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晨曦中,欧阳轩背着行囊阔步来到了宿舍门口,那种熟悉的亲切感让他笑了起来。
门虚掩着,墙边躺倒着两三把扫雷和拖把,垃圾筒里一片狼籍,显然已经有人先来打扫过了。
欧阳轩侧耳细听,便听里面传来激烈的枪战声和男人歇斯底里般的吼叫,禁笑了:这两个活宝竟然都先到了。而且,一来便开始切磋电脑游戏了。
他猛然一脚踢开房门,大吼一声:“兄弟们,俺胡汉三又回来了!”
正在电脑前奋力工作的罗奇和刘川吓了一跳,猛然回过头来,愣了半晌才大叫起来:“哈哈,老大,你回来了。”
“回来了,兄弟们。”欧阳轩微笑起来。
“噢哇,哥们,想死你了。”罗奇和刘川猛扑过来,狠狠依次和欧阳轩来了个热情洋溢的熊抱。
“哈哈,我也想你们啊。”欧阳轩扔开背包,活动了一下手脚,问道:“你们精神倒挺好,刚来便玩开电脑游戏了。对了,期未成绩放榜了没有?”
“放了。”罗奇忙道:“我到公告栏中抄了份来,哪,你看。”说着,递来一张纸。
欧阳轩看了看成绩,忽地愣了:“嗯,我考第一?玲玲第二?”
刘川猛点头。竖起大拇指赞道:“哥们就是牛啊,而且连成绩都来个夫唱夫随,实在令人羡慕啊。”
欧阳轩笑了:没想到自己上学期翘了少课,竟然还能考第一。自己真是天才。又仔细看了看成绩单,笑道:“你们两个家伙呢,没有哪门飘红灯吧?”
“切——”两人一起竖起了中指,愤慨地道:“强烈鄙视你这种蔑视兄弟智慧的行为,我们当然全部及格。”
欧阳轩却有些戏虐地笑了,挥着手中地成绩单道:“可是,我看见某人的政治经济学只有60分唉,某人的高数也只有60分。恐怕要不是老师手下留情,嘿嘿……”
刘川脸色一红,不以为然道:“嘿嘿。政经那东西,我老人家是不想学。不然考个八九十分就像玩似的。”
罗奇也一脸理直气壮道:“是啦,多了浪费,六十分万岁。你小子真不理解,浪费力气是可耻地道理吗!?”
欧阳轩暴汗:这两个家伙的脸皮,可真的厚、厚过了八达岭长城。
“不跟你们两个厚脸皮的家伙在这无聊打屁了,我休息一下,然后打个电话给阿玲。中午咱们一起吃饭聚一下吧。”欧阳轩笑了起来。
“好啊,我去通知时丽。”罗奇忙掏出手机。
“我通知阿薇。”刘川手脚也很快。
欧阳轩理他们,自己到卧室去了。
乘一夜火车,睡不安稳,这时乘天还早,好好补上一觉才是最美的事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像黄莺般唧唧喳喳的声音吵醒了欧阳轩。
他打着哈欠走到外间,便见时丽、朱薇还有皇甫益玲都到了,正像三只亲热的小麻雀一样欢呼雀跃着。
而罗奇和刘川一时就像没人疼的孤儿一样被撇在了一边。
“阿玲。你来了。”欧阳轩神色一喜,便打了个招呼,奇异的眼眸中一片深情。
“来了!欧阳。你好像有点瘦了。”皇甫益玲仔细地看着欧阳轩,如水的眼眸中柔情款款。
“啧啧,恩爱啊。”
“是啊,看人家不羡鸳鸯羡仙地,嫉忌啊。”
两记阴阳怪气的声音突兀地传了过来。
欧阳轩理都没理,笑道:“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大家就一起出发。”
“唉,我们等你。”皇甫益玲开心地微笑着,还是那般地柔情似水。
欧阳轩到里间,快速收拾了一下,便下楼开车,载着满满当当一车人杀奔酒楼。
到了酒楼门口,欧阳轩停好车,刚下了车,便觉得一个似乎很熟悉的曼妙身影在酒楼门口一闪而逝。
欧阳轩愣了愣:这个穿白色羽绒服的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很有印象。
正思索时,皇甫益玲扯了下欧阳轩的胳膊,奇道:“欧阳,你干吗呢,进去啊!”
“噢,好好。”欧阳轩摇了摇脑袋,暂时去想了,大步随着众人走向酒楼。
门口有个小乞丐正可怜兮兮地在寒风中伏地乞讨,欧阳轩心情大好,随手陶出十块钱弯下腰,轻轻地放在小乞丐身前的破碗中。
小乞丐在寒风讨了半天,只有寥寥几个硬币,突然有人给了张大钞,不禁眼前一亮,感激地向欧阳轩点了点头。
欧阳阳笑了笑,便拥着皇甫益玲走进了酒楼。
照例来了个包间,酒菜很快上齐,欧阳轩帮皇甫益玲将牛奶满上,然后又给自己满上一杯白酒,便笑着站起身道:“来,各位兄弟、姐妹,为了我们的重逢,干一杯!”
“chees——”几个人笑嘻嘻地将酒杯碰在了一起。
刚一杯酒下肚,便听外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似乎是一个粗暴地男音和一个委屈女音间的对话。
欧阳轩皱了皱眉头,起身道:“真烦人,你们喝着,我出去看一下,真没有公共道德。”
“别惹事啊。”皇甫益玲急急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欧阳轩点了点头,打开包厢门便向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
在二楼地靠近大厅的一个包厢门口。赫然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中年肥胖的男子,额前已经成了空旷的‘地中海’,脸盘宽大,一副金鱼眼泡。长得实在不怎么样。
而另一个身影却是位年青地美女,长发披肩,秀面如花,更重要的是有一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