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要干什么?”黑暗中,陈艳秋惴惴不安地刚坐下,就感觉到有一只大手朝自己女人袭来,下意识地用手一捂,惊叫出来!
“喂,前面的,别打扰到别人啊!”
黑暗中,也不知道那个人来了这么一句,二彪子的脸色一片铁青,要是搁在平时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人早一个耳光煽上去了,但是现在他却有点理亏,谁家他的女人不按常理出牌呢,摸就摸了,不就摸了那么一下吗,你叫什么啊,哼哧着,压低了声音道:“艳秋,你爹可是同意咱俩处对象了。”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二彪子的脸色,但是陈艳秋也可以想象到他现在脸色一定很难看,刚才自己那一声喊给他丢人现眼了,从他那哼哧的急促呼吸中也可以感受到他现在的不平静,可是她自己也冤枉啊,我是一个女人,我是一个小女人,我是一个还没让男人碰过的小女人,你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我当然要叫了,我要是不叫,你把我当成什么女人了。
有些生气地一哼,陈艳秋同样也压低了声音道:“我爹我娘同意了,并不代表我同意了,就是我同意了,也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随随便便,我陈艳秋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陈艳秋的不合作不但未让二高彪子沮丧,反倒更让他兴奋起来,有挑战才有兴奋点,直接就上的女人就是得到了也是索然无味,只有那些得不到,或者不容易得到的才是最好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一句话,就概括了男人的本性。
“艳秋,你觉得我二彪子这个人怎么样?”侧重攻击,不发主力,二彪子也玩起了战术。
陈艳秋虽然是大学生,脑袋瓜子里有学问,但是对于这种事情却是显然缺乏了经验,迟疑了一声,想到二彪子对自己的好,对自己家的好,却是不得不承认地道:“你,你,你这个人还不错!”
哎!二彪子得意地笑了起来,见这个有效果,他又马上趁热打铁地道:“你看在你家,你爹也兜了,你也都承认了,你是我女朋友了,这个是不是事实啊?”
陈艳秋又迟疑了起来,这个好象还真是事实,可是,可是,当时他不是说要假扮自己的男朋友吗,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主动靠上来的,自己又没说当他的女朋友啊,可是这个话又怎么说得出口,事情都是他解决的,家里的东西和钱也已经都收了,这个总不能不是事实吧,所以她又吭哧了半天,才道:“是,是事实!”
嘿嘿,二彪子偷着乐,这个傻妞,读书读傻了,一骗一个准,一步一步地让自己带沟里来了,这个时候不动手,还等什么时候,二彪子又是开始行动,边动手边道:“这不就得了,一切都是事实,那么我摸摸你又能怎么样啊?”
只感觉二彪子握着自己的小手,还更不老实地摸向了自己女人敏感地带,但是陈艳秋这个时候却找不出话来辩驳他的话,好象还真是这么回事的,要是按照他这么一说,自己还真没拒绝的理由了,自己似乎已经成了他的女人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啊,陈艳秋都被饶糊涂了,她正要饶回来的时候,却是下意识地一个闷哼,不过这次却没像刚才那样叫出来,二彪子的大手已经直接摸向了自己的女人敏感地带。
隔着衣服依旧可以体会到手里的手感,这个陈艳秋看着没什么货色,其实内里的货色还是不错的,二彪子的大手可是不小,可是依旧有一手之握,可见陈艳秋的那对女人东西也是不小,个头大而结实有力,一摸就知道这是大姑娘的东西,大姑娘跟小媳妇再跟中老年妇女,那在对比手感上就完全不一样,二彪子阅女无双,也算各个年龄层上都玩过,自然有说话的权利,刚一上手,他就知道陈艳秋确实是一个大姑娘。
“李,李,李二彪,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大概只有这个陈艳秋才连名带姓地这样叫二彪子,看她气喘吁吁,双手死命地抓住二彪子的大手,一副想叫却不敢叫的委屈样子,二彪子不由得更加地兴奋起来了。
“艳秋,咱们都是那样的关系了,摸一下没什么要紧的吧!”
陈艳秋心里都有想哭的冲动,咱俩是啥关系啊,我咋不知道呢,不就见过几回面,你看过我的身子,你桃解决了马三的事情,你又给我家扔了点钱,就这样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就卖给你了啊,我,我,我不甘心啊!
“太快了,我,我有点接受不了,要不,要不等过几天的,咱们熟悉熟悉的我什么都给你!”陈艳秋几乎是羞红了脸才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要不是情况紧急,她不得不说出这样暧昧的话来以缓解眼前之危,打死她,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啊,太丢人了,要是在正常环境下,他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来的,幸好是在不正常的环境下,四周的黑暗成了天然的保护色,她才咬着牙说出这样的话来。
二彪子乐了,乐得很猖狂,啊哈,跟我玩这一招缓兵之计啊,却是毫不手软地继续在那柔弱结实的肉上大做锦绣文章,揉得陈艳秋不已,他才不紧不慢地道:“不让我摸也行,那你得让我亲一个!”
陈艳秋几乎是咬着牙哼哧着,这个家伙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就是想占我的便宜,有心不答应,可是女人让他的大手摸着,现在不但摸了还使劲地揉着,一开始很,但是揉着揉着她却只觉得那个地方有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然后就是整个心都开始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