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钊突然捉住她的手,“不要乱摸!”这女人是脑后侧面缝了两针,不痛了吗,还是说麻药还没过劲?
“我又没乱摸。”朵儿否认的时候,脸红得滚烫,她是没有乱摸,她是想要乱摸而已。
“那你往哪儿摸?”江钊问的时候嗓子都有点哑了,愣是不敢转过身来对着她,一对着她,胯间那个不听话的玩意就要顶住她了。
“你的?司杰那是我的!”袁世昌恨不得现在抄起屋子里的凳子就给这个女人砸过去!“我告诉你,周丽,我告诉你!”
江钊懒得跟朵儿计较,他明明是怕她疼,她要逞英雄就让她逞好了。躺下来,抱住自己老婆,睡个好觉。又子点否。
夏浅这个二货压根没听出来聊“人生”这话的深意,管他什么人生狗生猪生的,只要能以吃抵债,好说,“当然会聊啊,我也特别喜欢聊人生,我觉得聊人生特别的有意义,现在的年轻人,心浮气躁,有几个人懂得人生的真谛,一看申院就是特别有深度的人,聊天也聊得这么有深度~”
“行啊,但是可说好了,今天我请客,你可别做出一副要抢着跟我买单的架势。”夏浅摸摸裤袋的位置,里面有七十几块钱,本来打算回去在超市里买点洗衣粉牙膏肥皂的,今天看来是要被讹出去了,看着申凯,很豪气的这样说,“咱们去琼楼吧,跟海月楼一个档次,海月楼同事太多,带你去吃饭,她们会在背后说我是不是又在泡帅哥了,影响不太好。”zvxc。
显示自己脖子长吗?大立领?这样耍帅的款式,一个检察院的院长好意思穿吗?宾利这样的车子一个检察院的院长,但凡有一点节操,也不好意思开吧?她要是叫他赔偿,她就要围绕着关于勤政廉政这方面的社会性问题和他好好的讨论一下了。
“不行不行。”年轻人有时候就是冲动,朵儿觉得她这个年龄,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冲动是难免的。
朵儿感觉脑袋后面越来越疼,是肉疼,不是脑仁疼,江钊就知道,肯定是刚才麻药没过劲,这下好了,两个人才洗好澡上床要睡,头又开始疼了,都不知道刚才她兴奋的时候有没有用力的崩紧头皮,线是不是拉开了?
理了理休闲的带帽拉绳的毛衣,“怎么样啊?请你吃个宵夜。”反正不说赔偿的事。
她不但乱摸这里,还乱摸那里,她到处乱摸。她不但到处乱摸,她还到处扰揉,到处乱捏,到处乱套弄……
这次身边没有帮手,可让人愁死了。
她的手开始凉凉的,这时候都烫起来了,脸也是,都烫红了,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些,让她的脸露出来,可以多呼吸点空气,结果才一拉开被子,朵儿就大吐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伸手勾住江钊的脖子就开始咬。
但是占有欲太强就容易让一个人心情发生转变,信任这种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建立起来的。
申凯邪俊的眉再挑了一下,一转身,看着车后门方才被撞过的地方,皱了皱眉。
“你敢!”周丽把指甲油扔在面前茶几上,站了起来。圆圆的小瓶子一滚,滚到了茶几下面垫着的大方形地毯上,红红的黏黏的液体从瓶口里慢慢的流出来,在米色的羊毛地毯上开出一朵罂粟花,指甲油里加了香料,但依然还是有一些轻微刺鼻的味道窜得满屋子都是。
“我……幂幂瘦了。”朵儿被压在下,感觉到胸前一阵又一阵的揉捏,想到欧阳妍的身材,“你嫌弃了吗?”再虽然之前江钊已经摁了防打扰的灯,但是医院的病房隔音效果向来不会太好,就算是私立医院,也怕发生意外。朵儿轻轻的娇喘,不敢有过重的声音,两人像是刚跑了五千米下来,蹲在墙角说着悄悄话,说话的时候,喘气声大过说话声,“没……没有,老公还是那么棒,老公,老公……”
就跟恶狼似的,别人都说男人在床上跟狼似的,但江钊觉得这时候的朵儿跟狼似的,跟狼似的往他身上扑,扑上了就开始撕咬,撕衣服,咬脖子,时不时的嗅一下猎物有没有生的气息,有的话她又更兴奋一些,撕咬得更猛烈些。
虽然自己也非常想要她,但还是一个劲的劝她,“乖云朵,不急,不急好不好?”
夏浅觉得自己挺背的,二手的车撞了秦非言的车,害得朵儿额头流血,江钊差点把她给拆了。但这自行车她可是买的全新的,骑了好几年了,今天又把申凯的车给撞了,两次撞的都是豪车,秦非言的车那次因为江钊一句话逃过一次赔偿。
江钊僵了一下,什么?她说他的柱子有没有瘦?意思是有没有小?他不知道男人很介意人家说这个的吗?还是说她现在被人教坏了?她是在拿他跟谁比吗?
哪有男人不喜欢女人主动热情的呢,江钊是又喜欢又担心,带着这种纠结的情绪剥光女人衣服,然后慢慢把她占有……
怎么办才好?看样子申凯不愿意接受和解啊。
这是袁世昌被逼急了才说得出来的话,他之前答应过周丽,要孩子可以,但不能把司杰的血缘说出去,大家都要做人,不但对大人不好,对孩子也不好。但这是她逼他的,他等了这么久,她就是懒懒的,一点成绩都没有,简直是戳一下动一下的角色。他不催她,她就在逛街吃饭。他催她,她就去说几句,只要对方强硬一点,马上就回来说再也不去了。
江钊是真担心朵儿刚醒,这样兴奋得弄得血压升高,会不会晕倒。