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伤口之后,我们替沈承把脸清洗了,依旧是英俊的脸庞,只是,沈承和从前意气风发的样子相比,多了几道沧桑和憔悴,除了因受伤而变得煞白的脸色和脸上的淤青,那嘴边的胡渣最能说明。
沈承恐怕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他身上留下的血沾到了他的全身,房间里还有几片面包和水,我突然想到楼梯处的血痕和血手印,那可能是重伤的沈承在下楼取食时候留下的,他已经没力气了,只能一点一点地来回爬动。
我们全部处理完,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傍晚的夕阳从窗台处洒了进来,沈承的房间里满满的都是刺?的酒精味。床就靠着窗,余晖落在沈承棱角分明的脸上,他眉头微皱,沉沉地睡着。
沈承的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正准备替他盖好被子,无意之间,我看到了沈承手腕往上的烧伤。
沈承的伤口都在身上,手臂上没有伤,我们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没有去注意沈承手上的烧伤。我轻轻将被子掀开,沈承的整条手臂都被烧伤了,上面的肌肉扭曲着,看的人触目惊心。
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烧伤了,之前看到,是沈承自己挽起袖子让我看的。这烧伤,又不知不觉地让我想起了g市那条老街十几年前的那场诡异的大火,在双头人案中,我问过沈承是否相信鬼神之说,出乎我意料的,沈承说了一句让我至今难忘的话。
沈承说他是一个早就已经死了的人
沈承不是一个人装神弄鬼的人,以他的性格,他也没有必要对我使用这种伎俩,那么,他说他已经死,难道真的代表他在十几年前那场大火中,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