子米友仁也不免有失“艰狂”,在作品中难以领略到米氏云山独特的神韵。
而这幅字画的题字,同样犯有这样一个严重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