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门下诸人
三则是号称佛教两大支柱的小乘佛教之主药师佛此战中丧生,无法行那佛法教导之事,小乘佛教气运大损,即便有接引和准提两位圣人大神通,也是别想千年内恢复过来。
如此总总,佛教一条腿走路,如何能大步向前?
而千年之后,等佛教终于圆满之时,佛教诸佛才蓦然发现,儒道两门已经地界占据了牢固的优势,将地界气运瓜分殆,佛教还不东进,等到儒道两门发展完全,佛教大兴又要等下个量劫过后了,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松却又突然想到:如今造成佛教千前后才能大兴的三件事情全都是与自己有直接关系,佛教功德念力与药师佛乃是因为与自己的轮回地狱一战而受损;阴阳两重天乃是原本不存这个世界而被自己逆天所救的后羿所射去。
可是原本这个世界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自己和后羿啊!那为什么佛教也是千年后才大兴了。若是说以接引、准提、如来的眼光看不到佛教发展的佳时期。便是打死李松,李松也不相信此点。
若是没有自己,又是谁来做这些事情?难道自己本就是道祖天道选定之人?自己后世南岳衡山坠崖之举,根本就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一个必然?
李松想着想着,只觉得精神一阵恍惚。原来,自己早就已经成为了道祖天道中的一部分;自己的所有行事,顺天也好,逆天也罢,只不过是道祖太极阴阳的两个方面罢了!
可叹自己还想要打破天道限制,去成圣道路上寻找那“遁去的一”……
看花非花,花依然是花;观水非水。水还是那水!你以为你改变了世界,到头来还是世界改变着你……
我从哪里来?我将哪里去?
李松只面色变幻,仰头望向虚空,喃喃自语道:“道祖啊!真是一入天道,便为棋子吗?”
突然,李松一口鲜血喷将出来,眼前一黑,身体直向后倒去……
玄木岛、玄木山、玄木府。
晕迷中的李松只一直口中喃喃自语。却又是含糊不清,没人听得懂李松说什么。
李松却是脑海中一幕幕镜头闪过,前世的平凡而短暂地一生,学步、成长、上学、谈恋爱……
那些爱着自己和自己爱着的人,父亲、母亲……
自己南岳衡山坠崖后,那孱弱的身影和不甘的心灵……
得知自己坠落悬崖,尸骨无存后,父亲那白发苍苍。满遍皱纹、凄苦的脸……母亲那欲哭无泪,绝望的眼神……
来到洪荒后,那不周山下小松苗的孤独……那初逢孔宣的震撼……那化形地惊喜……那遇见云霄的朦胧……那五庄观外的愤怒……那混沌钟下的苦楚……那幽冥血海的心痛……那相助三皇的成就……
一直到此次轮回地狱内与药师佛大战,自己为求胜利,悍然动用九州龙气与天地间的甲乙木之气……
导致地界五行失调。天灾连连……
一些老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啊,不要!”李松只如一场恶梦,浑身大汗淋漓、叫喊着醒过来!
“兄长!”见到李松醒来。几道声音一齐叫道。
李松缓缓的睁开眼睛,印入眼帘地是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一双双关切的眼神。
孔宣、云霄、竹灵、梅韵、袁洪、后羿、嫦娥、仓颉、高明、高觉。玄木岛亲传一脉,除了那积雷山的牛魔王、那地界游历未归的白素贞、以及孔宣地儒家弟子,此刻竟然全都来了。
李松挣扎一下,旁边云霄会意,扶着李松坐立起来。
李松点点头,道:“你们都来了,很好!”
说罢。又看着竹灵梅韵二人,强自道:“你们两人,如今闭关尚未期满,就出来做什?为师不过是气力有些损伤罢了!”
竹灵梅韵一起扑上前来,跪倒李松身边,挽着李松大手,眼眶发红道:“老师……”却是哏咽着说不出话来。
李松轻轻的拍着两人脑袋,苦笑道:“两个傻孩子。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何须如此?”
李松心中却是长叹了一口气。自己功德气运受损的恶果已经开始显现出来了。竹灵梅韵二人本就有准圣初期境界,身上又各有那镇压人族一方气运地后天至宝落宝金钱与乾坤尺。这几千年享此功德积累,自是不少。
几百年前三山关下,竹灵梅韵与大家一齐合战西方二圣,法力心性皆是上了一个境界,此次闭关期间,或许将修为提升到准圣中期也未可知,却是因为李松的受伤,两人心神不宁,提前出得关来。
李松身具无量功德,此次轮回地狱一战,自是不会对李松和玄木岛一脉造成很大的影响。但是一些波折却还是免不了。
门下诸子中,以竹灵梅韵二人与李松为亲厚,可以说是血肉相连,亦徒亦女。是以,两人首当其冲。不过以两人之大功德傍身,修行上那台阶,当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李松又转过头来看着袁洪,笑道:“袁洪,为师和师叔要你抄的字抄好了没?”
袁洪面色一红,赶忙上前跪道:“弟子不孝,待的老师伤好后,弟子一定补上!”
那日袁洪被李松罚抄仓颉造出的一千个字体一千遍后,自然不敢不从?回到“袁亭”后,天天那习字,却是头都大了,那平日与自己浑然一体的玄木棍仿佛不听自己使唤一般,硬是写不出那些一寸大小地字体。
好几次袁洪都想放弃,但终究不敢,只得勉勉强强坚持下来。倒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