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花开,榕树下。
“玲玲,”欧阳轩陪着笑脸:“对不起,老公不是故意的。”
“听!”气鼓鼓的皇甫益玲捂着耳朵,转过身去。
欧阳轩忙颠颠的转到皇甫益玲身侧,轻轻扯了扯她白色的上衣,笑道:“老婆,老公都说对不起了,我有工作吗!”
“听!”皇甫益玲又气恼地转过身去,耳朵捂得更紧了。
欧阳轩郁闷得要命,他本来就不是太会哄女孩子的人,这下更没有招了。
再一想到自己为了国家和民族在前线出生入死,回来还要受窝囊气,那一股骨子里的倔脾气也涌上来了,冷着脸,一屁股便坐在了树下,再不言语了。
这些天,因为班级被淘汰,皇甫益玲这个班长可受了不少闲气,所以,皇甫益玲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欧阳轩好好‘陪罪’的。
谁知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了,皇甫益玲奇怪地偷偷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欧阳轩竟板着脸靠着榕树坐了下来,似乎根本不打算再低声下气了。
“你——!”皇甫益玲顿时委屈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忽地跺了跺脚,转身跑了。
“唉,爱情,真是甜密的负担。”欧阳轩苦笑两声。心中却是郁闷得不行。
坐了一会儿,很不开心地欧阳轩拿起手机,给‘风刃’挂了个电话:“喂,哥们。在哪?”
“还能在哪,这些天没任务,在bj闲逛。”‘风刃’懒洋洋地道。
“哥们,我今天心情很糟,天要晚了,陪我去喝几杯吧。”欧阳轩苦笑道。
“怎么了,和女朋友呕气了?唉,不是我说你,认个低、服个软,不就解决了!?”‘风刃’一副过来人似的。谆谆教导起来。
欧阳轩烦得要死,大声道:“你给我闭嘴。我是要你出来陪我喝酒的,不是要你来说教的,你到底来来?”
“来,来,你小子真像吃了枪药似地,谁叫我欠你一条命呢。”‘风刃’嘟囔了两声:“对了,去哪个酒吧?”
“就上次咱们去的那个。不见不散。”欧阳轩挂断了电话。
得,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
疯狂吧士。
绚丽的霓虹灯拼命地闪烁着,震耳的鼓点令人热血沸腾,无数少男少女在舞池中尖声叫着、跳着,尽情地发泄着过剩的精力。
欧阳轩走向吧台,远远地,‘风刃’看见了欧阳轩,打了个响指:“哥们,在这!”
欧阳轩大步走了过去。阴着脸一屁股坐了下来。
“m还认得欧阳轩这个一口气连干五六杯‘怒涛狂涛’而不醉的猛男。笑着打了个招呼。
阳轩无精打彩地点了点头。
“啧啧,哥们,瞧你这衰样,不是要吹了吧?”‘风刃’嘻笑道。
“闭上你的臭嘴,你烦不烦啊。”欧阳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为酒保道:“美女,来个四杯‘火涛狂涛’。”
“好呢。”酒保敏捷地调好了四杯直冒酒气的‘猛酒’。
欧阳轩拿起酒杯,面改色,一口气将四杯喝得肴尽,然后拍了拍吧台,冷冷地道:“再来四杯!”
“叭嗒——”‘风刃’的下巴差点吓掉:四杯‘火涛狂涛’可就是六七两地份量,再来四杯,这酒量也太可怕些了吧。
酒保也呆呆地看了一眼‘风刃’,‘风刃’无奈地耸了阜肩,苦笑道:“我这位朋友今天很不开心,你最好照办。”
酒保无奈,只好又调了四杯‘怒涛狂涛’。
欧阳轩也不说话,像喝水一般一杯接着一杯,不过几分钟,又喝得肴尽。
直看得‘风刃’和酒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靠,快来人啊,看酒仙了。
“呃——”欧阳轩脸红起来,眼睛迷离,忍住打了个浓重的酒嗝。
侥是赤豹内丹神奇无比,但也一时化解不了这般强大地酒意,欧阳轩还是感到全身发热、头重脚轻起来。
“哥们,你没事吧?”‘风刃’小心翼翼地道。
“没事,我还能再喝。”欧阳轩嘴硬道,但那喷出的浓重酒气差点将‘风刃,熏趴下。
“唉,别喝了,走吧,走吧,我送你回去。”‘风刃’见欧阳轩再喝下去就真喝醉了,忙站起身来。
“我不走,美女,你今天真漂亮,来,再给我四杯。”欧阳轩不肯走,扯着吧台还要再喝。
‘风刃’一看慌了,忙扔出几张钞票,费力地将欧阳轩拖出了酒吧。
到了外面,清凉的夜风一吹,欧阳轩便清醒了许多。
“哥们,你现在的心情我理解。”见欧阳轩冷静了下来,‘风刃’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我比你大几岁,这事情经历过,唉,女人吗,怎么说呢?不能细心爱护,但也不能太宠着了,互相之间理解万岁吗!消消气,过两天各找个台阶下就好了,除非她不爱你了。”
谢谢你,哥们。,欧阳轩感到心情好了许多。
“呵呵,放下就好,世事不就他妈的这么回事吗!”‘风刃’大大咧咧地骂了一句,忽地挤挤眼道:“要不。咱们去花差花差,让你女朋友后悔下?”
欧阳轩吓了一跳,那手摆得像直升机地螺旋浆一般快捷:“,不。不,这可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呵呵呵,原来我们地欧阳同志到现在还是初——哥——呢!”‘风刃’嘻笑着拉长了语气。
欧阳轩脸色大红,慌忙捂住‘风刃’的嘴巴,央求道:“拜托,别那么大声好不好,我很没面子的。”
‘风刃’打掉欧阳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